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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自己的臉,有些不確定的問:“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許詔安很認(rèn)真的伸手過去,在沈千帆臉上摸了兩下:“沒有。”“那你看著我干什么?”沈千帆疑惑問道。“你好看!”許詔安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沈千帆想說些什么,許詔安這樣的眼神,讓他本能的想躲避,想換個話題。而許詔安倒是確定了自己目標(biāo),既然感興趣,那就拿下好了,雖然只是感興趣,可是他從來不會遏制住自己的興趣。“你睡醒了嗎?”許詔安換了話題。沈千帆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整個人還是懵的。“睡醒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br>許詔安下車之后,站在了車門前,然后自然而然的牽起了沈千帆的手。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研磨著沈千帆的手心,像是對待珍寶一樣。沈千帆動了動手,想掙脫出來,可是許詔安力氣比自己大,抓住自己的手,根本不可能如愿以償?shù)拿撾x。許詔安低下頭,看著地面,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會有人看到他眼睛里的驚濤駭浪。還是有點(diǎn)拒絕自己這么親近嗎,小帆?可是我是真的有點(diǎn)傷心呢!兩人進(jìn)了許宅之后,金伯一下子就走了上來,激動得有些說不話。他想問問少爺這幾天過得好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是不是沒有好好休息,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完全像是許詔安是出門去親戚家了,而不是被綁架了樣子。這一肚子的話,在看到了許詔安和沈千帆牽著的手的時候,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怎么……感覺這么怪異!“金伯,幫小帆燉點(diǎn)雞湯!”許詔安開口道。金伯在一旁聽了,心想,少爺你自己呢,你自己還沒有說要吃什么呢!“那您呢?”“我和小帆喝一樣的雞湯??!”金伯:“……”在這一刻,金伯心里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古怪的心酸。許詔安帶著沈千帆上了樓,沈千帆跟在許詔安的身后,看著這好像并不是去自己房間的啊他拉了拉許詔安的衣角,許詔安回頭對著他笑了:“別著急!”許詔安帶著沈千帆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不是你的房間嗎?你帶我來這里……?”“和我住在一起啊,”他動了動自己的手臂,悶哼了一聲,“難道你忍心讓我一個人用這受傷的手洗澡嗎?”“可是,我們家不是有傭人嗎?他們……”可以幫你。后面的話,沈千帆還沒說完,就聽見了許詔安低聲的笑。許詔安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被他的那個“我們家”給愉悅到了。“傭人?哪些傭人?”許詔安眨了眨眼睛問道。“比如,小沉?”沈千帆建議著。“小沉性別女,我的身體只能讓我妻子看。”沈千帆想也對,哪有讓一個不是很熟的女生看自己的果體的,心里還覺得許詔安這人還不錯,竟然想的這么周到,他下意識的認(rèn)為,許詔安說的妻子肯定是個女人。“那,金伯呢?”“金伯太老?!?/br>沈千帆:“……”這和年齡沒關(guān)系吧!“那我們?nèi)ネ饷嬲覀€年輕的……回來?”許詔安被氣笑了,合著寧愿找別的男人都不愿意幫自己?“小帆也年輕呢,幫我多好?!笨粗蚯Х€在猶豫,許詔安走上了前,低著頭在沈千帆耳邊繼續(xù)說道,“小帆你的房間有浴室沒沐浴露沒有浴巾甚至連干凈衣服都有沒有哦,房間也不是很整潔,你要待下去嗎?”羅列了一大堆,沈千帆頓時覺得自己的房間差勁極了:“行,我答應(yīng)!不過我要先洗澡,然后才能幫你?!?/br>許詔安不可置否。他看著沈千帆走進(jìn)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的盤算著。是時候該織一張網(wǎng),然后一步步的、慢慢的將他的小帆禁錮在網(wǎng)中,欲出不得。許詔安看著玻璃磨砂窗上映出沈千帆的身影,有些出神。過了一會兒,沈千帆從浴室里面出來的時候,看見許詔安坐在正對著浴室的椅子上,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許詔安聽到了腳步聲,才抬頭看過去。沈千帆剛洗完澡,頭發(fā)濕濕的,皮膚看起來更白皙和光滑,他的眼睛看向了許詔安,里面倒映著是許詔安一個人,許詔安不得不相信,如果沈千帆再年輕個幾歲,被形容成糯米團(tuán)子也不為過。他站起了身子,走了過去:“現(xiàn)在剛我洗澡了。”潛臺詞是,你快來幫我!沈千帆一臉平靜的跟在許詔安的身后,他僅僅只是樂于助人而已。但是許詔安,之前設(shè)想過很多場景,比如,自己脫了衣服之后,露出自認(rèn)為還過得去的身材,想著沈千帆的臉上會有著別的神情。這一切的種種設(shè)想,到最后,一個都沒有發(fā)生。唯一發(fā)生的是,沈千帆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他,提醒他:“你有個地方?jīng)]洗到?!?/br>說完了之后,還用手指了指。許詔安:“……”真的好尷尬!算了,看在第一次,今天先放過你!兩人洗完了之后,一起下樓。金伯看到了許詔安,說道:“少爺,您要的雞湯已經(jīng)煲好了?!?/br>許詔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幫我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一旁的沈千帆倒是對著金伯道了謝。只有在這個時候,金伯才突然間想起來,這孩子不是腦子有問題嗎?可是現(xiàn)在,好像還挺正常的??!倒和之前的,判若兩人!金伯進(jìn)了廚房端了兩個碗,兩個湯匙,還有一碗雞湯走了過來。許詔安一把拿過了一個碗,然后盛上了雞湯,遞給了沈千帆,不忘提醒:“小心點(diǎn)喝。”沈千帆接過雞湯,剛要喝,傳來了一陣門鈴聲。金伯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一個女人。沈千帆看著她,瞳孔驟然放大……這不是……聶佩珊嗎?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出來了☆、扒一扒假禁欲的心理學(xué)專家聶佩珊跟在金伯后面一進(jìn)門,就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他還是那么好看,真不愧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啊,聶佩珊想。自己喜歡他,喜歡了整整24年了。聶佩珊的視線從許詔安的身上慢慢的挪到了他身旁的人,卻不料在看到此人的面容之時,她心里氣急,又是這個傻子,自從有了這個傻子,許哥哥回國從來不會找我,每天陪這個傻子,明明只是個傻子??!難道許哥哥真的喜歡這個傻子?不準(zhǔn)!絕對不可能!沈千帆看到聶佩珊本來有些害羞的面容,在看到他之際,臉色突然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