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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對手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并不是之前挑釁千澤的大個子,他知道有些人看起來越無害,其實越厲害。但他顯然耐心不足,臺下的觀眾見兩人遲遲沒有動作不滿地發(fā)出噓聲,而就在這一瞬他動了。千澤利落地一個轉(zhuǎn)身,避過對方用了八成力的一拳,身體靈巧避過卻沒有滿足嗜血的觀眾,噓聲更加大了。似乎只有淋漓的鮮血才能滿足他們對比賽的期待,千澤卻不打算糾纏,轉(zhuǎn)身就是一腳,想趁著對手身體笨重,不能轉(zhuǎn)身的空隙直接把他踹出擂臺。不過對手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也不管形象就地一滾,勉強躲過了那一腳。千澤的眼睛亮了亮,也多了一絲興味,矮身再次躲過攻擊,他一味的躲閃似乎引起了觀眾的不滿,排山倒海的噓聲再次響起。千澤不再躲閃,在對手再次舉拳向他攻來時,利落地與他對擊。“轟”的一聲,對撞的力道激起一陣煙塵,眾人屏息等待煙塵散去。在看清臺上的情形后,觀眾席上爆發(fā)出了一陣歡呼聲,而夏尋的心也隨著那聲歡呼放回了心里。千澤挺直微彎的膝蓋,他的對手已經(jīng)承受不住沉重的力道仰躺在擂臺上,與他對撞的手以詭異的角度扭著,刺眼的血滴落在森然的白骨上,撩撥著眾人的神經(jīng)。干凈利落的一拳,千澤贏得十分輕巧。到最后,擂臺上只剩下了三個人,三人被安排在擂臺的各個角落里,直接進行下一場rou搏。千澤的對手們對視了一眼,或許是他剛剛的表現(xiàn)太過于亮眼,他們毫不猶豫地選擇先聯(lián)手解決千澤。兩人一擁而上,高大的身體擋住了千澤,夏尋見狀整個心弦都緊繃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擂臺。在觀眾看不到的死角,他們相互過招,兩人見聯(lián)手也對付不了千澤,索性不要臉地亮出了武器,好在他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這里使用熱武器,但即使這樣千澤的臉頰還是被利刃劃出了一道血痕。千澤的反應極快,他的身體向**斜,以手撐地,雙腿也沒閑著,一腳踢掉了利刃,一腳將利刃推出,脫離掌控的利刃徑直向另一個圍攻千澤的人刺去。趁著其中一人躲閃利刃的間隙,千澤又迅速利用時間向另一個人攻去,只聽一聲巨響,千澤直接將對手扔到了第一排觀眾席上,瞬間壓倒了幾個亢奮中的觀眾。解決了一個之后,另一個就更好解決了,不過頃刻的功夫,兩個山一樣的參賽者被疊在了一起,安靜趴在觀眾席上。人群中霎時爆發(fā)出一聲喝彩。“恭喜這位挑戰(zhàn)者!”那名阿斯嗶哩人再次出現(xiàn)在擂臺上:“只是你們看得過癮嗎?”“沒過癮!”底下的回答更加熱烈,雖然千澤的逆襲和碾壓讓觀眾看得很是舒爽,但觀賞性終究是差了一點。“不用擔心,擂主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他的挑戰(zhàn)了?!卑⑺箚袅ㄈ苏f完也不給千澤休息的時間,直接下了擂臺,與此同時一個矯健身姿從擂臺另一側(cè)跳了上來。夏尋的心里忍不住閃過一絲鄙夷,選手最少也會經(jīng)過兩輪比賽,而讓剛比賽完的參賽者直接與擂主進行比賽,連休息的時間也不給,怪不得這個擂主一直沒有被打敗。千澤的表情倒很淡然,他正在觀察自己的對手,這個已經(jīng)成為黑市傳奇的擂主有著一雙純粹的黑色眼睛,黑到連原本是眼白的地方也是黑色的。他的皮膚卻很白,那不是一種健康的白,而是沒有絲毫血色的慘白。白到極致的皮膚再加上黑到極致的雙瞳,他的外貌已經(jīng)不能用簡單的美丑來概括,夏尋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只能說這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你很厲害?!彼淖彀蜎]有動,但卻有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這聲音好像透過耳膜直接抵達到了眾人的內(nèi)心深處:“我叫吳培,是一名雜血?!眳桥鄰阶缘溃f完之后還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容,他尖銳的牙齒也暴露在了眾人眼中。雜血,用直白一點的話說,就是身體里混雜了六個以上星球人種的基因。而雜血有天然的也有后天的,前者是自然繁衍,而后者則只是為了制造強大的怪物,將不同星球的基因進行融合。人為的制造雜血是不被允許的,可在黑市里沒人講究這個,否則吳培也不會安然無恙地繼續(xù)當他的擂主。“我也這么覺得?!鼻衫淅涞?,他對自己的實力向來很有信心。第九十五章吳培咧開嘴,露出了笑容,尖銳鋒利的牙齒暴露在眾人面前,分外可怖。可這樣的笑容似乎感染了四周的觀眾,氣氛再一次熱烈起來。千澤瞇起眼,心里明白了幾分,眼前這個人和之前的人不同,是真的有兩把刷子。“出招吧,這位小少爺?!彼穆曇粝駱O了金屬摩擦時的刺耳聲音,又稍微空靈了一些,但也足夠讓人顫栗。兩人就這樣直接進入了比賽狀態(tài),吳培弓著身,像拉滿了的弓弦,只要稍稍使勁就能立刻彈射出去。千澤不再輕敵,他的雙眼注視著對方,眼中有些微的戒備。“月半,千澤能贏嗎?”夏尋對千澤充滿了信心,但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出聲詢問,好像是為了給自己的信心再增加一層堅實的外衣。“我不知道?!痹掳氲脑u述很客觀,他的認知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作為系統(tǒng)他擁有著比人類縝密許多的思維,但現(xiàn)在他眼前的這些數(shù)據(jù)并不能給出任何結(jié)論。“雜血是很特殊的存在,他們的存活概率太低,足以稱為奇跡,但就算活下來,大部分也不是奇跡而是噩夢?!?/br>月半對雜血顯然很忌憚,夏尋沒有在他那里得到絲毫的寬慰,反而愈加緊張。而在另一邊,吳培已經(jīng)與千澤戰(zhàn)成了一團,兩人迅速移動,身影相撞又轉(zhuǎn)瞬分開,讓觀眾席上的眾人即使目不轉(zhuǎn)睛也難以捕捉他們的身影。直到溫熱的血液滴落在擂臺上,歡呼聲才像掉入熱油的沸水,四濺起來。夏尋屏住呼吸,一眼就看見千澤黑色的外袍被劃了一個口子,如果不是從指尖滴落的熱血,大家還沒有注意到他受傷了。吳培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惡劣地笑道:“不覺得累贅嗎?這身衣服?!?/br>“你還不夠資格讓我脫下這身累贅?!鼻烧f的狂傲,態(tài)度卻越發(fā)謹慎。千澤的動作更快了,即使是吳培也收斂了心神,全心全意地開始與他過招,比起之前的壓倒性勝利,兩人的打斗才是旗鼓相當,也多了幾分觀賞性。暴力美學在這一刻發(fā)揮到了極致,你來我往之間,雙方身上的傷口逐漸疊加,場上的血腥味也濃郁了起來。腥甜的氣息仿佛帶著致命誘惑力的罌/粟,讓在場的所有人一起淪陷,不少人已經(jīng)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狂亂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