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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路上。兩個人前一晚都沒睡好,早上和賀家人告別之后,各懷心事地上了車。賀揚波沉默地開著車,劉一航扭頭看向窗外,同樣一句話都不說。車內(nèi)空間不大,這份惱人的沉默立刻就四下蔓延開來,壓得兩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昨天......”賀揚波想了一會兒,率先開口,“昨天我……”“你跟我說,你和朋友一起吃飯?!眲⒁缓睫D(zhuǎn)過頭去看他。賀揚波開著車,只留了一個側(cè)臉給劉一航,可是劉一航不信任的目光讓他感覺到如芒在背。他不自然地挺直了腰板,“嗯”了一聲,聲音卻顯得有些心虛。“小雙是誰?”劉一航冷笑一聲,陡然提高了音量,“只是普通的朋友的話,你mama怎么會那么關(guān)心你有沒有把人送到家?”賀揚波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喉頭也是一緊,忽然說不出話來。“一航…….”他有些無力地低聲叫他,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好徒勞地加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去相親了。”劉一航不由分說地下定論。賀揚波語塞,扭過頭緊張地看著他。“看路。”劉一航冷著臉提醒他,他又訕訕地轉(zhuǎn)過頭直視前方道路交通。賀揚波沒有否認(rèn)劉一航的問話,兩個人的談話就此顯然僵局,氣氛忽然之間又冷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賀揚波以為劉一航不會再說話了,卻聽他有些不解,有些茫然,甚至還帶了兩分恨意的聲音:“賀揚波,你他媽到底怎么想的?”賀揚波鼻子一酸,眼眶瞬間就紅了。“一航,你信我嗎?”他反問到。劉一航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又苦笑起來,笑夠了,才轉(zhuǎn)過頭去,像是看什么陌生人一樣盯著賀揚波:“信你嗎?你問我信你嗎?”“我要是不信你,我他媽要死要活非要往你床上爬?我要是不信你,大過年的我一下班就往G市跑,就只是為了見你一面?我他媽要是不信你,昨晚你一個解釋都沒有,我還是像個傻子一樣什么都不問?”“我是信你了,全世界我他媽最相信的就是你,可是你呢?這才幾天不見,你就背著我去相親?怎么?你想結(jié)婚了?”說到這里,劉一航嗤笑了一聲,黑著臉,一字一頓地問到:“你他媽對著女人能硬得起來嗎?”劉一航的話說到很難聽,可是賀揚波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那句“全世界我他媽最相信的就是你”上,熱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只差一秒就要落下來了。他哽咽道:“沒有…….一航,我不想結(jié)婚?!?/br>劉一航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相信他說的話。“我不準(zhǔn)備結(jié)婚,如果不是你,我沒有和任何人結(jié)婚的打算?!辟R揚波對著他輕輕笑了一下,很快又扭過臉去專心地開車。“那你......”劉一航不解。“我......”賀揚波思忖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楊雙是我媽朋友家的女兒。”劉一航臉色大變,眼里立刻就出現(xiàn)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怒氣,就在他下一秒就要暴走掀了車頂?shù)臅r候,賀揚波及時停止了自己說話間的大喘氣:“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br>劉一航怒氣未消,鐵青著臉不說話。車?yán)锏臍夥沼行浩取?/br>“我三十歲了,一航。”賀揚波一聲嘆息,無力地說到:“如果說,早些年,我還能用奔事業(yè)這樣的理由搪塞家里人的話,到現(xiàn)在為止,事業(yè)也還算不錯的情況下,我還有什么理由不成家?”“所以呢?你要結(jié)婚了嗎?”劉一航的兩道濃眉快擰成麻花了。賀揚波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剛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不結(jié)婚?!?/br>“不結(jié)婚,你還要和別人相親?”“我自己不去找女朋友,可是總不能拒絕家里的安排吧?”賀揚波無奈道:“至少再他們眼里,我怎么也算是個黃金單身漢了。”“告訴他們你有人了不行嗎?”劉一航小聲嘟囔。也不知道賀揚波是真的沒聽見,還是故意忽略他的話,自顧自地繼續(xù)說到:“我媽這幾年對我的私生活格外關(guān)注,每次回家都要給我安排幾次相親,大部分我都推了,可是怎么也得見個一兩次,讓她心里好受點吧?”這招道德綁架令劉一航無言以對。“楊雙是這次相親的對象,很有想法的小姑娘,是個不婚主義者?!避囎釉缫呀?jīng)上了高速,到了車流量小又相對平緩的路段,賀揚波稍稍加了一點速,悠悠地開口道:“我們已經(jīng)達(dá)成一致,在未來的一段時間以彼此為借口,互相打掩護,以免雙方繼續(xù)飽受相親之苦,互不干涉各自的生活?!?/br>賀揚波的解釋合情合理,劉一航挑不出什么毛病來。“一航,這只是暫時的……等到……等到……”賀揚波想向他承諾一個期限,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說不出要等到什么時候。“算了。”盡管得到了賀揚波的解釋,可劉一航的聲音還是悶悶的,“你們……就這樣?”“就這樣。”賀揚波連忙保證。劉一航可有可無地點點頭:“要是我知道你騙我的話……”“一航,我不會騙你的?!?/br>話雖然是說開了,可是劉一航還是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兒。賀揚波說得對,他已經(jīng)三十歲了,可是劉一航才不到二十四歲。他已經(jīng)到了而立之年,事業(yè)有成,是時候娶一個優(yōu)秀善良的妻子了,可是劉一航卻還像是一只初生的小獸一樣,一無所有。楊雙雖然只是一個賀揚波用來麻痹家里人的幌子,可是卻像是一根軟刺一樣卡在劉一航的喉嚨里,吞也不是,吐又吐不出來,堪堪惹人心煩。于是,劉一航將這種無法排遣的煩躁化解成了仿佛永遠(yuǎn)消耗不完的動力,一進家門,就把賀揚波推推搡搡地往臥室里擠。三下五除二地把賀揚波渾身上下剝了個精光,劉一航的上身也被賀揚波扯得干干凈凈,露出jing壯的胸膛。他一邊用結(jié)實的胸口去撞賀揚波,一邊微微低著頭去啃賀揚波的下巴。賀揚波被他迫人的氣勢逼得頻頻向后退,小腿肚已經(jīng)緊緊抵在床邊了,干脆伸出一只手緊緊地捏著他的后頸,另一只手’放在他腰后,重重地捏了一把。劉一航被他掐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里已經(jīng)露出了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般的兇光。賀揚波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放在他后腰的手連忙隔著褲子的布料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屁gu,同時,又生出舌頭,討好地在劉一航的鼻尖上輕輕一點。賀揚波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早已經(jīng)拿準(zhǔn)了劉一航的脾氣,絕不敢在床上激怒他,否則吃苦受累的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