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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讓你等了這么久,我很抱歉小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直接問了金伯,小帆的墓在哪里?金伯似乎是被嚇到了,可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他還是坐著輪椅,穿過了好幾條街道,找到了他的小帆。沒有一張照片,只有個名字。也對,小帆沒來得及照照片!他看著面前的墓,坐在輪椅上,不說一句話。一個人的路很容易走,就是將一只腳踏在另一只腳的之前,就這么,他可以走得很遠(yuǎn),走完這一生??墒乾F(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雙腳了啊,怎么走完這一輩子?他恨那些將自己救回來的人,恨得咬牙切齒。“后來,錢寒晏也在那場火里面死了,可是所有人都記得他?!?/br>“你知道嗎,聽說聶佩珊現(xiàn)在名譽已經(jīng)掃地了,虧得錢寒晏所賜,她的身體也好不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了哪個地方?!?/br>緊接著,他突然間有些哽咽,說不出話來了。“所有人都好像有了結(jié)局,除了我?!?/br>“我一直忘記和你說,其實我不止一次想過上你,狠狠的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要你。可是,我怕我這么做了,我就會失去你。”他有些說不下去了,“我不怕你失去我,我就是擔(dān)心,沒有人會像我這么愛你?!?/br>這樣的話,似乎和許詔安的形象不符合??墒撬呀?jīng)不在乎了,沈千帆的存在,點燃了他心里那個名為“情愛”的火苗,之后就如同絢爛的晚霞,又退散得太早。聽說走向死亡的路很長,這么長的路,你總會有想起我的時候吧?一生那么短,懷念那么長。“風(fēng)大了,少爺,該回家了?!苯鸩行┎蝗绦淖哌^來勸說道。許詔安回到房間的時候,躺在床上,安靜的閉上了眼睛。說好了來陪你,對不起晚了好幾天,不過別擔(dān)心,我會追上你。他的睡容安穩(wěn),嘴角帶著笑,不再蹙著眉,好像是赴一場久違的宴會。在那里,一切都還是以前的模樣,他在等他。窗外也沒有什么星星,不知從哪里來的燈光搖搖晃晃,久久不停。第二天,金伯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我想他了!”短短幾個字,金伯坐在地上,老淚縱橫,像是老了好幾歲。愛是什么?他不知道。世界上可遇不可求的事,后海有樹的院子,夏代有工的玉,此時此刻的云,和自己愛上的沈千帆,對于許詔安來說,不外如是!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讀者“瘋瘋渺渺”,灌溉營養(yǎng)液2016-09-0315:25:14讀者“瘋瘋渺渺”,灌溉營養(yǎng)液2016-09-0315:12:27讀者“說自己是攻的都是受”,灌溉營養(yǎng)液2016-09-0210:50:39我終于知道怎么看自己獲得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了。這個故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謝謝一直以來大家的陪伴,還有這個故事其實是沒有寫大綱的,都是臨時寫,然后就寫成了這樣〒_〒謝謝大家的體諒和包容辣嗯,下個故事不虐,明天期待,高智商變態(tài)犯罪攻。么么噠,再次謝謝所有看我的文的小天使們☆、他死在白雪上(修)沈千帆有點欲哭無淚,他現(xiàn)在被陸林川綁在床上,眼睛上蒙著一層紅色的布,身上的襯衫領(lǐng)口也被扯開了,露出好看的蝴蝶鎖骨。他不知道周圍是什么情況,但是他有很強烈的直覺,陸林川就在自己旁邊。是的,沈千帆的感覺沒錯。這幢富麗堂潢的別墅里,可以看到在取暖器的旁邊,坐著一個人。他坐在一張鋪著毛毯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傾斜,金絲邊框的眼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多了幾分儒雅的味道。再往下看,他的手上,拿著一本書,書名我們暫時看不清楚,旁邊的燈光搖曳晃蕩,他的下頜微微下傾,眼睛看著手上的書,說不出來的高雅。突然間他出聲了:“我所能看見的婦女,水中的婦女,請在麥地之中,清理好我的骨頭,如一束蘆花的骨頭,把它裝在琴箱里帶回。——帶回我的家。”清冷低沉的聲音,朗讀著這些詩句,回蕩在別墅里,就像是深山初月剛現(xiàn)照射在泉水上打在巖石上的叮咚響聲。他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只能安靜的聽著他的聲音。是的,沈千帆有些想打自己,這回他又遇見了神經(jīng)病或者說是蛇精病。沈千帆保持這個姿勢太長時間了,身子都有些僵硬,他動了動自己的手,結(jié)果帶起他手上的鐵鏈一陣響聲。然后,陸林川的視線,從自己的書上移開了,看向了沈千帆。他隨手披上了一件外套,手指合上了書,慢慢踱著步子,走到了沈千帆的面前。直到他冰涼的手指,撫上了沈千帆的臉,沈千帆才知道,他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陸林川傾下身子,在沈千帆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蜻蜓點水,然后他靠在了沈千帆的脖子上,像是撒嬌般露出初生的幼犬的神色:“為什么小帆不好好的聽我的話呢?”“我是真的很喜歡小帆啊”沈千帆還沒出聲說什么,他又開始自言自語了,他的手摸上了沈千帆果露在外面的皮膚,有些委屈,“小帆的皮膚是真的摸起來好舒服,比我收藏的任何一張都細(xì)膩,可是小帆為什么總是忤逆我的意思呢?”沈千帆:“……”他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一刻,他有點想回到劇情開始的時候了。那個時候,他絕對會離陸林川,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幾年前的分割線……月光清冷,深秋的夜晚依舊有些冷,長街上黑暗無行人,賣豆?jié){的小店還沒有開門。這是一座山間別墅,冷風(fēng)被落地窗擋在門外,像是猙獰的魔鬼撕開藏在里面的丑陋想撞進(jìn)來。別墅里空無一人,山間的黑暗,將黑暗與毫無生機的別墅融為一體,不可分割。不,如若你仔細(xì)看看,或許會發(fā)現(xiàn),在大廳的一方,閃著若隱若現(xiàn)的亮光。再湊近看看,哦,原來是開著的液晶電視。讓我們再把視線往前方看,柔軟的沙發(fā)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個人。他的雙眼有些深邃,頭發(fā)雜亂的散落在他的額頭前,蓋住了好看的額頭。鼻梁高挺,鼻子的下面是薄薄的嘴唇。他穿著一襲白色的睡衣,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多么在意自己的坐姿,可是依舊是說不清的貴氣。他的手上端著一杯紅酒,紅色的酒液在液晶電視光的投影下,有些詭異,像是人的血,真好看。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的液晶電視上的畫面,像是全神貫注的在看電視,可是再仔細(xì)看過去,眼睛里一絲光亮也無。“終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