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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由小叔管。他明天會來看你。” 陸梨去戳他橫在腰間的手,道:“不用,小叔忙,我自己去看他。” 順便看看能不能在江氏抓住什么別的人。 江望彎了下唇,道:“那來陪我吃個午飯?” 陸梨反應(yīng)了一會兒,問:“你公司在哪兒?” 江望抬眼,指著江氏邊上的那棟樓:“就在那兒,16層就是我工作的地方。附近一家餐廳味道不錯,帶你去嘗嘗,過兩天再給你定學(xué)習(xí)計劃。” 江望說得自然無比,陸梨一時間竟不能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 畢竟劇情從沒提到過,江望會去游戲工作上班。 未入春,夜晚寒涼。 江望沒讓陸梨在外面多呆,帶著她去書房玩。 他這套房,除了書房也無處可去,家里連電視都沒有,他平日都在網(wǎng)上看新聞。陸梨一路走,一路都空蕩蕩,客廳除了沙發(fā)竟也沒別的,廚房用具很新,他不常下廚。 陸梨忍不住問:“你是不是不?;貋??” 江望牽著她的手,溫聲應(yīng):“?;貋恚皇腔貋聿皇窃跁烤褪腔胤克X,這里就是個休息的地方。以后不會這樣了,你在了,這里就是家?!?/br> 陸梨沉默片刻,沒再問他工作的事,只老實呆在書房玩了一會兒。 書房里有小沙發(fā),和原先西區(qū)的差不多。 陸梨就窩在軟軟的沙發(fā)里玩手機(jī),她有很多東西想買,畢竟她現(xiàn)在很有錢。想到這兒,陸梨不由抬頭問江望:“哥哥,你知道當(dāng)時我借了阿喻哥哥錢吧,今天他把我錢還我了?!?/br> 江望正坐在書桌間,回復(fù)小宋的郵件。 聞言,他抬頭應(yīng):“嗯,他說了,錢自己藏著,別花在我身上,我有錢?!?/br> 陸梨哼唧著問:“你有什么錢?新衣服都沒有,每年還在資助小蔥,除了這房子你有什么錢。難不成,你一直打拳掙錢?” 這語氣悶悶的,一聽就知道她還介意打拳的事。 江望耐心解釋:“打拳的錢都存在你卡里,我的工資也是。你以前的卡還沒注銷?!?/br> 那時他們找不到陸梨的尸體,不肯向法院申請宣告死亡,因此無法開具死亡證明。陸梨仍以自己的身份活在這世界里。 都在卡里? 陸梨眨眨眼,把手機(jī)往邊上一扒拉,興奮地問:“那我是不是有很多錢?你自己不花錢嗎?” 江望的黑眸靜靜注視著她:“以前我的零花錢都是你給我的,你不在,除了必要的開支我不花錢。以后也一樣,錢都?xì)w你管?!?/br> 這是真話,而且小宋對此最有發(fā)言權(quán)。 小宋從未見過像江望這樣節(jié)省的總裁,出行就一輛車,西裝也就那么幾套,除了在公司就是應(yīng)酬。平時應(yīng)酬煙酒不沾,也不碰女人,手機(jī)用了許多年都沒換新。 假日里手機(jī)關(guān)機(jī),誰也聯(lián)系不到他。 但小宋知道去哪兒找,不在舊弄堂就在西區(qū)。 小宋早聽說自己老板有個meimei,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今天突然見著還有點(diǎn)嚇人。 這會兒,小宋正加班加點(diǎn)地給江望處理新身份,發(fā)完郵件后不久,他收到老板的回復(fù)—— 【六月結(jié)束?!?/br> 他懂了,這裝模作樣,得裝上四個月。 可為什么是六月呢? “梨梨?!苯仙想娔X,走過去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高考后,我們直接去京市。那四年我陪你上學(xué),我去那兒工作。” 陸梨摟上他的脖子,貼著他的下巴道:“其實不用那么麻煩,我一個人也不怕。” 江望抱著她上樓、進(jìn)臥室,再踢門進(jìn)浴室,把人放在洗手臺上。 兩人姿勢轉(zhuǎn)換,陸梨低頭看江望,才對上他的眼,男人就仰頭咬了上來。江望接吻有個壞習(xí)慣,不論往下怎么親、親多久,開始總得先咬一口。 像某種獸類似的,確認(rèn)這是不是自己的獵物。 事實證明,練習(xí)成果是有效的。 陸梨已經(jīng)很自如,攀著他的肩,腳往他腰間一勾,與他緊密地貼在一起。除了某些時刻,江望的吻都很溫柔,綿長、有力,讓她覺得像喝醉了酒。 一吻結(jié)束,陸梨趴在江望的肩頭喘氣。 江望呼吸一點(diǎn)兒都沒亂,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我怕,怕你一個人。” 陸梨曾說,那三年,她像是失去了生活和人生。這句話像是在剜他的心,那不光是他的三年,也是陸梨的三年,他們都被迫和愛人分開。 陸梨此刻心情很好,彎著眼對他笑:“那就陪我?!?/br> 她享受和江望在一起的每時每刻,經(jīng)歷這一次分離,她想誠實面對自己的心,不必再躲、再逃,想做什么就去做。 江望松開手,問她:“晚上怎么睡?” 陸梨狐疑地瞧他一眼,今晚居然這么好說話,還商量似的問她。她想了想,理直氣壯道:“今晚就算,明天我去底下收拾間客房,一起睡你會影響我學(xué)習(xí)?!?/br> 江望一口應(yīng)下:“好。” 陸梨欲言又止,總覺得這反應(yīng)不太對。 不過江望沒給她多想的時間,親了親她的唇角便出去了:“先洗澡,我去樓下洗,健身房里有浴室?!?/br> 陸梨被親得臉頰發(fā)燙,她最近經(jīng)常被江望的美色所惑,趴在他身上多看一會兒就想親上去。每當(dāng)這時候,江望觸到她的視線,就會懂她的意思。 “出息呢!” 陸梨小聲嘀咕著,跑去拿了睡衣關(guān)上門洗澡。 樓下。 江望確定了自己的職位,打算認(rèn)認(rèn)真真去隔壁公司上四個月的班。做戲要做全,他可不想兩邊跑,最后被陸梨抓住。 作為江氏的總裁,他的模樣會嚇到陸梨。 江望沒法在短時間內(nèi)改變自己的風(fēng)評,也沒辦法改變別人嘴里的他。 這些,是他不想讓陸梨碰到的,至少暫時不想。 江望將這些紛亂的念頭拋到腦后,單手扯了身上的短袖,脫了褲子進(jìn)浴室。 他垂著眼,指尖觸上微涼的開關(guān),溫?zé)岬乃畯纳现料铝芟隆?/br> 不過一瞬,江望忽而想起一件事。 他一個月沒回來,這個月的電費(fèi)似乎沒交。 巧的是,江望這念頭才浮現(xiàn)一瞬,頂上的燈忽然滅了。 他沒停頓,只來得及抓了件浴巾就往樓上跑,陸梨在夜里看不清東西,可能會在浴室里摔倒。 “梨梨?”江望急急地跑進(jìn)房間,去敲浴室的門,里面已沒了水聲,也沒什么聲響,“電馬上來,你別亂走,摔倒沒有?” 陸梨正在擦眼睛,洗頭洗了一半,燈忽然滅了,頭一低,洗發(fā)水流進(jìn)眼睛里。 她摸了半天才摸到毛巾。 聽到江望的聲音,她難受地應(yīng)了句:“沒事,眼睛疼?!?/br> 敲門聲停了一瞬,他問:“我進(jìn)來?” 陸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