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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翼道:“那就要問你了,你怎么指使沈嵐這個毒婦殺的人,好在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害了陛下該怎么辦?”“我們家為皇族盡心盡力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會用殘熱手段殺害郝王妃?”丁禪手腳都被綁著,只能用眼睛瞪著他。林曉翼笑呵呵道:“我聽李隊長說,你一開始極力制止沈嵐為郝王妃治病,那時候就在謀劃害皇族的人了吧?”“你別血口噴人!”“我怎么血口噴人?誰不知道你們丁家跟元帥關系好?你忘記了議員的規(guī)定嗎?不能勾結,更不能與皇子過于親密接觸!”“勾不勾結不是你審判的,是陛下審判,你不要越俎代庖?!倍《U冷哼了一聲,“我們家清清白白,沒有想害任何一個皇族。”走過來一個小侍衛(wèi),恭敬道:“沈嵐不肯認罪,部長您覺得……”林曉翼懶洋洋地站起身道:“既然死不認罪,我們只能用點手段了?!?/br>“林曉翼!”“怎么?這本就是我工作,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林部長?!币粋€身穿正裝的人進來,看了玻璃內的丁禪一眼,“丁議員?!?/br>林曉翼見著來人,惶恐地給他行禮,“議長閣下?!?/br>丁禪覺得奇怪,“議員沒什么議長,要是有議長,豈不是能只手遮天?”朱連成咳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后沒說話。林曉翼見狀,呵斥道:“您還不知道陛下封了朱議長為議員之首嗎?陛下身體不好,許多雞毛蒜皮的小事不能親力親為,往后一切事物得先經過朱議長之手?!?/br>見朱連成臉色不好,林曉翼又補充道:“這哪能叫只手遮天?朱議長是為陛下分憂解難?!?/br>丁禪冷聲道:“有什么區(qū)別?”“不識好歹!”林曉翼啐了他一口,對著朱連成又是卑躬屈膝地,“他們三人現(xiàn)在咬死不招供,這……”朱連成嘆口氣,勸慰道:“老丁啊,咱們也算是共事了二十多年的同事了,要不是你的事,我可不會來這偵查部,看那些刑具看著我心里慎得慌。”林曉翼呵呵地笑著,“我這不是也沒動刑么?!?/br>朱連成道:“你還是早點招供,到時候我跟陛下求求情,你不是有個兒子嗎?他年紀還小,就減免幾年的刑罰?!?/br>丁禪道:“我們沒做過招什么供?再說,你們的證據呢?”“證據?”朱連成失望道,“沒想到你還冥頑不靈。沈王妃撞見了,親眼見著沈嵐在給郝王妃醫(yī)治的時候下手。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雖只有一眼,可絕對不會看錯。”“白王妃怎么說?”丁禪問道。朱連成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樣的話,道:“白王妃怎么可能會管這種事。”“她……”丁禪咬咬牙,把到嘴邊的話忍了下來。朱連成是陛下這邊的人,但不清楚他跟白歡蓮的關系如何,要是把白歡蓮的能力說出來,還是弊大于利,只能再忍忍。“嘴那么硬,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朱連成丟下這句話,從小房間里走出去。林曉翼見狀,急忙跟在他身后。“他兒子呢?”朱連成問。“在這邊呢?!绷謺砸砉鼛ьI他過去。丁栩的手腳同樣被綁住,見一胖一瘦的兩個人過來,將臉瞥到一邊。林曉翼道:“這三人真是一個德行。”朱連成坐到他對面,招招手道:“這玻璃能拿開嗎?”“能是能,就是他們都是罪犯……”“拿開?!?/br>“哎?!绷謺砸碛檬衷趬ι弦幻?,墻壁上出現(xiàn)一排藍光按鈕,他選擇了中間一個,玻璃徐徐上升,擋在中間的屏障沒了。朱連成問:“你的能力是什么?”丁栩道:“我的能力對你們沒什么用處?!?/br>朱連成笑道:“你擅自跑去蔓沙星球,元帥這場本該不會贏的仗就贏了,說不準你的能力是什么殺人的禍害?!?/br>“我要有這本事,你還能坐在這嗎?”朱連成身子一僵,想把防御玻璃弄回來,又怕自己說出這話太丟臉,就道:“你說出來最好,承認你的能力是殺人,沒準能救你父母?!?/br>第74章丁栩皺了皺眉,現(xiàn)在是要硬逼著他們認罪嗎?他道:“我要是敢殺郝王妃,再殺你一個也沒差別了?!?/br>林曉翼道:“議長閣下,您是第一次審問犯人吧?還不懂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br>“規(guī)矩?”朱連成回頭看著一排機械器具,點頭道,“確實要讓他們懂點規(guī)矩?!?/br>趕到議員殿的時候,房子里的東西都未動過。角落里兩個侍女湊在一起小聲啜泣,哽咽地交流,也不知道在說什么。“他們人呢?”顧飛問道。“被……被林部長……”侍女睜著害怕的雙眼,下句話已經不敢說出來。“林曉翼抓的?”司啟淵走到她們跟前。見到滿臉怒容的元帥,兩個侍女再也忍不住哇地哭出聲,“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嗷嗚……嗷嗚……”小不點從房門里跑出來,到司啟淵的跟前又剎住車。握草他太兇了……“嗷嗚~”主人被抓走了?。?/br>可惜它除了能發(fā)出嗚嗚聲其他什么都沒有。司啟淵揪著小不點將它提起來,“走。”※※※在擺著刑具的桌子上走了一圈,林曉翼選了一樣件長形的東西,滿意地點點頭。“這是什么?”朱連成拿在手里,有些沉,但用來攻擊的話,好像太鈍了。林曉翼解釋道:“這是痛感刑具,這種痛感不會造成傷口,但是疼痛一分不少。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住?!?/br>“試試?!敝爝B成笑了笑,退到邊上去。丁栩坐在椅子上,沒聽清他們在說什么,只看到林曉翼拿著一個東西朝他走來,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不會是好事。“你做什么?”丁栩才開口,只覺得那東西觸碰到他肚子之后非常疼痛,這種疼痛是一點點上來的。“啊——”丁栩痛苦萬分,忍不住喊出了聲,他的肚子跟被人用刀子剖開一樣。林曉翼收回手,“這是八級痛苦?!?/br>才八級讓丁栩疼的眼鏡都花了,下一秒,連緩個神的時間都沒有,更加痛的一波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