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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忙,于是只是請劉一航在食堂匆匆吃了一頓飯,簡單介紹了一下口腔科的日常工作。吃完飯,他十分體貼地放了劉一航回家,讓他下周一直接來上班。從二院出來,劉一航一邊尋思著是該找時間請嚴主任吃個飯,一邊竟然上了開往兒童醫(yī)院的公交車。嚴主任去首都開研討會了,劉一航撲了個空,干脆去病房看夏夏。夏夏的傷口正在逐漸愈合,可以從床上坐起來,但還是盡量避免下床活動。劉一航去的時候,她正捧著一本書聚精會神地看。劉一航悄悄地走到她身旁坐下,她這才注意到這個“不速之客”,下意識地“呀”了一聲,驚喜地大叫:“一航哥哥!”劉一航被她一驚一乍的樣子逗笑了:“咋咋呼呼的!一點都沒有小姑娘該有的樣子!”夏夏撇撇嘴:“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要去別的醫(yī)院了嗎?”“我去了別的醫(yī)院,就不能來看看你了?”“你去了別的醫(yī)院……你就不是我的醫(yī)生了,我也不是你的病人了……”夏夏低著頭,委屈道。劉一航的心都喲啊碎了,趕忙捏了一把他的臉,好氣又好笑地問:“去了別的醫(yī)院,我就你哥哥了?你就不是我meimei了?”夏夏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劉一航,傻乎乎地笑起來。劉一航無奈地瞪她一眼,又忍不住笑起來:“在看什么書?”“我在看一年級的課本?!?/br>“怎么要看這個呢?”“mama說,要是恢復(fù)得好的話,九月份我就可以上學(xué)啦!”“你很想上學(xué)嗎?”“對啊!上學(xué)很好玩的,每天都有很多小朋友和我一起玩……”“但是上學(xué)很辛苦??!每天要早起,放學(xué)還有寫不完的作業(yè)……”“那我還是想上學(xué)!”……從夏夏病房出來,劉一航想了想,還是邁開長腿朝原來的辦公室走去。辦公室里幾個人都在,董彥和其他人一樣,若無其事地和劉一航打招呼。那天晚上,劉一航直截了當?shù)鼐芙^了董彥,董彥也是識趣的人,面不改色地點點頭,嘴里輕飄飄地吐出一句“這樣啊”便再沒有一句多的話。那天之后,董彥對劉一航也還和從前一樣,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劉一航甚至懷疑,那是那天晚上自己酒后產(chǎn)生的幻覺。劉一航和大家寒暄了幾句,準備道別離開,董彥看著他都眼神忽然之間有了點不一樣的神采。“我送你。”他說。劉一航嘿嘿一笑,正想說我又不是不認路,可董彥已經(jīng)徑自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輕聲道:“走吧”。兩個人一前一后地出來辦公室,董彥在劉一航身后輕輕合上門,然后三步并作兩步和他并肩,習(xí)慣性地理了理衣袖,低著頭問到:“二院那邊……手續(xù)辦好了?”劉一航摸摸鼻子,這個動作更像是賀揚波愛做的:“嗯,下周一就過去?!?/br>“五官科……挺好的,沒兒科這么累?!倍瓘┲霸趧e院的五官科實習(xí)過,老生產(chǎn)談道。劉一航點點頭。“不過……有時候也挺惡心的……”他微微蹩著眉,又說了一句。劉一航不置可否:“干這一行,就是這樣的?!?/br>董彥沒說話,若有所思地側(cè)著臉看著他。劉一航被他盯得有點兒不自在,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不知所措地輕咳了一下。“我那天說的話……”董彥像是鼓足了勇氣才終于開口,雖然他已經(jīng)極力克制了,可聲音依舊有些小心翼翼的顫抖:“希望沒有打擾到你?!?/br>劉一航不知該說些什么,看向董彥,他的臉微微有些泛紅,眼底一片清朗:“這條路不容易,你們……好好的。”語畢,他坦蕩地直視著劉一航的目光,給了他一個極淺極淡,卻又極為真誠的笑。這是一個如芝蘭玉樹一般的男人,笑意雖淺,卻又恰如朗月入懷,他人品學(xué)識、相貌家世,樣樣都好,可是偏偏不是劉一航心里的那一個。劉一航愣了一會兒,心里那一股難以言說的束縛頓時松開了,他回以董彥一個更加明朗,更加張揚的笑,晃得董彥眼睛有些發(fā)酸。然后董彥聽到他輕聲說了一句:“多謝?!?/br>反正賀揚波不在家,再加上已經(jīng)一兩周沒回家看看,從醫(yī)院出來,劉一航?jīng)Q定回一趟家。巧的是,他那個常年在外忙生意忙應(yīng)酬的老爸難得在家,于是一家人難得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團圓飯。飯桌上,劉一航無數(shù)次想要跟他爸和她媽坦白了,可是一想起劉一言那句“你好好想想怎么和家里人說”,他又立馬慫了。他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說,他還沒有完完全全地準備好。晚飯后,劉父興致很高,吵著要和劉一航來一盤象棋,劉一航?jīng)]辦法,只好耐著性子陪他殺了一局,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老頭兒贏了一局之后,樂呵呵的開始看電視,也不給劉一航扳回一局的機會。劉一航趁機回了房間,看一看時間,八點一刻,也不知道賀揚波吃飯了沒有。按理說,賀揚波一般比較cao行劉一航的飲食問題,到了吃飯時間總是會打電話來提醒他不能亂吃垃圾食品,就算在外面不方便,一般也會發(fā)個短信。像今天這樣不聞不問的情況,也就只有冷戰(zhàn)那幾天有了。劉一航有點不高興,干脆撥通了賀揚波的手機??墒堑攘税胩?,等來的也只是服務(wù)臺那句冷冰冰的“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大概是在外面忙著,或者是在應(yīng)酬,沒聽到手機響。劉一航安慰自己。可是,賀揚波現(xiàn)在人在G市,心里一直有個聲音不停地告訴劉一航,也許,賀揚波是去見楊雙了。劉一航使勁兒晃了晃腦袋,告訴自己不能像個娘們兒似的疑神疑鬼,更何況,就算賀揚波是去見楊雙,也無可厚非,畢竟他們倆目前還是同一戰(zhàn)壕的戰(zhàn)友關(guān)系。可是,這種戰(zhàn)友關(guān)系,到底還需要持續(xù)多久?如果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不向雙方家里人坦白,他是不是就必須得忍受著賀揚波和楊雙之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如果賀揚波的父母突然讓他和楊雙結(jié)婚怎么辦?劉一航越想越煩,干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手機上依舊沒有任何賀揚波的消息。劉一航吹干了頭發(fā)躺在床上打游戲,打著打著,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深夜里,手機忽然“嘀”了一聲,劉一航被驚醒了,手機上是賀揚波發(fā)來的短信:“對不起,晚上有事耽誤了,睡了嗎?”劉一航的瞌睡立馬就醒了,二話不說地就把電話打過去。幾乎是立刻,那邊的人就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