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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懷疑這是不是任凌故意的,一點不多,一點不少,正好夠進階,想再多吃一個都沒有,不過現(xiàn)在,任凌應(yīng)該再也不能干涉他了。“陰使,萬生鬼王又進階了,快阻止啊?!瘪樓遄舨活櫛娢磺拜呍趫觯钢笕A光的水鏡驚叫。“小五,一驚一乍成何體統(tǒng)!”一個玄奇山的老道天師喝道。“前輩們,你們快阻止啊,他要成功了,鬼帝啊,多少年沒出現(xiàn)過了?!瘪樓遄粽Z無倫次。雖然口中喝止著駱清佐,所有天師仍然把目光投向陰使,希望陰使可以阻攔。但他們失望了,陰使冷淡開口,“前日破陣,境界跌落,已無余力阻攔。”茉芳村破陣之事眾所周知,此言一出,無異于承認他就是任凌了。邵河終于按捺不住,“鬼師,果然是你,不能阻攔就再開一次城,這是鬼帝啊,一旦出世危害何等巨大?!?/br>任凌發(fā)出一聲低呵,像是在笑,卻充滿嘲諷,“我全做了,那你還有何用?”就算被面具遮擋,邵河也能想象到面具下究竟是何等嘲諷的表情,“你明明有能力————”“住口,邵天師,你有所不知,陰使每次開完城門是需要退入酆都城的?!毙哟驍嗌酆?,臉色冷的可怕,酆都城活人不能進入。他沒有說下去,在場天師已經(jīng)明白了玄玄子的意思,頓時震驚惋惜和敬佩的表情對著任凌看過來,原來開城門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邵河的臉漲的通紅,連同門都怒視著他,悄悄遠離他,不愿和他為伍。駱清佐不怕死說了一句,“邵天師,要不等你滅了萬生君再說話吧,畢竟只出一張嘴誰不會?!?/br>這話讓邵河更羞惱,掃視周圍,只覺得所有人都對他冷臉,他無顏再待,羞惱的鉆入人群,消失不見。玄玄子望著邵河消失的方向搖了搖頭,這位天師平時還是比較好說話的,沒想到指責(zé)別人倒是一把好手,他不再管邵河的事,對任凌說道:“鬼師可有什么未交待的事?新任陰使呢?”“無?!比瘟璧溃骸肮韼熉毼蝗杂晌視捍?,等有了合適人選再行接任?!?/br>“你不去酆都城?”玄玄子瞠目結(jié)舌。任凌知道不說清楚,玄玄子還會追問下去,干脆說道:“我與其他鬼師不同,入不了地府,但開城門仍對我有影響,恐怕最近無法出現(xiàn),之后的事麻煩各位了?!?/br>不提玄玄子如何的安排,在酆都城徹底消失的時候,任凌深深往酆都城城墻上望了一眼,黑壓壓陰兵仿佛都一個模樣,不能分辨出去了酆都城的老頭子在不在其中。投影徹底消失時,水鏡也同時破碎,破碎前的那一刻,殷華光那面水鏡終于還是露出了驚天煞氣。殷華光最終還是成功進階了。......淡青色的如水光華退去,陰符令再次變成巴掌大小,飛回正氣鬼手中,正氣鬼收了令牌,重新回來周意旁邊。周意長呼一口氣,身體的痛楚漸漸消失,他從沒像此刻一樣,覺得活著是如此美好。手機里,駱清佐的直播還沒停止,一口氣跳出來好幾個現(xiàn)場發(fā)出的視頻。周意隨手點開最后一個,正好聽到陰使的身份被邵河揭穿。駱清佐在視頻后發(fā)表感言,“沒想到陰使就是鬼師前輩?!?/br>周意如遭雷擊,他突然想到陰使的魂魄會帶著詔令回到酆都城,那任凌,不會回來了么?他顧不上旁邊正準備說話的正氣鬼,急急撥出了電話。“周意,身體如何?”任凌安靜的聲音里透著溫柔。周意也在聽到任凌的聲音后稍微平靜,任凌的聲音和平日一樣清冷平和,中氣很足,和他剛剛想象中的虛弱模樣完全不同。“正氣鬼說,你的魂魄會去酆都城?!?/br>“他瞎說的,我明天就回家?!比瘟枵Z氣里沒有絲毫起復(fù)。正氣鬼終于成功插上了話,“歷代陰使會在壽元將盡時開城門,但我觀他壽元飽滿,不可能在修為耗盡就離世,他性命無礙。”周意終于明白自己鬧了烏龍,訕訕摸摸鼻子,不再為任凌的性命擔憂,“明天回來是不是太趕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說。”任凌心中一點一點被溫柔覆蓋,嘴角上揚,“不用。”“好,明天我哪都不去,就在家等你。”周意雀躍。任凌微微一笑,不顧空空蕩蕩的虛弱身體,決定連夜趕回去。這時,駱清佐最后一段現(xiàn)場視頻終于姍姍來遲發(fā)過來,“最后一段視頻老是發(fā)送失敗,鬼師前輩棒棒噠!”周意:“......”你還是吃鞋吧!第99章天還快亮?xí)r,正氣鬼盤坐在屋頂默默望著街道。空氣還冷,帶來一陣涼風(fēng),一個修長的人影一步一步走近。正氣鬼望過去,正好對上了那人清冷如月的黑眸。“他可好?”那人已經(jīng)來到門前。正氣鬼在屋頂上站起身微微躬身,對那人點點頭,表示很好。“多謝?!比瘟杌匾砸欢Y,少見的真誠,他命令不了正氣鬼,只是在離去前找到正氣鬼幫忙而已,正氣鬼卻如約而至。“我走了?!闭龤夤硪环餍鋽[,不管任凌是否能聽懂,天青色的背影飄然遠去。任凌目送正氣鬼離去,才轉(zhuǎn)身回家。周意睡夢中經(jīng)歷了猴王出世,拜師學(xué)藝,龍宮借寶,大鬧天宮,終于被如來佛壓在了五指山下,他無論怎么掙扎都不得翻身,等陽光照得他不得不睜開眼時,才發(fā)現(xiàn)身上真壓著一座山。任凌抱著他睡的不省人事,周意想推開,又想起任凌昨晚出了大力,又在自己沒睡醒前趕回來,不知道多累,還是不要驚醒任凌了,就繼續(xù)被五指山壓著等任凌醒來。他從早上等到中午,又從中午等到下午,任凌都沒有動一下,周意才小心掰開了任凌抱著他的雙臂,把任凌挪開,在這其中,任凌仍然沒有醒來。給任凌煮了個營養(yǎng)粥,周意喊了喊任凌,任凌才掙開眼睛,接過碗勺吃粥。粥的溫度適應(yīng),帶著絲絲甜味,任凌心中一暖,“我無事,只是有些虛弱。”周意一瞬不瞬看著任凌吃,又確定任凌只是虛弱,沒其他問題,才放過任凌。任凌吃完就在能看見周意的地方睡過去,周意斜倚在美人榻上看書。日子好像回到了剛剛撿到任凌的那段時間,兩人共處一個空間,睡覺的睡覺,做其他事的做其他事,互不干擾,卻有著別樣的契合安然和愜意。任凌偶爾醒來時會靜靜看周意,似乎可以這樣看到天長地久,看到不知不覺再次睡著。兩天過去,周意也終于明白任凌現(xiàn)在和剛剛被他撿到時差不多,虛弱的需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