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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任凌坐下,輕輕給他擦拭頭發(fā),“說幾次了,頭發(fā)濕的別睡,沒擦干會感冒?!?/br>任凌安靜坐著,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周意,不想說他不會感冒。溫暖的暖風從吹風機里吹出,周意邊吹頭發(fā),邊給任凌按摩頭皮,在手指尖緩緩按壓中,任凌的身體終于稍微放松。“好了?!敝芤馄^頭,在任凌嘴角呷了一口。他心里有些愧疚,把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軟下聲音,“寶貝兒,今晚縱個欲?”任凌眼中情緒翻騰,翻身就壓了上去,不但沒和往日一樣帶著克制,反而把周意往死里摩擦。周意在顛簸中哭喊,“慢點,可以了,我營養(yǎng)不足?!?/br>回答他的是另一波兇狠的摩擦,任凌精力旺盛,根本就沒停下的打算,“你說要縱欲,后悔?”“不不,沒有,唔呃啊————”周意語無倫次,身體被抱的很疼,剛剛爽過一次,又在任凌的撥弄下復蘇。頭發(fā)一片濡濕,再一次仰面倒下后,已經(jīng)壓榨不出一點營養(yǎng)了,他挨著枕頭就昏睡過去。周意回來一句沒提關(guān)于衣服上的血腥味,翠綠扳指防得住惡意的鬼,卻防不住有惡意的人。任凌抿著唇,克制著想把周意綁起來的沖動,給一身狼藉的周意清洗了一下,才緊抱著周意入眠。在早上時,任凌很罕見的出門買了早餐回來。初次享受任大爺送餐待遇的周意顧不上說話,努力把飯的往嘴里塞,他吃的不是飯,是稀奇,吃少了就虧了。沒幾步路,任凌還堅持開車把周意送到了學校。點名后,他松了一口氣,雖然起的有點晚,但還是趕上上課了,他把梁朋借給他的筆記還了回去。梁朋收回筆記,小聲道:“你怎么了,走路姿勢有點怪,小姑娘破處了?”“什么破處,我大腿上出了一片疹子,朋子,我不方便,你去給我買點藥,那種萬用外傷藥就行?!敝芤庑⊙凵窨蓱z兮兮賣慘。“你不是出疹子了?用外傷藥?”“問那么多干嘛,你去不去?”剛一下課,周意把梁朋踢出去買藥,自己先回了寢室。他的床和被褥都在,除了衣服和隨身物品帶走了,什么都沒搬走,隨時可以休息,摸著大片紅腫的大腿,周意呲牙咧嘴。任凌還真不客氣,這回是真給蹭破了,早上大腿內(nèi)側(cè)腫起了一片,他沒和任凌說,忍著不適到學校再買藥處理。玄門協(xié)會安云分會。任凌步入?yún)f(xié)會大廳,就看到駱清佐在和一個年紀小點的年輕人勾肩搭背的說話。正要找這只駱駝,原本準備隨意逮個玄奇山門人的任凌心中一動,直奔目標。駱清佐翹著二郎腿,有節(jié)奏的晃著椅子,正說的口沫橫飛,“我跟鬼師前輩配合那叫一個默契,整樓的怨鬼都被我們趕到了樓頂不敢放肆,然后周意一開鬼門,我與鬼師前輩就怨鬼往通道一趕?!?/br>一拍桌子,駱清佐做出合掌的動作,“就這么一收,那一整棟樓干干凈凈!”“周意?”那小年輕疑惑。“對啊,周意,巷城事件那個,這你知道吧?”小年輕恍然大悟,“是那個玄玄子師伯夸過的,能通鬼言,能開地府通道的周小法師?!?/br>“對,就是他,他當初還是我罩的,年紀比你還小呢,就越來越厲害?!瘪樓遄舨坏孀约汗拇?,還幫周意鼓吹,特別講義氣。小年輕眼睛發(fā)光,由衷夸贊,“小五師兄,你真厲害,那位鬼師前輩,不是也被玄玄子師伯邀請加入了玄門協(xié)會,為什么一次都不來啊。”駱清佐在師門排行第五,總被稱作小五,他繼續(xù)口沫橫飛,“鬼師前輩神秘啊,哪會往這里跑,但鬼師前輩已經(jīng)是最好請的天師,只要有一定數(shù)量的六陰安魂香,他就肯出手幫忙?!?/br>“可六陰安魂香價值不算高吧,為什么不用錢再買?”小年輕猶豫問道。“你怕不是活在百年前,有些制作原料現(xiàn)在基本找不到了,現(xiàn)存的都是百年前制作的,已經(jīng)算稀有物品了,只是用處不大,價格才升不上去,自從鬼師放話收香,現(xiàn)在有錢都買不到了。”“那鬼師前輩為什么要那么多香?”小年輕繼續(xù)發(fā)問。駱清佐終于發(fā)現(xiàn)這是個好奇寶寶,永遠問不玩的問題,不耐煩道:“前輩的心思我怎么知道,或許就是無聊,想弄點稀罕的香料點點?!?/br>駱清佐發(fā)現(xiàn)小年輕突然不說話,看著他背后睜大眼睛問道,“您,是鬼師前輩?”什么?駱清佐轉(zhuǎn)身,黑色衣袍的任凌就站在他身后,而他剛剛吹了和鬼師合作無間的牛。然而真實情況就是鬼師特別不待見他,怨鬼樓事件他就幫忙抱了個尸體,完了時打電話善后,其他沒他什么事,他就是一個順便被救出的路人甲。駱清佐僵著臉,內(nèi)心哭瞎了,怎么吹個牛也能遇到正主,“鬼師前輩有何貴干?”“找你?!比瘟瓒⒆●樓遄簟?/br>“前輩請吩咐。”駱清佐打了個寒顫后退兩步,自問沒什么能讓鬼師惦記的地方,鬼師和他的交集僅在于...不會吧?“白玉清肌膏,還有嗎?”任凌負手而立,開口的極為自然,這只駱駝上次一要就給。“有?!瘪樓遄裟橆a抽了抽,果然。看到那小年輕還崇拜的看任凌,駱清佐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小年輕真誠道:“前輩,這是我?guī)煹?,他也有?!?/br>“很好,都給我?!比瘟璧?。“好的,前輩?!瘪樓遄魥Z過師弟的小瓷蓋,連帶自己的,狗腿的放在任凌面前。任凌帶著新鮮的小瓷蓋轉(zhuǎn)身就走,再沒給駱清佐一個眼色。等任凌走遠聽不見了之后,駱清佐沉痛告訴師弟,“鬼師前輩比較高冷,其實我跟前輩很熟的,你看他都直接找我拿藥,一點都不客氣?!?/br>師弟仰慕道:“一見之下,鬼師前輩果然特別有宗師風范,師兄你真是好運氣,能和鬼師前輩相熟?!?/br>“是呀,呵呵呵呵呵?!瘪樓遄舻哪樑で膮柡?。他的白玉清肌膏,又沒了!......中午時,周意剛從教室出來,就見到許久沒來學校的任凌等在外面。“你怎么來了?”“中午吃食堂?!比瘟璧ǖ狞c燃銅蓮花手爐,拉著周意往廁所走。他把周意推進一個隔間就說道:“脫褲子。”“大白天的在這里,不好吧!”周意哭喪著臉,任凌口味是不是越來越奇怪了。周意不肯脫褲子,任凌放下手爐,按住周意就扒下周意的褲子。“你溫柔點,捂住我的嘴,別讓人聽見?!敝芤馕拈]上眼,大腿處被任凌摸上來,擦拭了幾下,突然一涼,好像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