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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也笑了起來,說起來他還真的有些想凌岸了。駱長安在一旁興致懨懨,本想看笑話,結(jié)果沒看成,太掃興了。可是他不知道,如果長時間的針對一個人,就太容易將他放在心上,特別是在個沖動的年紀,駱長安偏偏不懂。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凌岸就要被順毛了2333333☆、第97章愛上擺渡人的智障沈千帆用過了晚餐之后,禮貌的和眾人道謝,然后走上了樓。駱長安見此,急忙也跟了上去。駱孝忝看著他追上去的身影,眼睛里閃過一絲清明。沈千帆的房間恰巧在駱長安的房間對面,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剛要關(guān)上房門,伸進來了一只手,抵住了即將關(guān)閉的門。不用猜,來的人肯定是駱長安。沈千帆也懶得去關(guān)門,撒手坐在了床上。駱長安笑了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疊資料。“你以前是傻子?”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這個好像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沈千帆躺在了床上,斜眼看向了駱長安,“還有什么事嗎?”駱長安朝著沈千帆的床走了過去,坐在了上面:“沒有?!?/br>“那你可以走了?!?/br>“不過,你可以為我彈一曲嗎?”駱長安俯下身子,對上了沈千帆的眼睛,認真的說道,語氣中甚至帶著一點乞求。“那你以后不準找我的麻煩?!鄙蚯Х珡拇采险玖似饋?,沒有穿鞋,走到了房間一個角落里放著的鋼琴邊,鋼琴上積了一層的灰,似乎沒有人動過。沈千帆輕輕的用手指在上面撫摸了一下,從左到右,再拿起手指之時,已經(jīng)看不清原來的模樣了。駱長安看到這鋼琴,似乎有些尷尬。沈千帆倒是毫不在意,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手指按在琴鍵處,心里默念了一聲“開始”,音符開始流了出來。那些音符柔軟的像是嵌入了心口的細紗,一點點的填滿了駱長安的心,他看著正在認真彈琴的沈千帆,神情專注,駱長安躺在了沈千帆的床上,閉上了眼睛,他突然間覺得心里無比的安靜,好像瞬間可以摒棄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一些東西。比如,他討厭文心占據(jù)了自己母親的位置。他有時候會突然間恨自己的父親,會恨不得文心去死。可是現(xiàn)在,他覺得有些沒有意義,自己竟然感覺到有些累了。那些滔滔不絕的,繼續(xù)加速的旋律,變成了看不見的絲線,將其纏繞,也想蜘蛛吐出的絲網(wǎng),蠱惑囚禁了他的心。沈千帆彈完了之后,發(fā)現(xiàn)駱長安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他嘆了一口氣,準備去拉被子,可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灰塵,他無所謂的將手放在了駱長安的衣服上抹了抹,然后面無表情的將被子拉了起來,蓋住了駱長安。自己則是將衣櫥里擱置的被子抱了出來,鋪在了地上,然后關(guān)燈,躺了上去。……凌岸今晚又得了一些空閑時間,只有一個靈魂,他交給了黑影,自己準備去和小蠢睡覺。按照慣例,他從房間的窗子處翻了進去。可是今天有些例外,床上像是一塊光板,床單整整齊齊的,沒有一絲皺褶。凌岸有些奇怪,小蠢平時都是乖乖的躺在這里睡覺啊,人跑到哪里去了?聯(lián)想到昨天的那一輛車,凌岸心里有些著急,準備去問問沈父,忘記了從門口敲門,直接走進了沈父的房間。一看,沈父正躺在了床上,桌子上還放著幾瓶二鍋頭。凌岸皺了皺眉,走了過去,搖醒了沈父:“叔叔,小帆在哪里?”沈父艱難的睜開了眼睛,一見到凌岸,笑了起來,一股酒氣彌漫開來:“小帆啊,嗝……我把他給他媽了!”“那小帆在哪里,你知道嗎?”凌岸接著問道。豈料沈父突然間難過了起來,拿著手不停地打自己的臉:“是我沒本事,小帆被帶到駱家去了……”凌岸看到這個樣子,心里也知道得不到什么消息了,看著沈父的動作還沒有停下來,他狠了狠心直接將沈父打暈了。其實他心里是有點生氣的,凌岸不得不承認,自己有時候會把小帆當做自己的私有物,可是現(xiàn)在這種私有物竟然被人送給了其他的人。他看了一眼沈父,走了出去,還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本手冊,上面寫著這個城市里面每家的地址。既然姓駱,凌岸打開手冊一看,一共有五十戶姓駱的人家,他準備一家家的找,以自己的速度,大概一晚上可以查出來。凌岸將手冊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向著第一戶姓駱的的人家走去。……你說這世間的感情奇怪不奇怪?愿意為一個人做多么荒唐的事,盡管他在別人的眼中是傻是笨,可是偏的,你就待他如珍寶琉璃。駱長安是在半夜之際,不小心摔到了地上驚醒的。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很軟和。屋外的窗簾并沒有拉上,他借著清幽的月光,可以看清地上的物件。一大床的被子,亦或者,是一個躺在地上,正在睡覺的人。駱長安盯著地上的人,想起來了不久前發(fā)生的事。唔,自己好像聽鋼琴睡著了。他的視線挪動到了沈千帆的臉上,恬淡干凈的臉龐,這樣的人,是不是在任何地方都會一直這樣下去呢?駱長安惡作劇般的伸出手,似乎是想去毀掉這個樣子,可是又突然間有些猶豫的收了回來。他將床上被子的一角扯住,輕輕用力,整床被子都被自己給拽了下來,剛好蓋住了自己。駱長安很想試試在地上睡覺,會不會也睡得很安穩(wěn)?他以為自己看到的安穩(wěn),其實沈千帆的內(nèi)心并不如此。又做夢了。這是沈千帆的第一想法。這次他看到和前兩次不同,不同于躺在棺材里的清涅,這次的他,是正在說話。沈千帆看著眼前的場景。清涅站在了玄隱的面前,似乎在求他什么事。縱然他離得很遠,可是沈千帆還是聽清了。“玄隱,能否幫我救小帆一命?”玄隱甩了甩袖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嗤笑了一聲:“我為何要幫你?我是歡喜小帆不錯,可是清涅,你和我們不一樣,你太高高在上了,你看,你害得他形神聚毀,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