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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劉一航竟然答應(yīng)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容易就做了這樣一個決定,直到他再一次看到賀揚波臉上浮現(xiàn)出那種真心實意的笑容,他才倏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答應(yīng)了什么。而無論是他的后知后覺,還是賀揚波眼角眉梢的興奮,都顯示著這并非賀揚波收留了他,反倒是他好心應(yīng)允了賀揚波什么難以啟齒的請求。租房還要交房租,哪怕是住宿舍也要交宿舍費呢,想到這個,劉一航對著賀揚波正色到:“賀哥,那我一個月給你多少房租?”聞言,賀揚波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面無表情地盯著劉一航,好像要用視線把他整個人穿透似的。劉一航被他的的眼神看得發(fā)憷,試探地開口:“賀哥?”賀揚波這才收起眼神中的冷光,偏過頭,淡淡地說到:“你未必在我這里能住多久,房租的事情就不用說了,你要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的話,有時間陪我吃吃飯就可以了。”劉一航?jīng)]法拒絕這個聽起來甚至有些卑微的要求。劉一航猜想,賀揚波大概是孤身一人在林城打拼,唯一的至交好友許魏馳,也因著自己特殊的性向需要避嫌,律師這一行,工作壓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他大概也會覺得非常孤單,需要人傾訴吧。再加上,劉一航之前就猜測過,賀揚波身邊的至親還有應(yīng)該還對他的性向一無所知,而自己這個唯一知道他的秘密的人,成為他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的唯一的知心朋友,也無可厚非。想來賀揚波也不會缺自己這點兒房租,更缺的是一個知根知底,能夠交心的朋友吧?想到這里,劉一航心里好受多了,再加上自從相識以來,賀揚波對自己確實不錯,而他本身也是一個十分有趣的人,于是,劉一航暗自下定決心要好好和賀揚波做這個朋友,盡量讓他能夠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感到一種類似家的溫暖。見劉一航好似在猶豫,賀揚波放緩了語調(diào),有些小心翼翼地說到:“一航,你非要和我計較這么多嗎?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是了!賀揚波說到“朋友”這兩個字,而劉一航也剛好正想到這里。他是拿賀揚波當(dāng)朋友的,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和他一起出去吃飯。賀揚波是在是一個有趣的人,不論是說起他曾經(jīng)處理過的案件糾紛還是談?wù)撈鹚螝v過的名山大川,無論是說起NBA還是聊起歐洲杯,不管是說明星八卦還是談時事政治,他永遠(yuǎn)都有說不完的有趣的觀點,同時也會把問題拋給劉一航,仔細(xì)傾聽他的看法。總而言之,和賀揚波相處是一件令人舒服愜意,卻又獲益匪淺的事。他一定是拿賀揚波當(dāng)朋友的,不然,也不會不由自主地就把內(nèi)心最不愿意與人分享的秘密攤開到他的面前。他自然是拿賀揚波當(dāng)朋友的,不然也不會在醉酒之后毫不設(shè)防地跟著他來到這里。他確信,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早已經(jīng)把賀揚波當(dāng)做是一個不可或缺的朋友,不然的話,他又怎么會如此輕易就決定要搬過來和他一起???“那就這么決定了,反正今天周末,休息一會兒就去你寢室搬東西吧。”看劉一航的神色已有松動,賀揚波干脆就替他做了決定,將事情定了下拉。“搬東西?”劉一航?jīng)]有對搬過來住的事情再發(fā)表異議,“東西就不用搬了,周一下課的時候順便去拿幾件衣服就可以了。”沒想到劉一航輕易地就接受了自己的提議,不禁詫異地望著他,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劉一航見賀揚波這副吃驚的樣子,以為他是在詫異自己為什么不去搬行李,于是解釋到:“不辦走讀的話就不能私自出來住的,我隨便帶幾件日常換洗的衣服過來就行,那邊還得偽裝成有人住著的樣子,偶爾回去看看,讓王滿棠他們幫我應(yīng)付應(yīng)付查寢的大媽……”劉一航自說自話地解釋著,賀揚波卻沒在聽,反倒是出神地看著他絮絮叨叨的樣子。他的頭發(fā)被他自己揉得亂糟糟的,有一種凌亂的美感,粉紅的小嘴一張一翕地倒豆子一般地說著話,他的眼神有點呆呆地,可是一雙大眼睛又泛著微光,可愛得要命。“……到時候再買點新的日用品什么的就好啦!”劉一航愉快地總結(jié)到。賀揚波滿眼含笑地凝視著他:“好?!?/br>第17章16、回“家”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把客房收拾了一下。三室一廳的房子,在大學(xué)城算得上是比較大的戶型了,好在房子以前的主人把家具都留了下來,只需要買一套床單來換下就可以入住,劉一航站在房門口仔細(xì)打量著這間比主臥要小上不少的客房,只是簡單地刷了白色的瓷粉,除了一張床之外,只有一個簡易的衣柜。原本被賀揚波用來堆放雜物的客房,不消一會兒就被兩個人打掃得干干凈凈,煥然一新,雖然算不上豪華,甚至連溫馨都說不上,可是比起四個人住的狹窄的宿舍,劉一航還是滿意得忍不住露出興奮的笑容。中午,兩個人出門隨便吃了一點午飯,賀揚波便帶著劉一航去買了一套床上用品和一些日常的洗漱用品。兩個人回到家,賀揚波把備用鑰匙找出來給他,劉一航接過鑰匙,有點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又說了句:“謝謝你啊,賀哥?!?/br>賀揚波故意板著一張臉:“再說下去我就揍你了!”劉一航嬉皮笑臉地看著他,聳肩攤手道:“你有這個實力嗎?”“嘿......”賀揚波挑眉,雙目含笑,毫無震懾力可言地瞪著他,劉一航嘿嘿一笑,朝他做了個鬼臉,轉(zhuǎn)身跑開了,賀揚波伸出去要踢他的腿撲了個空,他卻一點都不氣惱,無奈地笑著:“臭小子……”周日,賀揚波一大早就被他帶的實習(xí)律師小卓的一個電話給叫走了,劉一航睡得迷迷糊糊地,聽見他有點著急似的,語氣也不怎么好,好像還提到了什么“新證據(jù)”之類的東西。劉一航困得要死,翻了個聲,聽到賀揚波在客房門口跟他說了句什么,他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然互聽到賀揚波似是無可奈何地一聲輕笑。很快,遠(yuǎn)處傳來他關(guān)上防盜門的聲音,劉一航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翻了個身,又睡著了。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劉一航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一番之后,回了一趟家,拿了幾件換洗的秋裝,拿了東西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一周沒見劉一言家的兩個寶貝,竟然有點想他們,干脆打了個車去劉一言家。許魏馳沒在家,劉一航和劉一言逗了一會兒許慕言和許逸晨之后,有點心不在焉的,劉一言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他也只是含含糊糊地推說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絲毫沒提從學(xué)校宿舍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