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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原因,但她以為今晚會有貴客登門,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要等的貴客只是司徒少爺。深夜的酒吧是一個城市最熱鬧的地方,燈紅酒綠,載歌載舞,而來這里的人也都各式各樣,有的應(yīng)酬,有的放松,有的做不光彩的事,也有單純尋樂的人,可謂魚龍混雜,卻又絡(luò)繹不絕。蘇煜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喝的面色潮紅,醉眼朦朧了。他掃開司徒煜面前的酒瓶,徑自坐在桌上,一身高級定制的西裝在這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阿煜。”他喚他。金色邊框眼鏡后的雙眸細細打量著司徒煜俊逸的臉,從他合上的眼到微啟的唇,再到那張開的領(lǐng)口,面前的景象,已經(jīng)在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了,只是這一刻竟然真的出現(xiàn)在眼前。蘇煜傾身,一手撐在他肩后的沙發(fā)上,一手抵著他的下巴,垂眸,吻上司徒煜紅艷濕潤的嘴唇。他溫柔的觸碰著他的唇瓣,然后描繪著他的唇形。雖然司徒煜毫無回應(yīng),但他并不在意,只是認(rèn)真的挑逗,直至酒精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口腔,就像迷醉了一般,蘇煜欲罷不能的加深了這個吻。突然他停住了吻他的動作,對視著他眼下的雙眸。司徒煜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你醒了?”蘇煜離開他的唇,試探著問。或許是因為自己做的事有些趁人之危,蘇煜的心竟然緊張起來,他看著司徒煜并不清明的眸,那里閃著他沒見過的光,是冷冽和炙熱的結(jié)合體。突然,司徒煜抓過他撐在沙發(fā)上的手腕,另一只手?jǐn)堖^他的腰,翻身將他壓在沙發(fā)上,順勢把他的手舉過頭頂。第十八章蘇煜驚愕,原本他打算放過司徒煜的,可沒想到,他竟然選擇引火燒身。蘇煜平靜了表情,看著他碎發(fā)后的眼神,劃唇淺笑:“我,是蘇煜。”這句話絲毫沒有打擾到司徒煜,他俯下身,拂掉蘇煜的眼鏡,親吻著他的唇,霸道又急切的攪弄他的唇舌,雖然他的動作毫不溫柔,手腕也被壓的生疼,但蘇煜還是回應(yīng)著他,就像被口中的酒精奪去理智般,此時,他激動又熱切的想要得到這個人。司徒煜從他的唇上離開,一路向下,所到之處皆留下深紅的吻痕……蘇煜皺著眉喘息著,司徒煜的動作太過粗暴,仿佛自己是他的食物般,他左邊的鎖骨更是火辣辣的疼。他忍痛又略帶調(diào)侃道:“如果我是上面的那個,我一定會溫柔的對你的。”蘇煜倒吸一口涼氣,司徒煜這個莽夫竟然咬了他。就在這時,門開了,伴隨著一聲低呼,讓沙發(fā)上的兩人回過神來。司徒煜望向門邊,瞬間清醒了不少:“阿,阿清?”看著那奪門而出的身影,司徒煜條件反射似的追了出去,就在樓梯處,一個重心不穩(wěn)跌了下去。當(dāng)司徒清坐在車?yán)锏臅r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落荒而逃了,看到了司徒煜和蘇煜……沒錯,那個人是蘇煜。他捂住心口,那里跳的異常厲害,剛剛的畫面像聚光燈一樣,打在他的心里,深刻難忘,雖然他和司徒煜現(xiàn)在只是欠與還的關(guān)系,他和誰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該他管,但是,那來自心底的悲哀和痛楚像是烙印上的一樣,異常清晰!蘇煜瞥著門邊那修長的身影緩緩起身,他揉著酸痛的手臂淡淡道:“是你讓他來的?”羅生不語,但也沒有否認(rèn),徑直走到蘇煜身旁替他拾起眼鏡。……本以為第二天司徒煜不會來了,可到下午的時候,那個人還是出現(xiàn)在他眼前,就像刻意似的,從他門口經(jīng)過。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電話便響了,是司徒煜用手機打來的,想來是剛經(jīng)過這里就撥通了他的電話。“來一下!”冷冷的語氣讓司徒清皺了眉頭,但轉(zhuǎn)而他又恢復(fù)了平靜,對于司徒煜,他沒有權(quán)利有任何的不滿。剛踏進他的辦公室,一個文件袋子就飛至司徒清腳下。從露出的一角來看是幾張照片,司徒清撿起來打開,驚愕的睜大眼睛:“這,什么意思?”“繼續(xù)看,里邊還有。”司徒煜把外套掛起來說。司徒清越看越驚訝,這是一封舉報信,信里的內(nèi)容是說公司有人和蘇企來往密切,并且私自帶著公司的文件和蘇企經(jīng)理會面,為防止公司遭受損失,請嚴(yán)肅處理。而舉報的對象,則是他司徒清。“我沒有做任何有損公司利益的事情,之所以拿文件去見許任,只是想請教他幾個問題而已?!?/br>“呵,司徒集團上上下下這么多人,竟然不敵蘇企一個小經(jīng)理,司徒清,你是覺得這里改姓許會更好吧!”“我不是這個意思?!彼就角寮膊阶哌^去:“我只是不想打擾別人,所以才趁下班的時候去問許任,況且你了解我,我是不會泄露任何有關(guān)公司項目或者會有損公司的事。”他的意思是,除了許任以外的任何人都是外人,所以才會覺得打擾,對吧!司徒煜眼神變得有些危險,他盯著司徒清著急認(rèn)真的表情,一把扯過他的領(lǐng)帶。司徒清一驚,重心不穩(wěn)的用手撐在桌子上。“對于一個趁我睡著了而報復(fù)我的人,我該了解嗎?嗯?”司徒煜越來越用力。原來那晚司徒煜沒有睡著,對于他動手打他的事,他也一直都知道,司徒清心跳的有些厲害。“那你,為什么不還手?”“還手?”司徒煜松開他:“只怕你會像對待我父母一樣對待我。”他不屑的眼神和厭惡的表情深深刺痛著司徒清的心。他是這樣想的啊,覺得自己會那樣對他,司徒清苦笑。雖然他自覺自己是個感情涼薄的人,但不代表他是缺乏感情的,那種被在意的人中傷的難受,被不信任的委屈,如驚濤駭浪般滾滾而來,讓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司徒煜接起桌上的電話,道:“以后不用通報了,讓他直接進來?!?/br>直接進董事長辦公室,不知是誰有這份殊榮,司徒清如是想著。第十九章雖然他沒有回頭看,但那輕快的語氣是蘇煜特有的。“喲,在談事情嗎?沒有打擾到你們吧?”雖然這么問,但他卻是直接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把毫無遮掩的吻痕對著司徒清。司徒清攥緊文件袋,努力使表情變得平靜,昨晚的一幕變得異常清晰,清晰到兩個人的表情他都記得,還有這個吻痕,仿佛是蘇煜故意讓他看的,雖然不知為何,但他的直覺不會有錯。“阿清看什么呢,這么入神?”“什么?”司徒清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蘇煜用一種調(diào)笑的表情看著他,頓時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