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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噢不麻煩不麻煩,以后還請張醫(yī)生多照顧了?!?/br>“不敢當,不敢當。”“那我就先回去了。”張宇飛目送她離開然后關(guān)上門道:“你不是喜歡他嗎?怎么還把人傷成這樣,司徒煜,你連這點分寸都掌握不好嗎?”張宇飛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顧著自己發(fā)泄私欲,你知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如果再嚴重一點,你就等著給他辦后事吧,到那時,你后悔都來不及?!?/br>司徒煜皺起眉頭,他當然知道司徒清流了多少血,那床上衣服上,都是他的血,那時他才知道用這種方式來發(fā)泄是多么愚蠢,既傷了他又痛了自己。“如果他真的不在了,我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盡說傻話?!睆堄铒w拽了椅子在他身旁坐下:“我記得你在美國心心念念的就是他,所以才提前結(jié)束復健回來,可是你就是這么對待你心心念念的人?還說什么他不在了你也不活了,真要有那心還不如趁著彼此都在好好對對方呢?!?/br>“可是你不懂,我無法接受他不愛我,反而去愛一個殺人兇手,所以我只能不斷地傷害他希望他對我的感情重一點?!?/br>“所以你已經(jīng)不在乎他對你的感情是什么了,哪怕是恨?”司徒煜沒有說話,替司徒清整理好額前的碎發(fā)。張宇飛嘆氣:“也罷也罷,我終究不是你們,無法體會你們相愛相殺,但聽你的語氣,你已經(jīng)知道害死你父母的兇手是誰了?”“嗯?!彼c頭,但卻沒有說,兇手就是司徒清愛的那個人,那是根刺,碰不得。這時羅生走了進來,他走到司徒煜身旁,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跡,壓低聲音道:“董事長,昨天您約的蘇總談事情,今天還要再約一次嗎?”“蘇煜?他昨天等了多久?”“二十二點四十離開的。”“嗯?!彼就届宵c點頭,眼神暗了幾許,他不會忘了是誰想要把阿清帶離他的身邊,他也不會忘了蘇煜想要打的算盤,如此想著正要開口,他瞥了一眼床上的人:“阿清,你替我照顧好他,我會盡快回來?!?/br>“喂,早知道就把何嫂留下了,我還有事的說?!睆堄铒w雙手交疊在胸前,幽怨的看著那離開的人,估計這一整天她都別想離開這兒了。“今晚再約一次蘇煜,但這次,由你去談?!彼就届线呑哌吔淮?。“這個,可是霍斯頓先生重視的項目,我去恐怕不合適吧?!?/br>“羅生,我早就說過那個項目我放棄,我要談的是另一個項目,是有關(guān)他蘇煜的,你在他身邊待了這么久,應(yīng)該比我了解他,而這個,我要合同上利潤的兩倍!”“我明白了?!绷_生點頭,轉(zhuǎn)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他:“這是有人送來的,要您親自打開。”“好,你先去重新擬定合同,我還有別的事?!?/br>見他走遠了司徒煜才打開袋子,里面是一封信,加一張照片,但司徒煜只看了一眼照片就神色大變,匆匆離去。……蘇煜剛進來,就看見羅生正襟危坐在那里,利落的西裝顯得他的身材更加筆直,以前看他還是很秀氣的一個孩子,不知不覺,也棱角分明了起來,蘇煜掛上一貫的笑意走過去:“我們昨天剛見過,今天又見了?!?/br>“可惜,今天我是來談生意的?!?/br>蘇煜的笑有一瞬間的僵硬,羅生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合同我已經(jīng)帶來了,簽不簽得了就看蘇總有沒有誠意了。”“誠意,我倒是有啊,但是羅生,你能做的了這主嗎?”“蘇總覺得,我拿這合同是來玩的?”蘇煜盯著他的臉,點點頭:“我知道司徒煜手里的貨急需轉(zhuǎn)手,可他沒有這兩份文件,怕是該頭疼了?!?/br>蘇煜將貨物鑒定文件和允許運輸文件推到羅生面前,飲了口酒:“若是以前,司徒煜可能不需要,但現(xiàn)在這非常時期,他叔叔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精力替他辦這事啊!”羅生勾勾唇角,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嗯,這兩樣確實夠吸引人,可是,沒人需要,它便是兩張廢紙。”羅生將合同打開,一個數(shù)字映在蘇煜眼里。“你……”蘇煜隱去了笑容:“你可別忘了,他那批貨是什么,是毒品!”“您也別忘了,您那批貨是什么,是軍火?!?/br>羅生又道:“倘若令尊知道,您猜,他會保你還是公司?”走私軍火的罪名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擔的,蘇企若是敢保蘇煜,鐵證如山就是同謀,而蘇企的資產(chǎn)也定會歸國充公,棄車保帥,歷來如此。所以,蘇煜的處境,他自己最清楚。“呵呵?!碧K煜笑起來:“二十億,是他司徒煜獅子大開口,還是羅生你想要蛇吞象?”“豈敢豈敢,這不過是您幾間酒吧的錢,蘇總這么說豈不是言重了?!?/br>曾經(jīng)司徒煜為了司徒清花了四億買下他的酒吧,可是他們連張合同也沒有,他蘇煜自然不會憨厚的把地皮也讓給他啊。蘇煜喝著酒,嗤笑:“你知道我沒有這么多錢。”“呵,您又說笑了,蘇總沒有,不代表蘇企也沒有?!?/br>他看著羅生,突然笑起來:“呵呵,還是你最了解我啊,把合同留下吧?!?/br>“蘇總果然是聰明人,這合同,您拿好?!绷_生起身整理好衣服,禮貌的鞠了一躬。“羅生……”蘇煜叫住了他。第三十四章“他中午的時候醒來了一會兒,吃了點東西又睡了?!?/br>“他睡眠一直都不太好,沒想到只能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番。”司徒煜壓下唇角,滿心自諷,他口口聲聲說的愛,卻總是把他傷的體無完膚,就這樣,他還配愛他嗎?張宇飛忍不住又是白眼,他以為司徒清現(xiàn)在睡著是憑自己的意識嗎?還不是因為傷口太痛服用止痛片才勉強讓他陷入睡眠的,唉!嘆口氣:“我走了,你在這陪他吧,但是切記別刺激他啊,剛才我發(fā)現(xiàn)他視力不是很好,等他緩一緩為他做個全身檢查吧。”張宇飛伸了個懶腰,向著休息室走去,這下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司徒煜在床邊坐了很久,靠在床頭看著司徒清,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那么痛了吧,眉頭也不在皺了,說起來,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看過他了,從兩年前他去美國康復治療,就不曾這么仔細看過他了,司徒煜伸手捋平司徒清的頭發(fā),低聲道:““阿清,你記得我?guī)倘憬o你慶生那次嗎?那是我覺得自己離你最近的一次。我無數(shù)次的想過,要給你比這更幸福的時刻,可是,”司徒煜頓住,仿似接下來的話會讓他很痛苦,想了好久才緩緩張口:“以前,你做的所有事,我都不覺得錯,哪怕你帶著警察來抓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