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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思考,就不管不顧地跑到了賀揚波這兒,他身上還穿著今天比賽的球服,19號,他的幸運數(shù)字。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棒球外套,他的手里,還緊緊地握著幾個小時之前剛拿到的,還沒有焐熱的獎杯。他就這樣橫沖直撞地來到賀揚波的面前,一雙鹿眼帶著三分醉意和兩分霧氣,委屈又憤怒地瞪著賀揚波。“一航……是、是你嗎?”賀揚波帶著驚訝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之前崩塌掉的理智慢慢收回,他卻只是愣愣地看著賀揚波,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該和他說些什么呢?劉一航不知道。甚至自己為什么要來這兒,自己又是怎么來到這兒的,他都一概不知道。“一航?”賀揚波又小聲叫他。劉一航的眼睛動了動,硬著頭皮問到:“這半個多月你去哪兒了?”話音一落,倆人皆是一愣。劉一航是因為自己對賀揚波這樣質(zhì)問的態(tài)度,而賀揚波則是驚訝劉一航關(guān)心的重點,他以為劉一航會問的是,今天怎么先走了。賀揚波苦笑了一下:“之前接了個案子,不是跟你說過嗎?呃怎么說呢,不是一般的案子……挺復(fù)雜的,有一個重要的證人躲到S市去了,我去S市守株待兔了……”“你的電話打不通。”劉一航微微蹩眉,抿著嘴,不滿地說到。“你給我打電話了?”賀揚波驚訝地問,見劉一航緊緊閉著嘴沒有否認(rèn),忍不住輕輕笑了:“剛到S市,手機就被偷了,當(dāng)時沒工夫補卡,就在S市隨便買了個手機,辦了張新卡……”“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聞言,劉一航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正準(zhǔn)備說話,浴室的水聲忽然停了,整個家忽然變得十分安靜。劉一航本來沒注意到浴室有水聲,可是忽然安靜下來之后,家里靜得出奇,他也就忽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低頭再一看,有一雙明顯不屬于賀揚波的男士休閑鞋就大張旗鼓地擺在他的面前。劉一航渾身一震,抬起頭,神色古怪地看著賀揚波:“家里有別人?”賀揚波一怔,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他們兩個人就站在原地,面對面地盯著對方,卻又誰也不愿先開口打破這片沉默。忽然,賀揚波好像剛剛想起自己已經(jīng)決定要從劉一航的生活里退出來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劉一航,又扭頭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靜地看著劉一航,用盡量冷靜的聲音說到:“你管得有點多了吧,一航?!?/br>他的表情和語氣看起來都是那么地?zé)o懈可擊,反倒是顯得劉一航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兒。“你什么意思?”劉一航臉色大變,鐵青著臉,上前一步,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居高臨下地瞪著賀揚波。賀揚波被他身上突如其來的戾氣嚇了一跳,頓了一下,挺起腰板,正準(zhǔn)備說話,卻聽見身后傳來一個明顯有些驚訝卻又帶著三兩分親昵的甜膩的聲音:“你有客人?”“沒有!”“沒有!”兩個人異口同聲道。子文有些尷尬,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賀揚波。劉一航這才注意到,眼前這個細(xì)皮嫩rou的男孩子看起來比賀揚波要矮上幾分,剛從浴室出來臉上還帶了幾分嬌艷欲滴的潮紅和蒙蒙的霧氣。看上去竟然有些像女孩子。賀揚波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小男孩兒嗎?劉一航厭惡地皺了皺眉,可是更令他火冒三丈的是,眼前這個有些女氣的男孩兒,他光裸的身子外面包裹著的那一層,是劉一航的睡袍,準(zhǔn)確地說,是賀揚波給劉一航買的,和他自己的款式相同的睡袍,劉一航離開的時候,只拿走了自己的東西,凡是賀揚波買的,他一樣也沒有帶走。包括子文腳下那雙拖鞋。“你是誰?”劉一航鐵青著臉,一把將賀揚波推開,把獎杯隨手放在玄關(guān)的鞋柜上,上前兩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子文,語氣不善地問到。被籠罩在劉一航身體形成的陰影下,子文微微有些發(fā)憷,他偏過頭,求助地看向賀揚波。賀揚波上前一步,抓住劉一航的手臂,皺著眉,不滿地說到:“一航,你這是做什么?”“做什么?”劉一航一把將賀揚波甩開,他的臉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憤怒,漲得通紅,連脖子都紅得可怕,血管清晰可見,他氣急敗壞地朝著賀揚波大吼道:“你說我做什么?他是誰?他憑什么穿我的衣服,憑什么穿我的拖鞋?”賀揚波一愣,隨即又抱著手臂冷笑起來:“劉一航,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這里是誰的家?”劉一航這種既委屈又憤怒的質(zhì)問的口氣激怒了賀揚波,他和劉一航之間明明什么也沒有,可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他反倒像是偷吃被抓住的人,賀揚波心里煩躁,說出來的話自然就比平時少了幾分理智。劉一航顯然沒想到賀揚波會這樣和自己說話,可是賀揚波四兩撥千斤的話徹底刺中了劉一航的死xue。是啊,你是他什么人,憑什么半夜三更闖到人家家里?你是他什么人,他帶什么人回家,和什么人□□,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再一看賀揚波,他沒有穿外套,白色襯衣的紐扣被解開了一半,露出精壯的胸膛,劉一航忽然意識到,賀揚波也許馬上就要和眼前這個男孩子發(fā)生些什么,也有可能,他們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什么。這個認(rèn)知讓劉一航在瞬間喪失了理智,他仰著頭,怒吼一聲,賀揚波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正準(zhǔn)備上前阻攔,劉一航已經(jīng)伸出了腿,一腳踢在子文的肚子上。劉一航的腿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這些年練跆拳道也好,踢足球也好,木板不知道被踢斷了多少塊,足球也不知被踢壞了多少個,更何況是瘦弱的子文。劉一航的攻擊來得太突然,子文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他一腳踢得跌坐在地上,立馬彎著腰,捂著小腹,劇烈地咳嗽起來。劉一航的眼睛像是要滴出血一樣的紅色,似乎是嫌那一腳踢得還不夠,他沖上去,像是想要按住子文繼續(xù)毆打。賀揚波急了,連忙從后面抱住劉一航的腰,同時在他耳邊大喊:“劉一航!你他媽瘋了?!”劉一航像是聾了一樣,不管不顧地想要往子文撲去,看樣子像是想要把他生剝了。賀揚波眼看就要制不住劉一航了,心急之下,只好對子文大喊:“你先走!”子文還在難受地咳嗽著,眼里帶著霧氣,狼狽地坐在地上,委屈地看著賀揚波:“我……”“滾!”劉一航一邊掙扎著,一邊沖他大吼,“你他媽給我滾!”子文被嚇得臉色發(fā)白,鬧不清楚眼前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