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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枘深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趴到床上去,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屁股翹起來?!?/br>“唔……”段斌只有照做,頭埋進(jìn)被子里,裙子掀到腰部,兩腿分開,屁股翹起,露出那個羞恥的地方。郭枘解了皮帶捏在手里,掏出已經(jīng)硬起來的巨大,抵在他的后xue,段斌嚇得發(fā)抖,扭過頭求饒,“別…”“啪!”皮帶打在屁股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段斌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不敢再說話。郭枘俯下身摟住他,咬著他的耳朵道,“乖奴隸,你得適應(yīng)一下沒有潤滑的zuoai?!闭f著,男人扶著自己尺寸驚人的roubang一點(diǎn)點(diǎn)cao開他禁閉的后xue,段斌疼得發(fā)出慘叫,但隨即又忍了回去,郭枘cao進(jìn)他生殖道以后又揚(yáng)起手里的皮帶賞了他一鞭子。“說是這么說,你也濕了啊,真yin亂。”郭枘感受著他體內(nèi)的緊致濕滑,嘆了口氣笑道,“不愧是Beta,真是天生讓人cao的料?!?/br>段斌疼得直發(fā)抖,但身體卻本能地分泌著保護(hù)的潤滑液,體內(nèi)那根大得可怕的東西將他完全cao開了,直直干進(jìn)他的生殖道里去,讓他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咬著被子一個勁兒地流眼淚,聽見郭枘的話也只是搖頭,卻換來一頓打,體內(nèi)那種莫名的快意愈發(fā)強(qiáng)烈,段斌眼神失焦地任他扣著自己的腰沖撞起來。這樣猛烈地cao了好一會兒,段斌快忍不住出口的呻吟,郭枘才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叫吧?!痹挍]說完,一個深挺頂?shù)盟苯哟蠼谐雎?,忍不住哭叫起來,“啊啊…不……慢點(diǎn)……嗚嗚嗚…主人……”郭枘一口咬上他的后頸,身下猛干,信息素快速注入加劇了興奮程度,段斌就這么被壓著cao到了高潮,jingye噴涌而出,射在了干凈的床單上。身后的洞仍然被插著,rutou被粗魯?shù)刈プ?,段斌流著眼淚任他頂著,嘴里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郭枘扔了皮帶,換了手打在他屁股上,被皮帶抽出紅印的屁股又被打,疼得他弓起身子,“啊!主人!主人我不敢了……不要打了…啊啊??!”又是一巴掌落下去,段斌這才意識到,做主的從來不是他,他只能扭著屁股討好他的主人,求饒是沒有用的。段斌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被郭枘拉著腿翻了個身又cao進(jìn)去,粗大的性器再次進(jìn)到體內(nèi),段斌只是嗚咽著繃緊了身子,柔順地任他從正面壓著展開新一輪的侵犯。直到后xue被摩擦得幾乎要起火似的,男人才一個深挺將jingye射進(jìn)他身體里。段斌感到一陣激流打在內(nèi)壁上,松了口氣,他后面還有傷,這下子又火辣辣得疼,估計(jì)是流血了。果然,郭枘抽出來的時候那根東西上沾了些血絲,床單上也有幾滴血,段斌看了一陣暈眩,這樣下去一定會被他折騰死的吧!郭枘分開他的腿看了看他的傷勢,手指觸碰到受傷的xiaoxue,疼得他縮緊了身子,“唔!別、別碰……”“不行,得幫你清理出來,不然會更嚴(yán)重的。”郭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段斌又羞又氣,有種的就別做!別射進(jìn)去??!最后受罪的還不是他!“哎呀,你看,裙子都被你弄臟了。”郭枘扯開他的裙子,上面有一些血和jingye,被郭枘拉著胳膊脫了下來扔到一邊,段斌恨恨地瞪了那條裙子一眼,只能把怨恨發(fā)泄在物品上也是可憐得很。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拿了紙準(zhǔn)備給他清理的郭經(jīng)理,忍不住往后縮,又被郭枘拖著腿拉回來,“躲什么?老實(shí)待著別動,不然就再來一次?!闭f著,郭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疼得他眼淚再一次流出來。“……你讓我試那條裙子,該不會準(zhǔn)備婚宴的時候讓我穿吧?”段斌想了一會兒,說出自己的猜想,心里也打定主意,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的,先不說自己那點(diǎn)可有可無的自尊心,他跟郭枘結(jié)婚本來就是無利可圖的事情,如果他還穿上女人的衣服,那豈不是平白無故給段家抹一臉黑灰!可郭枘真就是這么打算的,而且也沒有跟他商量的意思,就是讓他試穿,看看尺寸合不合適,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暴力脅迫,這就是郭枘原本的打算。被段斌問起來,郭枘看了他一眼,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段斌看他的眼神就猜了個大概,堅(jiān)決反對道,“絕對不行!這事兒沒商量!”郭枘的手直接插進(jìn)了他的后xue,給他導(dǎo)出體內(nèi)的jingye,動作卻粗魯?shù)厮肟?,偏偏這男人還給了他個微笑,“我沒跟你商量,還有,你的稱呼錯了?!?/br>段斌吸了好幾口冷氣,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主人……嘶…請…輕一點(diǎn)……”疼痛一瞬間被減輕,段斌抓著床單的手也松了下來,流出來的液體被紙巾抹去,扔到了垃圾桶里。段斌抹了抹眼淚,憋屈得有些喘不過氣,明明這郭枘一副漂亮面孔是他喜歡的類型,卻生了個這樣的性格,真是天不開眼!“主人……”段斌打算用商量的語氣跟他說,“我能穿普通的西裝么?”“不能?!惫暮唵蔚鼗卮鸬?。“可是……我穿那樣很奇怪啊?!倍伪罄^續(xù)爭取。“我覺得挺好的。”郭枘面無表情地說。“不是這個問題…我…我至少是代表段家的吧,這樣……”段斌支支吾吾地說,看著郭枘開始不耐煩,他只好打住。郭枘走到書架上抽了個文件夾出來,扔給他,硬質(zhì)的殼子打在胸口讓他疼了一下,隨即攤開在床上,段斌拿起來翻了翻,是他的資料,還有……段家的資料。段斌抬起頭看著他,臉上有些不好看,“你是怎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郭枘冷笑道,“你們段家骨子里這股陰險(xiǎn)勁兒還真是代代相傳,我就是奇怪,這種產(chǎn)業(yè)還有什么好救的?我勸你不如早日放棄,以后還能重新開始?!?/br>段家是白手起家,但說起來并不風(fēng)光,段家老輩是靠謀財(cái)害命得來的基底,之后也干的是半黑半白的買賣,包括段正華,也和周紅那些人糾扯過,現(xiàn)在走到這步也算是自作自受了。段斌低著頭不說話,郭枘說的東西他反駁不了,但他是段家直傳的血脈,自家產(chǎn)業(yè)都不救,換誰來救?“……主人…求你幫我,幫一下段家,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你想要的,只要我有都可以給你?!倍伪笠ба溃S諾道。段正華靠不住,靠他自己也已經(jīng)無能為力,現(xiàn)在不過是瀕死掙扎罷了,再有別人,只想到穆豐,但……之前做的事,他根本無法去開那個口,更何況還不知道穆家會不會伸出援手,這完全是件出力不討好的事。想來想去,他還是抓住了眼前的這根救命稻草,他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