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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語,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報到處,手忙腳亂地解決完報到的事,賀揚波又幫許魏馳把東西搬到宿舍安頓下來,這才開始后悔自己當初選擇了走讀。許魏馳灑脫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謝謝你了,揚波,中午我請你吃飯吧!”賀揚波求之不得,忙不迭地點頭。賀揚波熟門熟路地帶著許魏馳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私房菜館:“這一片兒,我總來,這家私房菜便宜又好吃,尤其是農(nóng)家小炒rou,可別提了……”賀揚波自己說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倆人要了兩瓶啤酒,一邊喝一邊吃,越聊越投機,就差拜把子了。但是賀揚波不準備和許魏馳拜把子,他一門心思只想和他處對象。但是,先得等他和他對象掰了。賀揚波能等。但是他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十年,而且連一個結(jié)果都沒有等到。懷著對許魏馳的這種隱秘的想法,賀揚波和許魏馳成為了朋友,兩個人除了平時一起上課,課后相約著一起打籃球,周末也會騎著車到郊外,夕陽西下,筋疲力盡之后又推著車慢慢走回來。那個時候的許魏馳和賀揚波一樣,是沒心沒肺,愛笑愛鬧,喝酒之后也會爆粗口的,十幾二十歲的男生,仿佛有花不完的精力。直到一年后,國慶節(jié),假期結(jié)束后,許魏馳又消失了幾天,賀揚波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好像靈魂被人抽走了一樣,連笑都不會笑了。因為難以承受異地戀帶來的痛苦,他和相戀三年的女朋友分手了。許魏馳以前很少會和賀揚波說起自己女朋友的事,偶爾提起她,也是笑得一臉春風得意,賀揚波看了心里難受,干脆轉(zhuǎn)移話題。現(xiàn)在,看著許魏馳失魂落魄的樣子,賀揚波卻開心不起來了。那些在肚子里埋了一整年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從那以后,賀揚波再約許魏馳出來玩兒的時候,他便開始心不在焉地搪塞或是直接找個拙劣的借口拒絕,他看起來好像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了。他獨來獨往,醉心學習,心無旁騖,甚至不知不覺,和賀揚波也疏遠了不少。那個學期期末,平時成績一般的他,竟然超過了賀揚波,成為了全系第一。而一整個學期都在因為許魏馳的失戀而傷心的賀揚波只能屈居第二。愛情學業(yè)遭受雙重打擊的賀揚波忽然意識到,現(xiàn)在唯一能將他和許魏馳聯(lián)系起來的,只有競爭。于是,他收拾起心情,重新投入到學習中去。后來,整個大學時代,賀揚波和許魏馳都保持著一種亦敵亦友,又不遠不近的關(guān)系。他們不再像剛認識的時候那樣成天黏在一起,可是每一次的考試也好,測評也罷,兩個人都默契地長期霸占著全系第一和第二的位置,有時候是許魏馳成績更好一些,有時候又是賀揚波更強一點。后來,G大的教授鄭國謙要在這一屆的畢業(yè)生中收兩個徒弟,兩個人也不出所料地拿到這兩個珍貴的名額,在大四的時候就進入了G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律師事務(wù)所“謙鵬”實習。許魏馳后來一直沒再交女朋友,賀揚波也一直沒有將自己的心意吐露。他甚至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的,如果能一輩子這樣,也不錯。他們就像朋友,又像對手一樣,一起在“謙鵬”學習,賀揚波覺得,等到他們羽翼豐滿的那天,他們就會從恩師的麾下出來,擁有一家他們自己的律師事務(wù)所。以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命名的事務(wù)所,比結(jié)婚證還牛逼。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大學一畢業(yè),許魏馳就拒絕了恩師的好意,執(zhí)意要回到林城。許魏馳臨走的前一天,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飯,他問他:“這里不好嗎?謙鵬不好嗎?再過幾年,我們積累一點自己的人脈,存夠了錢,開一家自己的律師事務(wù)所,不好嗎?”“這里很好?!痹S魏馳淡淡地回答,“可是這里沒有我等的人?!?/br>賀揚波愣住,想起那個他曾經(jīng)只在照片上看到過的,笑起來讓人嫉妒的女孩兒:“你……一直在等她嗎?”許魏馳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賀揚波欲言又止。有那么一瞬間,他想過,告訴他吧,告訴他你喜歡他。反正他也要走了,沒什么可怕的,告訴他好了。可是看著許魏馳望向自己的一片清明的眸子,他動了動喉結(jié),扯出一個力不從心的微笑:“我祝你有一天,能夠抱得美人歸!”第3章2、回憶凌晨一點,賀揚波到了林城市中心,許魏馳說的那個噴水池。他不準備給許魏馳打電話了,憑著記憶,把車開到了北辰路,停在了許魏馳的新房樓下。他沒急著給許魏馳打電話,摸出一支煙,點燃了之后狠狠地吸了兩口,覺得腦子清醒了不少。今年過年的時候,許魏馳畢業(yè)這么多年第一次參加同學會,從前那副冷冷冰冰的模樣倒是一點沒變,只是眉梢間,眼眸里都是抑制不住的興奮。賀揚波那時候才知道,自己竟然一語成讖,許魏馳等到了他一直在等待的人,終于抱得美人歸了。許魏馳那一次去G市,也不只是為了參加同學會,更是為了去探望恩師鄭國謙。許魏馳回“謙鵬”的那天,剛好賀揚波也在,鄭國謙向兩人說出來自己心里的打算:“謙鵬”準備在林城開設(shè)分所,賀揚波業(yè)務(wù)熟練,許魏馳在林城市檢察院工作多年,在公檢法系統(tǒng)人脈廣泛,鄭國謙想讓他們倆做分所的負責人。當日,許魏馳婉言謝絕了恩師的邀請,直說自己在檢察院的工作很不錯,沒有要辭職的打算,賀揚波則是一貫嬉皮笑臉,并未表態(tài)。他曾經(jīng)夢想著和許魏馳能有一家只屬于他們自己的律所,一家承載著他們倆人的夢想的律所,承載著他對許魏馳沉沉地愛意的律所。但是此時此刻,他仰著頭看著一棟樓里唯一亮著燈的那扇窗戶,那里面的幸福好似要溢出來,將他淹沒一樣。可是他知道,幸福是他們的,他什么也沒有。他終于無比清醒地意識到,這個和許魏馳有關(guān)的夢想,大概永遠只是一個泡影了。抽完一整支煙,他才從車里出來,鎖上車門,頭也不回地走進電梯。果然,新房裝飾得十分好看,處處洋溢著新婚的喜悅。許魏馳站在門口,有點驚訝地看著賀揚波:“這么快?你飆車來的吧……”賀揚波嘿嘿一笑:“我不是早跟你說了嗎,我的車技可不是蓋的……”他跟著許魏馳走進客廳,墻上掛著一張許魏馳和劉一言的婚紗照,聽說是去英國拍的。他這才有機會仔細地端詳起照片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