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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說,開始走上了回京城的路。來時三人,只有兩人還。沈千帆坐在馬車?yán)镉行┖闷妫骸拔沂且驗(yàn)闊o意中發(fā)現(xiàn)十一和他人對話,才覺得他有問題的。君臨夜,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君臨夜本來正在假寐閉上的眼睛微微睜了開來,看向了沈千帆,似乎又是透過他看向了遠(yuǎn)方。他不敢相信人,即使是十一,當(dāng)時給了信任,可是一旦有些風(fēng)吹草動,這些信任就像是一張極其容易被捅破的白紙。或者說,他的內(nèi)心孤傲又冷漠敏感。君臨夜對自己認(rèn)知得很清楚。每個人見到自己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要么咬牙切齒。常年來對愛的渴求,讓他變得敏銳,他就像一條饑餓的狗,不停的翕動著鼻孔,捕捉著哪怕是最微弱的食物的香氣,盡管他內(nèi)心的高傲并不愿意將自己比如成“狗”這種在他人眼里十分低下的動物,可是事實(shí)的確就是這樣。在圍場狩獵的那次,他一個轉(zhuǎn)頭之間,看到了十一對著沈越的眼神。他看著沈越的眼神,他不會弄錯,他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是愛,是一廂情愿得不到的深切渴慕,是小心翼翼的安靜的愛戀。也就是這種愛,讓他開始懷疑。可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深處埋藏著嫉妒。沈千帆順著君臨夜的目光看過去,只有簾子被車子的顛簸偶爾晃動了過來,其余便什么也沒有。“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愛’,有了這東西,我便不相信他了?!本R夜輕飄飄的說著這些話,末了又看了沈千帆一眼,“我極其鄙夷一些只想付出不求回報(bào)的人,我如今愛上了你,必定是要求一些回報(bào)的,若是有天我死了,那么你也是會被我拉進(jìn)地獄里。我自私,小帆。”他被君臨夜的話內(nèi)心掀起了一陣波瀾:“為什么不是上天,而是下地獄?”“作惡太多,只能下地獄。”“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兩人在日落之前,趕到了一家客棧,不知為何,君臨夜非得要住客棧。沈千帆問他原由,他又不肯說。一進(jìn)客棧,便有小二趕上前來:“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君臨夜拿出了一錠金子,放在桌上:“住店!給我們一間上等的客房!”小二一見到金子,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客官,您確定是一間房?”君臨夜看了一眼沈千帆,笑得有些不懷好意:“自然是,剩余的給我們準(zhǔn)備兩件衣裳!”沈千帆自然知道君臨夜指的是什么,他的臉上慢慢的有一層層的薄紅從脖子處升了起來。“對了小二,今天是幾號?”“客官,今兒是十五號?。 ?/br>這句話一出,一旁的君臨夜臉色有些變了,他又拿出了一錠金子遞給了小二:“你幫我再定一間房,兩間房之間的距離隔遠(yuǎn)即可?!?/br>隨后君臨夜一言不發(fā)的就走上了樓,小二在前面帶了路。沈千帆看著君臨夜前后變化,心里的疑惑慢慢的變大。十五號,有什么特殊的么?他跟在了君臨夜的后面,君臨夜選擇了一間房,另外隔得比較遠(yuǎn)的一間自然是自己的。沈千帆知道了自己的房間在哪里之后,也不急著回房,反而進(jìn)到了君臨夜的房間。他看著君臨夜將床單全部撕成一條條的,像是不準(zhǔn)備睡覺一樣,走了過去。君臨夜看到了沈千帆走了過來,眉頭皺了起來:“誰讓你過來的!”沈千帆挑了挑眉:“你是打算十五號的晚上自己一個人度過,讓我一個人在不知道你的情況下就這么睡下去,你覺得我會睡得安穩(wěn)?”“我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在消失了……”君臨夜伸出了手,看著上面的筋脈,手掌偏上處有幾條黑色如同蜈蚣一樣的脈絡(luò)嵌在了他的手上。沈千帆坐在了君臨夜的旁邊,伸出手慢慢的撫摸著他手上的丑陋而又猙獰的痕跡,低下了頭,十指緊扣著他的手,他看著君臨夜歪著頭笑了一下,然后靠近了這雙手,不在意的吻了一下。“我不嫌棄。不過就是比我多這么一道疤痕罷了。你遭遇的事情,君臨夜,我并不想聽你告訴我一遍,我不希望你被囿于這些回憶里面?!?/br>“今晚是十五,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十五?!彼斐鲂∧粗腹醋×司R夜的,開著玩笑,“當(dāng)時還差點(diǎn)被你殺了……”“唔……”話還未說完,君臨夜就湊了上來,吻著他,唇齒之間,沈千帆竟然覺得這個吻有些纏綿又夾雜著些許苦澀的味道。沈千帆不覺得現(xiàn)在有拒絕的必要,他伸出了手摟住了君臨夜的脖子,一個翻身,沈千帆就被君臨夜壓在了身下,帶起了被撕成幾條的床單。他將手指放在了沈千帆的頭發(fā)里面細(xì)細(xì)的摩擦,帶起了一陣濕意,輕輕的用牙齒咬了沈千帆的耳朵,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著他的脖子下面親過去,手也在不知不覺的伸進(jìn)了沈千帆的衣服里面,沈千帆的衣服被扯了下來,露出了肩膀和好看的鎖骨。沈千帆被君臨夜挑逗的有些性起了,他索性拱起了身子,渴望著他的靠近,再近一點(diǎn)。他等著君臨夜的下一步,卻沒有想到君臨夜突然間停住了手,只是將他翻了個身,然后在他屁股上輕輕的拍打一下。然后將被自己脫掉的衣服,又給他穿好。沈千帆覺得自己被戲弄了,瞬間什么興致都沒有。他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有些氣急敗壞(欲求不滿):“我褲子脫了你就給我來這個!”君臨夜低頭看了他的褲子,還用手去擺弄了兩下:“沒脫?!?/br>沈千帆看著君臨夜的反應(yīng),從今天上午到現(xiàn)在,實(shí)際上擦槍走火都好幾次了,可是每次,都是箭在弦上,卻從來都不發(fā)。君臨夜,不會是不行吧?“君臨夜?”沈千帆有些難以啟齒。“嗯?”“你是不是……不行?”聽懂了沈千帆話所指,君臨夜被氣笑了。“今日是十五,小帆?!彼H為耐心的解釋,“每當(dāng)這天,我的舊傷會發(fā)作,我怕傷了你。”他從地上撿起了被撕成一條條的綢緞,遞給了君臨夜:“所以你就打算這么把自己一個綁著,然后冷落我一晚上?”君臨夜低下了頭,他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君臨夜,你真是好樣的?!鄙蚯Х行┥鷼?,他瞥眼看到君臨夜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