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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瘦又矮,常常被宮里其他太監(jiān)欺負,現(xiàn)在是咸魚翻身,走起路都帶風,早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趙鄺沒興趣他和王全的過節(jié),心思全在這古怪的秀梅閣中。秦恩準見他沉默,就自顧自猜測道:“說起來,皇帝從前是皇子的時候,一直駐扎在北疆,是不是藏了個胡人女子或者是青樓艷妓之類身份不能公開的人?”趙鄺想了想,覺得不是不可能,只是心中隱約有個聲音不斷告誡他,一定要將事情弄個明白。兩人又閑扯了幾句,秦恩準就以不能出宮太久為由要告辭。趙鄺命隨從取出一疊錢票替給他道:“有勞公公幫老夫盯著,無倫里面藏了什么人,或者是送進去、送出來什么東西,請務必告訴老夫!老夫還有重謝!”秦恩準瞄了眼銀票,心花怒放的答應了。另一頭,王全為皇帝辦事,打了十二分的激靈,不過一個多時辰就將人請進了宮。祝源是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材高挑,雖不壯碩,但步履矯健,身輕如燕,走路無聲,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的人。他膚色微黑,濃眉、高鼻、大眼,雖然身著布衣,依然器宇不凡。見他進門,楊宏文緊鎖的眉頭才舒展開,主動起身迎道:“祝將軍!別來無恙!”祝源跪地請安道:“草民拜見皇上!”楊宏文趕緊扶他起身道:“快起來,朕說過,祝將軍見朕無需行禮!”祝源不推辭,站起來笑道:“皇上忘了,草民已經(jīng)卸甲歸田,不是將軍了!”楊宏文說:“在朕心中,你不僅永遠都是大玥的震威將軍,也是朕永遠的恩人!”祝源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道:“皇上,這種舊事不必再提,草民當年也就是個千戶,沒想到從胡人手里救出的少年是個皇子,也是巧合。只不過一晃快十年,您真的登上皇位了?!?/br>提及年少時的事情,兩人不免唏噓,寒暄了幾句后,祝源問:“皇上請草民來究竟何事?”楊宏文正色,將自己的想法和祝源說了一通,只是略去了楊連華的身份。祝源越聽心里越奇,問道:“您是九五之尊,卻要做戲給臣子看,真是奇了?!?/br>楊宏文嘆息道:“就是皇帝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朕從前不覺得,等坐上皇位才覺得辛苦,真是懷念和你縱馬草原的日子?!?/br>祝源連連擺手道:“罷了,罷了。這念頭萬萬不能叫我家娘子知道。她盼我回來盼了許多年,要是讓她知道我有這種心思,非吃了我不可!”楊宏文想到祝源家里還有個嚴妻,不由得笑了,又說:“朕聽說浣娘又懷了,真是恭喜,連朕都覺得羨慕。”祝源不好意思說:“皇上說笑了,您可是有三宮六院,今后孩子肯定比草民多得多?!?/br>楊宏文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才正色說:“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祝源道:“這事簡單,我機緣巧合和鬼淵的龍合子學過幾年的易容術,您只需要找個身型差不多的死囚就可以。再或者,想要做的精妙,可以請那人配合,和我演一出偷龍轉鳳,可以做到滴水不漏?!?/br>楊宏文搖頭道:“第二種不可,朕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情?!?/br>祝源心里好奇,心想自己和楊宏文認識了十年,這個人少年老成,行事穩(wěn)重決斷,很少做沒來由的事情。像這樣瞻前顧后的行為不像他的作風。想必他口中的“那個人”一定是個非常特殊的人。想到這里,他好奇心完全被調(diào)起,不免起了調(diào)侃的心,于是戲言道:“聽您這樣說,草民好奇,不知道怎樣絕妙的一個人能讓皇帝勞心勞力。”楊宏文一愣,斟酌了一會才嘆息說:“他沒有做錯過事情,是朕為了私念對不住他??呻奘翘熳樱行┦虑椴荒苋鐚嵏嬖V他,如今只有這種方式才能保住他了?!?/br>祝源似懂非懂的點頭說:“既然如此,草民一切聽從皇上安排?!?/br>楊宏文走到書桌前,從桌下抽出一張準備已久的畫像給他說:“這是去年他生辰時候,畫師給他畫的,如今才一年,他容貌沒變過,你拿去用。有個八分像就行,其余的朕會對付!”祝源拿過來一看,畫上人是個唇紅齒白,笑容明媚的俊美少年,不由贊道:“好個俊俏的公子,是不是哪位皇子?”楊宏文含糊道:“是個皇子,其余的你就不要問了?!?/br>祝源點頭,便拿著畫像告辭。楊宏文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才松下一口氣。作者有話說:原本只想編個兄弟的rou文,想到越扯越遠。不過,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想讓他們能夠順理成章的在一起。所以我正在努力的把劇情圓完,就可以happyending。☆、處死刑晚膳時,楊宏文踏進了秀梅閣。楊連華正伏案寫字,見他進來,倒沒意外,起身迎道:“外頭的人沒說皇上會來,什么吃食都沒有準備?!?/br>楊宏文說:“不忙,我來看你就走,今天說好了去皇后那。”楊連華“哦!”了一聲,沒有再說多余的話。楊宏文踱步過去,看他放在桌案上的紙,皺眉道:“晚膳時候,你怎么還在寫,讓我看看你寫什么?”說著就拿起一張紙。紙上只有一個工工整整的隸書體大字:善。楊宏文撇嘴笑了說:“這個字適合你,我還以為你會寫個’忍’字”楊連華說:“我寫的善是老子的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既然不爭,又何須忍?”楊宏文抬眼看他說:“說得好!既然你已經(jīng)到了不爭不憂的境界就多吃兩碗飯。不然摸起來手感實在扎手!”好好的說兩句話,又被他帶到曖昧上去,楊連華哭笑不得,只能說:“貞平已經(jīng)為我布菜去了?!?/br>楊宏文放下那疊紙說:“近幾日我不過來了,新年你有沒有什么愿望,可以告訴我。”楊連華搖頭說:“不勞皇上了,我真正的愿望,您不會答應,也做不到?!?/br>話到這個份上,兩人都知道是指什么,一下都不言語,最后楊宏文道:“行了,我走了,這幾日天寒地凍,晚上你也不要出來。三十那晚守歲,我晚些過來看你?!?/br>楊連華有種沖動,差點脫口而出:我不需要!最后還是忍住了,因為哥哥已經(jīng)靠了過來。楊宏文將人摟住,扶著他的后頸便親吻在唇上。他的舌尖熟練的撬開貝齒,滑入對方的口腔內(nèi)。這些日子里的耳鬢廝磨,對方似乎沒了當初的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