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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進(jìn)了屋??吹降厣戏降囊巫拥首?,一邊彎腰扶起一邊奇怪道:“怎么都翻倒了?殿下又為何急著走了?”莊南臉上剛剛下去的漲紅眼見又有升騰而起的趨勢,眼神四處亂飄,顧左右而言他:“翰林院有事?!?/br>莊文瞇著眼打量了一下莊南:“我是翰林院編修,翰林院有事沒事你還能比我更清楚?”莊南搖頭:“不能,我是猜的?!?/br>莊文知道討論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局,便道:“不說這個了,咱們算算賬吧?!?/br>莊南心中一驚:完了,竟然忘了這茬了。莊文也不給他時間編理由,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盀槭裁窗耍繛槭裁打T馬會摔了腿?為什么送你回來的是那個紈绔余書林?”莊南眼神飄得更厲害了,緊咬著下唇,被子里的手緊緊攥著,心如擂鼓。定神了好一會兒,最后張嘴欲言,就聽外面東柯稟報道:“少爺,翎郡王聽說您摔傷了,前來看望?!?/br>莊南狠狠松了口氣,卻聽莊文道:“第四個問題:為什么會和周翎有來往?”說完對門外說了一聲:“請他進(jìn)來?!比缓蠛莺荻⒘饲f南一眼,示意稍后和他好好算賬,自己起身迎了出去。沒一會兒,莊文就領(lǐng)著周翎進(jìn)來了。周翎還是那種金邊白衣的打扮,手中搖晃著一把玉骨折扇。明明直眉長眼的長相雖不是多俊美的容貌,也算的上是清秀可靠了,但是,不知為何,周翎一直給人一種不懷好意、自大輕狂的感覺。就像是他此時張嘴就是讓人恨得牙癢的欠扁:“怎么?聽說三少美女救英雄,摔斷了腿?可還要緊?”一邊的莊文雖然有些吃驚莊南傷了腿是為了救人,但更在意的是周翎出言不遜,皺了下眉,眼神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周翎這才驚覺這位大少爺還在屋里,微微收斂了一些,面上倒是不顯,只是不再要求莊南回答那個問題,搖了搖折扇繼續(xù)道:“腿沒事兒吧?”莊南不想與他探討余書林的事兒,畢竟余書林處境堪危,自保不易,自己絕不能將好友暴露,此時聽到周翎不再糾纏那話,也就順勢而為:“不妨事,只是皮rou傷?!?/br>周翎夸張地哈哈笑了兩聲:“沒事就好,不知我可否與三少單獨聊聊?”這話說得不好拒絕,莊文拱拱手出去了。屋子里的兩個人一時都沒有說話。良久,周翎道:“三少倒是豪俠,怎會去救余書林?”莊南沒回答,而是問道:“翎郡王怎知我救了余書林?”周翎無所謂地往椅子后面一倚,手墊在腦袋后,一條腿伸長直伸到莊南床邊,另一條腿翹起來不停搖晃著,咂咂嘴轉(zhuǎn)了話頭:“三少也不賞口水?”莊南深深地看了周翎一眼,眼中劃過一絲恨意,但還是忍著氣揚(yáng)聲吩咐東柯:“東柯,去沏茶來。”東柯領(lǐng)命而去。“這下子,四下無人,翎郡王可以說了?”莊南皮笑rou不笑道。周翎“呵呵”兩聲:“我這是給你留面子,你竟然不領(lǐng)情,難不成你想要你家小廝知道你偷畫周辰的事兒?”莊南的悠閑姿態(tài)一滯,氣息倒是還穩(wěn):“翎郡王真是管的寬,小爺我愛畫誰就畫誰。”“是么?既然你對周辰?jīng)]有非分之想,又何必不惜包妓向我證明呢?”周翎嘴角上翹,壞笑道。莊南低垂的眼眸中現(xiàn)出凌厲之色來,他無比悔恨那天在皇宮畫周辰被周翎發(fā)現(xiàn),從此周翎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總是拿話刺探他。莊南惱恨他行事無恥,同時也更恨自己當(dāng)時一時無措亂了手腳,竟然稀里糊涂地答應(yīng)了用包妓來證明自己沒有龍陽之好。然后,就有了長鶯姑娘梳攏之夜,莊家三少包妓之事。不過莊南并不后悔,如果能不污到周辰,哪怕自己身上潑滿臟水也無妨。想到這兒,他慢慢挪動了一下腿,坐直了些,嘴角上挑,美艷的丹鳳眼中滿是風(fēng)流不在意,邪邪一笑:“我那是順?biāo)浦?,翎郡王還真當(dāng)回事了。咱們這樣的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少的,何必為了那虛無荒謬的一生一世一雙人而為難自己呢?”眼角瞥見周翎似是有些吃驚,便故作驚奇道:“怎么?莫不是翎郡王還真信什么人間自有真情在?別說笑了?!?/br>周翎一時沒說話,最近莊南變化太大了,像是沖脫了什么束縛一般,說話做事帶著一股子混不吝。正思量間,聽見那個名叫東柯的小廝端著茶盤回來了。周翎取下一杯茶,掀開蓋子,慢慢拂著浮起的茶葉,輕輕吹了一下,抿了一口道:“倒是好茶,可是你周辰哥哥送你的?”莊南也端起一杯,眼波流轉(zhuǎn),炫耀道:“自然不是,這可是我家長鶯送我的?!?/br>“噗”一聲,周翎將口中的茶吐了出來,噴了一褲子。莊南嗤笑道:“翎郡王早不該伸長腿坐的,這可不是自找的么?!币娭荇嵘鷼馄鹕碛撸譀鰶龅卣f了句:“翎郡王還沒說是怎么知道的呢?莫不是您派人刺殺我們的?”說完做驚奇狀。周翎回頭哼笑道:“我倒是想。可惜了,沒趕上這么好的時機(jī)。算了,告訴你也無妨,你們跑馬的莊子在你們遇刺后亂作一團(tuán),流言四起,這事估計傳得全京城都知道了。哥哥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三少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你家祖父、大哥解釋吧?!?/br>莊南對著周翎的背影喊道:“那就不勞郡王費心了?!?/br>話雖如此說,真正面對莊文時莊南還是沒想好借口,四個問題,第一個還好說,就說見長鶯可憐幫她一把,但是和余書林的事呢?今天解釋了,以后再來往又怎么解釋……莊南陷入了沉思。莊文卻沒再讓他一一解釋,只是問了一句:“小南,你和大哥說,你可有苦衷?”莊南驚訝抬頭,遲疑著沒有說話。莊文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弟弟的頭發(fā),嘆了口氣:“雖然這樣說對不起阿辰,但是大哥還是相信你,相信你不會辜負(fù)最初的本心。”說著定定看著莊南道:“小南,答應(yīng)我,無論做什么,記得自己想要什么,問問自己,心中想要守護(hù)的能否配得上當(dāng)下付出的代價。不要讓我失望?!?/br>莊南慌忙低頭,不敢去看莊文眼中的認(rèn)真,半天才強(qiáng)壓下哽咽,啞聲答道:“莊南對天發(fā)誓,絕不會做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事?!?/br>莊文點點頭,在莊南肩上拍了兩下,起身走了。看著被莊文掩上的房門,莊南突然想到,自己這屋子,一天之內(nèi)來來往往走過幾個人,像是曲水流觴的宴會,繁華過后,留下的只是那個飄蕩靠不了岸的酒觴。周辰一走,像是帶走了這夏末秋光;周翎來過,似乎澆滅了心中的妄念;莊文走后,仿佛深烙了自己的本分。莊南長嘆一聲,看到東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