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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林川拿著沐浴露重新進了浴室準備洗澡,盡管十幾分鐘之前,他已經(jīng)洗過了一遍。半個小時后,陸林川出來了,他看了一下床上的人,依舊睡得很香,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躺上了床,然后閉上了雙眼。陸林川閉上眼鏡的瞬間,腦子里想過了他剝的人皮,李量是第七個,編號007。放在他的別墅里,他的別墅的閣樓里,放著的,整整的,一排全部是剝下來的人皮呀。掛在上面,就像是平時我們去菜市場,賣鹵rou的商販架子上掛的一排rou。這兩天,收獲很豐盛,四天,剝了兩具皮,有點累了呢,接下來,休息一段時間。陸林川想著,又睜開了眼睛,看了睡在他身旁的沈千帆一眼,然后再次閉上了眼睛。陸林川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8點了,早飯也錯過了。他習慣性的將頭看向左邊,發(fā)現(xiàn)沈千帆竟然還沒有起床,反而一直看著他。陸林川有些疑惑:“這么晚了,你怎么沒有起床吃早餐?”沈千帆眨了眨眼睛:“我有起的,不過就是起床拿了個小東西。你看——”說著沈千帆把枕頭下的手機遞給了陸林川。陸林川有些遲疑地接過手機,手機的頁面停留在了暫停的視頻上。他伸手按下了視頻播放的鍵——視頻里,他竟然側身睡了十幾分鐘!陸林川不錯過一分一秒的把視頻全部完完整整的看完了,然后把手機遞給了沈千帆。沈千帆挑了挑眉問:“哥,我昨天睡覺很安分,沒有側身吧?”陸林川:“嗯?!?/br>沈千帆是準備看著陸林川出糗,結果陸林川全程沒有一絲的表情發(fā)生變化。沈千帆有些急了:“哥,我睡覺側身睡,你把我綁在了床上,現(xiàn)在你也側身睡了……”“嗯,我側身了,那又怎么樣?”陸林川從床上坐起來,然后低頭看向沈千帆問道。沈千帆被陸林川這么盯著,用手把被子拉過頭頂,擋住了陸林川的視線。陸林川用手打了一下沈千帆的屁股,然后起床,披了一件衣服,洗漱之前對著沈千帆說了一句:“睡多了可不好,小帆睡覺時間超過了時,準備起床吃早餐吧!”吃早餐的時候,陸林川坐在沈千帆的對面。沈父一大早就去了公司,所以兩人倒是沒有碰見。沈千帆吃了一口三明治,眼睛咕嚕轉了一圈,對著陸林川問:“哥,我昨天看了關于心理方面的書,上面提到心理變態(tài)。說的是,心理變態(tài)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生物,對于他們來說,沒有別的多余的感情,我愛你和給我一杯咖啡的意思差不多,你覺得對嗎?”陸林川喝了一口咖啡,緊緊地盯著沈千帆,笑了:“我愛你。”沈千帆懵了:“什……么?”“哦,沒什么,我的意思是說,這咖啡有點放涼了?!标懥执ㄕf著用刀叉切下了一小塊三明治,“小帆怎么突然間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不是最近沒事做嗎?加上之前那個新聞報道的剝皮變態(tài)殺人狂,所以就關注了一點?!?/br>陸林川將叉子上的三明治送進了嘴里:“小帆不需要上課嗎?”“嘿嘿……我不是剛出了車禍嗎?所以決定休息一段時間,我現(xiàn)在初三,準備直接去上高一了?!鄙蚯Х卮稹?/br>“嗯,小帆是去上慕興嗎?”“當然了!”我期待著劇情開始啊。陸林川換了一杯咖啡:“是么?”果然,我親愛的弟弟,還是和上輩子一樣呢。吃完了早飯,陸林川吩咐了傭人收拾了餐盤。沈千帆實在有些無聊,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機。“今早,在懷安路的小巷子一位戶主名為李量的先生被發(fā)生死在了家里,李量上半身的皮已經(jīng)全部被剝盡,兇手作案手法和前幾日一模一樣。經(jīng)過法醫(yī)初步鑒定,兇手均為同一人?!?/br>沈千帆有些吃驚,對著陸林川說道:“這個人真的是心理變態(tài)??!”陸林川坐在沈千帆的旁邊,眼睛看著電視屏幕,笑了:“真的是個變態(tài)呢!”沈千帆注意到了陸林川微微勾起的嘴角,心理的不安慢慢一圈圈的擴大。“哥,我昨天看到了一個問題,想了半天沒想出來?!?/br>陸林川終于把頭轉向了沈千帆:“是嗎,什么問題可以難倒我們的小帆?”“是這樣的,一個瞎子坐火車去隔壁的省里去治病,眼睛好了之后,他興高采烈的坐火車回家。經(jīng)過一個隧道的時候,他自殺了,這是為什么?”沈千帆有些緊張地等待陸林川的答案。陸林川笑了:“這很簡單啊,因為這個瞎子經(jīng)過隧道的時候,以為自己的眼睛又瞎了,絕望的自殺了?!?/br>沈千帆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發(fā)抖,閉上了眼睛,過了幾秒睜開了,心理驚濤駭浪:“這幾個人,都是你殺的吧!”陸林川聽完了沈千帆的話,剎那間收斂了自己的笑容,用手摸著沈千帆的頭發(fā)問道:“小帆為什么會覺得是我?”“昨天晚上你其實是出門了吧?”他打掉了陸林川正在弄他頭發(fā)的手,“剛才我給你出的問題,是FBI最新出的關于調查人的心理變態(tài)程度的問題。需要我告訴你嗎?沒錯,你是回答對了,但是,你知道和你答出同一個答案的人是誰嗎?和你答出同一個答案的,是關在美國科恩精神病院的心理變態(tài)!”陸林川挑了挑眉:“單憑一個問題就可以判定是我嗎?這也太草率了呢!”“當然不是!”沈千帆停頓了一會兒,繼續(xù)說,“浴室里,有放著和我的一模一樣的沐浴露,別和我說是和我買的一模一樣的,那不可能,因為我的只剩下了半瓶,而你的浴室里的這一瓶也只剩下半瓶。”“昨晚我睡覺了的時候,你明明睡了,早上我醒了,你卻還沒有醒,而沐浴露卻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你的浴室?!?/br>“哦?那也只能證明我在你睡覺之后起床洗過澡啊?”陸林川問道。沈千帆站起來了,看著陸林川的眼睛:“可是,你是不是忽略了,在我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藥這個問題?昨天晚上在你上床睡覺之后我就醒了。每次提到變態(tài)兇手殺人,你都是滿不在乎的模樣。對,剝皮是需要很好的刀功,可是陸林川,你大學念得是什么?醫(yī)學!福伯叫我小心點你,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是為什么了……”陸林川打斷了沈千帆的話,嘲諷道:“愚蠢,我只是想要你的皮而已。而你,更應該小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