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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多傷一分他的心。但司啟清非重傷,沈嵐是不會聯(lián)系他去看望的。想到此,丁栩唉聲連連,都造的什么孽啊。快速飛到皇宮門口,沈嵐已在焦急等待。匆匆忙忙到五皇子的宮殿,才進(jìn)門沈嵐拖著丁栩跪下,“給王妃請按?!?/br>丁栩注意到,在房內(nèi)還站著一人,長相絕美,銀發(fā)飄揚,冷艷無雙,絲毫看不出是個有二十三歲兒子的母親。“阿栩都這么大了。”白歡蓮輕移蓮步,走到丁栩面前伸手去扶他。及膝的銀發(fā)在她蹲下時拖在地毯上,柔軟的頭發(fā)鋪散開來,配上美到窒息的五官,沒有一個直男可以把持的住??上В尊傅哪樕?,沒有任何表情,不似元帥的陰冷,而是看不出喜怒哀樂的冰冷。就好像是沒有表情雕刻而成的冰美人。在觸碰到丁栩手臂時,他感受到,白歡蓮不但表情冷,連手也冷。“你和啟清的關(guān)系很好?!卑讱g蓮領(lǐng)著他到床前,將他推上前,“你陪陪他?!?/br>被白歡蓮牽著的時候,丁栩心里有種驚悚的感覺。面對一個沒有任何表情,渾身冰冷的人,讓他很不舒服。當(dāng)然這些他只能想想,白歡蓮是司欒的寵妃,疼愛的不行,幾乎對她言聽必行。聽聞白歡蓮的能力十分強大,就是誰都沒見過她使過。“母妃,我想和阿栩單獨聊聊。”司啟清很虛弱,可就算是氣色蒼白,也阻擋不了精美的五官熠熠發(fā)光。司啟清繼承了母親的銀發(fā)和容貌,從出生開始就擁有高貴血統(tǒng)和絕美容貌的他,不知被多少人妒忌。所有人離開后,獨自面對EX的丁栩有點方,“您沒事吧?”“沒事。”司啟清扯著蒼白的嘴角淺笑道,“你能來看我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怎么受的傷?”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司啟清的眼神柔和下來,“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br>大司帝國這些年很太平,司啟清待在皇宮內(nèi)不可能會突然受傷。丁栩試探地問:“你是因為小黑的事情受傷的?”司啟清答非所問,“阿栩,很多事情太危險,你能不參與的就不要參與,懂嗎?”可以的話,他什么都不想?yún)⑴c,只想安安靜靜地填飽兩個小時就會餓的肚子。丁栩點了點頭。“我很想你。”司啟清虛弱地抬起手,輕輕覆在他手上,“陪陪我?!?/br>“陪陪”用時間來衡量是個廣義詞,想到系統(tǒng)的第三個任務(wù)丁栩就很糟心,作為對時間有著絕對意義的他來說,無論如何都不想進(jìn)入循環(huán)。況且,和五皇子再糾葛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快刀斬亂麻。“啟清,我其實……”“也怪我,昨天阿栩走了之后,我心神不寧,才會讓人有機可趁受傷,丁議員夫人為我治療時,我腦子里想的都是你,忍不住喊了你的名字?!彼締⑶逄ь^看他,自嘲一笑,“我以為你不會來的,明明……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br>丁栩:“……”“阿栩剛剛是想說什么?”丁栩:“沒什么,就想說我今天挺空的,可以多陪陪你?!?/br>這一陪就到天黑,司啟清已經(jīng)睡過去,就是睡的不安穩(wěn),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丁栩好不容易掙脫出來,要離開時,在門口被白歡蓮攔住。“阿栩,陪了啟清一天,累了吧?!卑讱g蓮一身白衣,披著白色的披風(fēng),銀發(fā)隨風(fēng)飄揚,美的像只精靈??稍诙¤蜓壑校讱g蓮幾乎呈透明的白色,讓他不敢靠近。“不用了,我母親還在等我,我回去吃?!倍¤蚬Ь吹鼗氐馈?/br>“我已經(jīng)讓丁議長夫人先回,等你留下吃完飯后,親自讓人將你送回?!?/br>白歡蓮說的每個字,丁栩都覺得是一口涼氣噴在他臉上,他抬頭看看月亮,說道:“今晚挺冷的,就不勞王妃了。”“這樣呢?還冷嗎?”白歡蓮將肩上的披風(fēng)取下,給丁栩披上。丁栩欲哭無淚,“好像有點熱了?!?/br>白歡蓮拉起他的手,“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啟清的事情?!?/br>丁栩眼睛在滿桌子飯菜上亂瞟,嘴巴上卻吃的很低調(diào)。沒辦法,面對著白歡蓮,他實在狼吞虎咽不起來。“我看得出啟清很喜歡你,但他有他的重?fù)?dān),你明白嗎?”白歡蓮坐著的時候像一尊冰瓷。丁栩道:“明白。”“不,你不明白,”白歡蓮閉了會兒眼睛,睜開后直直盯著對面的人,“啟清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愛他勝過任何人。他只聽我這個母親的話,可有一天,他就不聽話了。”丁栩咽下嘴里的東西,如實說:“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還不夠?!?/br>三個字就如同三只冰箭,準(zhǔn)確無誤地刺向丁栩的心臟。他放下碗筷,嚇的肚子都不敢再叫。丁栩幾乎是落荒而逃,整整十分鐘,他未動碗筷,全程和白歡蓮眼對眼,結(jié)果他完全對不過人家。黑暗中,有人推開門,緩緩地走進(jìn)來,無聲無息。司啟清睜開眼,望向門口處,語氣已不似白天的虛弱,“母妃。”白歡蓮走到房內(nèi)正中間,站定。月光下,隱約能看到一襲白衣和飄揚的銀發(fā)。“阿栩呢?”司啟清半撐起身子,“母妃您沒對他做什么吧?”“我讓人送他回去了。”白歡蓮將繞在腦后的銀發(fā)撩下來,遮擋住左耳上消失的耳釘,“你為了他在質(zhì)疑我嗎?”“啟清不敢?!?/br>※※※遠(yuǎn)遠(yuǎn)地,沈嵐在家門口眺望,直到看到丁栩的臉才放下心來。丁栩吃了半鍋飯,又和沈嵐聊了會兒天,心滿意足地去休息。躺在床上,倦意很快襲來。迷迷糊糊地,丁栩覺得肚子有點疼。他從小身體就好,擁有自愈能力的他就沒生過什么小病小痛,沒道理會肚子痛。一開始是隱隱作痛,慢慢地,有一下沒一下鉆心疼痛感傳來……丁栩抱著肚子,整個人疼的咬牙切齒,肚子里有像有個東西在四處撞擊。猛地一下,他吐出口鮮血。肚子里的東西也更猖獗了,快速地在腹中移動,更像是要找某個突破口出來。難不成中蠱了?丁栩只有這個判定。顧不上穿鞋,丁栩跳下床想去呼救,然而撲通一下摔倒在地。有東西刺穿了他的內(nèi)臟,四肢越來越無力,自愈能力已經(jīng)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