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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行事方便,但黃素的細(xì)致體貼,終于是打動了她,讓她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姑娘,你不擔(dān)心嗎?”秋月將她扶進了廂房后,忍不住心事重重地道。她是橙瑯回中原后收的婢女,雖然年紀(jì)尚小,卻已頗為麻利,被她引為心腹。“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橙瑯微微一笑。“我是看姑爺太標(biāo)致了,恐怕以后會黏花拈草?!彼秸f越是小聲。黃素適才只出現(xiàn)了一面,對橙瑯彬彬有禮,俊美非凡,舉止間隱隱有出塵之氣,她身為橙瑯的貼身婢女,也不禁胡思亂想起來。這句話表面上是為橙瑯擔(dān)心,實際卻是試探橙瑯的底線。“我和他自幼相識,他的感情一直十分單純,對我吐露情衷時,也是十分慎重。在這一點上,我自然信得過他。他唯一的缺點,大約便是閱歷不深。若是有哪個不長眼地女人敢借此對他下手,讓他做出后悔的事,我絕不會輕饒。”秋月看到橙瑯有意無意的目光,心下一顫,隨即道:“姑娘聰慧絕綸,自是能將姑爺把握得住,只是……奴婢擔(dān)心,姑爺說過,他身邊還有一個男寵……”橙瑯輕笑了一聲:“只不過是一個男寵而已,有什么打緊。我以后是他的正室,難道連個男寵我也容忍不了嗎?以后我有了孩子,他的心思終究會在孩子和我身上,那個人縱然千嬌百媚,縱然處處勝過我,也終究是個外人?!?/br>“姑娘說得極是?!鼻镌虑バ辛艘欢Y。在龍宮島多年,論姿色之美,在橙瑯之上的兩只手便能數(shù)得過來,即便中原還有漏網(wǎng)之魚,還有許多絕色佳人未被龍主們遇到,也很難有可能勝過自己。她卻是沒想到,這世間終有些許意外發(fā)生,黃素和黃庭清白了這么多年,到底還是有了瓜葛。而黃素對黃庭怨恨交加,完全不愿在她面前提起黃庭。***翌日,橙瑯起身梳洗過后,便聽到有人通報,黃素前來相見。這個宅子不大不小,其實也用不著通報,不過是黃素?fù)?dān)心她不自然罷了。昨天見面時已是傍晚,倒是不宜多說。雖然黃素一直忙著,但她到時,還是肯盡心陪著她的。“請他進來?!?/br>橙瑯說完這句話時,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妝容是否妥帖。“橙瑯昨夜睡得可好?”黃素徐徐進來,臉上掛著優(yōu)雅的笑意。“多謝郎君安排妥當(dāng),我自然睡得極好。”“以后喚我名字即可,你我之間,何必多禮?”黃素執(zhí)起她的手,慢慢收攏。她想掙脫,卻是被緊緊握住,心里飛快閃過一絲羞惱,白了他一眼:“登徒子,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了,是和你哥學(xué)的嗎?”黃素的臉色微微一凝,隨即淺笑:“他是他,我是我。橙瑯這般聰慧,自然看得出我和他的區(qū)別?!?/br>橙瑯自己打量他片刻:“你好像變了很多?!?/br>“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橙瑯想到自己,深受皇恩潛入龍宮島,到頭來未建寸功,好在留得一條性命。如今自己的心性也與昔日大為不同。不由心有戚戚,低嘆了一聲。別人看她性格刁蠻潑辣,只不過是因為有人寵愛,如今黃龍主嫌棄她曾是jian細(xì),就連今上也用不著她,她再是任性,又有誰縱容?黃素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柔聲道:“不管橙瑯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了。”“油嘴滑舌,不正經(jīng)。”橙瑯斥了一句,卻是并不生氣。黃素的神情十分真摯,完全不像龍宮島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愛慕者。“我今日前來,是想請橙瑯去郊外踏青,不知橙瑯可有空閑,搭理我這個不正經(jīng)的人呢?”觸到他春水一般的眼睛,饒是橙瑯見多識廣,也不由得面上一熱,低下頭去,輕聲答應(yīng)了。這間宅子離城外不遠(yuǎn),黃素又早有準(zhǔn)備,讓人牽出兩匹駿馬,看到橙瑯目光煥發(fā)出異樣的神采,他便知自己賭對了。橙瑯生性張揚,如今只是收攏了天性而已,其實還如以往一般活潑愛動。調(diào)戲橙瑯,對橙瑯提出邀約,這在以前幾乎是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如今卻是十分自然地做到了。心跳得極快,幾乎無法鎮(zhèn)定下來。他想擁抱橙瑯,對她訴說心中的喜悅,但還是忍住,手不經(jīng)意地碰觸到腰間懸的長劍時,才靜了下來。他在劍術(shù)上下過無數(shù)苦功,所以手握這柄熟悉的長劍時會產(chǎn)生強烈的安全感,但橙瑯畢竟不是對手,他以后一定要把這個小習(xí)慣戒掉。也難怪李文睿和橙瑯一直把自己看成孩子,只有孩子才會為一點小事就大驚小怪吧。兩人并沒有帶上小廝,并轡而行。橙瑯在龍宮島時難得騎馬,回中原后,礙于旁人眼光,騎馬更是少有,如今與未來夫君共同出行,不由一陣快意,笑聲如銀鈴一般,人卻是縱馬先行了:“能追得上我,算你本事!”黃素笑吟吟地,也不多言,催馬趕了上去。這一日過得飛快,玩樂過后,回了城,兩人在附近的酒家用過晚飯,竟是快到了戌時三刻,街道上十分安靜,夜涼如水,只聽到馬蹄噠噠的聲音。“素素,你怎地不說話,是心里有事嗎?”“沒有,我只是有些累了?!秉S素淡笑道,“這段時間蟒部的事情多了些?!?/br>“你怎地不早說?若我早知道的話,我們就不在城外耽擱了。”橙瑯也不疑心,加快了馬速,往宅邸而行。黃素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微微一笑,面上卻若有所思。他已決定,將所有信任交付于這個他愛慕的女子,但到此時,卻真真切切地覺得,橙瑯和那個人相比,還是有一些不同。若是那個人,想必會假惺惺地問他蟒部究竟有什么事,要不要幫忙罷。走到這一步,他不應(yīng)再去想當(dāng)初。既然所有的都是幻夢一場,他也不能讓李文睿白白恥笑。他送了橙瑯回房,到廚房拿了些吃食,往主屋行去。又過了半個時辰,此時已到深夜,連廚房都睡下了,自是不可能為他準(zhǔn)流食,但愿那人下頷骨好些了,不然只能囫圇吞下去。他送飯到密室,看到那人躺在床上,便把碗放在床頭,隨意看了一眼,卻見那人是睜著眼睛的,不由心口一跳,本想轉(zhuǎn)身離開,一時卻像定住了一般,無法移動。他內(nèi)功深厚,在黑夜處自然能視物,只是從光明處進入黑暗,還是需要一段時間適應(yīng),如今看得分明,這人面色蒼白,嘴唇干裂,卻是足有一天滴米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