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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肖寂幾,他是知道的,小姐過門才多久?就迎了小的…… 跟來時一樣,他又依依不舍地摟了蘇瑭一下之后才翻身出窗,臨走前還不忘把屋頂那片瓦給復位。 而蘇瑭卻沒有立即睡下,她必須要一桶水,放縱的后遺癥可也是要命。 除此之外…… “楊柳?!彼弦患喴拢瑔玖送忾g的丫鬟。 楊柳垂著視線進來,屋子里一股陌生的雄性氣息。 “備熱水,還有……” 蘇瑭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吩咐忽地頓住,轉(zhuǎn)而擺手,“就要熱水?!?/br> 她本來打算,讓楊柳去弄避子湯來…… 但臨到頭又忽然改變了主意。 原先對肖寂幾的猜測,以及一種微妙的報復快意,讓她想要試試看。 到底是誰不行? 第7章 愛是一道光07 肖寂幾這段日子很有些春風得意,連走路的時候嘴里都要哼著個小調(diào)子。 都說人生有三喜,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霖。 到肖大爺這里,眼看仕途就要大進一步,這可是比金榜題名來得實惠。 如今他又是夜夜做新郎,被幾個如花似玉的嬌軟美人輪番甘霖雨露伺候著,可不是三樣都占盡了么? 只不過那略顯虛浮的腳步和眼底濃重的陰影還是在時時暗示著某些過度的虛耗…… 肖寂幾卻不自覺,笑吟吟地推開了他爹的書房門。 “事情都辦妥了?” 肖父見兒子進來,立即放下手中玉筆,略帶期冀地望向他。 “已經(jīng)都散出去了,”說著還特意補充了一句,“銀子都是轉(zhuǎn)手幾道,萬無一失?!?/br> 肖寂幾平日里裝模作樣的時候是個斯文俊杰,這會兒卻是銅臭味十足,斯文敗類還差不多。 “銀子倒是小事……” 肖父轉(zhuǎn)過書桌,走近了才小聲問道:“順藤摸瓜,那瓜可別弄差咯!” “爹你放心,這回之后,劉大人那里少了蘇致禮這個眼中釘,總算可以高枕無憂,你我父子二人也可更進一步……” “哈哈哈哈~” 書房里傳出豪放的大笑聲,沒有人知道肖家父子到底聊到了什么好事。 只有這些日子一直暗中跟著肖寂幾的刁韃,此時默默地把瓦片放回原處,嘴里無聲地咀嚼著那個名字。 蘇致禮……這不是小姐親爹么! 等周圍稍稍安靜才縱身攀上屋后的一棵大樹。 隨即便隱匿了身形不知去向。 …… 轉(zhuǎn)眼春闈的第一日已經(jīng)過去,京城風平浪靜,似乎每一個齒輪都毫無差錯地在運轉(zhuǎn)著。 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知道,科考第一日,竟然在考場發(fā)現(xiàn)有人夾帶小抄! 肖家父子得到消息后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得意。 據(jù)說上面密密麻麻的,不僅有工整的考題,還有“名家”指點的答案范例! 朝廷里暫且按著不發(fā),那是有專人在暗中調(diào)查。 肖寂幾已經(jīng)跟那位肖父依賴的劉大人通過氣,心里清楚得很。 今上對此勃然大怒,也就是這兩日的事情,所有涉案人員,不論官階必然被連根拔起,法不容情! 是夜,他如往日那樣去了幾個嬌俏美人屋里。 不過這次卻并沒有在小妖精們的癡纏下太過投入,估摸著時辰,他忽地翻身而起。 走到門外時,正好有手下躬身匯報。 “大爺,都妥了?!?/br> 肖寂幾在夜色下眼中閃著惡意滿滿的精光,原本這件事交給下面去做,自己只要關鍵時候破門而入就好。 “那蠢侍衛(wèi)呢?” 但一想起前些日子慘死的倩兒,他就不解氣。 “已經(jīng)藥暈了,派了四個人正抬著往柳閣去……” 肖寂幾一聽,一個小小侍衛(wèi),暈死過去了竟然還要四個人抬,該是個什么樣的彪形大漢? 嘁,蘇致禮當初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嫁女兒還送個男人。 正好,小爺明兒就原封不動地給您打包送官府去! 想著明日,肖寂幾眉梢飛揚,得意非常。 “走,我親自過去瞧瞧。” …… 此時,柳閣的主屋里燈火還亮著,但里里外外卻是出奇地寂靜。 肖寂幾領著人過來的時候正巧手下口中的四人正抬著一個高大的侍衛(wèi)進屋。 他掃了一眼,嘴里嗤了一聲就不去看。 男人么,看到比自己高大英俊、陽剛帥氣的,總會心里不舒坦。 更何況這人接下來還要睡在自己正妻旁邊一宿。 即便那是自己一手安排的,那女人也是自己不喜的,但心里還是會介意,這是男人的劣根性。 本來應該守在屋外的丫鬟婆子早就被他讓人借故遣走,而妻子屋里的丫鬟…… 肖寂幾看看歪倒在地上的大丫鬟,那是妻子的心腹,好像是叫什么楊柳吧? 哼,長得倒是標致。 蘇瑭那個賤人,身邊有好貨從來不給自己沾染。 他打算著此事一過,這丫鬟就要收用了,于是jian笑著朝手下?lián)]手,帶著暈過去的刁韃一齊往內(nèi)間走。 內(nèi)間架著一扇大屏風。 肖寂幾頓了頓,讓人在外面等著,自己一個人繞過去。 屋子的女主人穿著輕薄的綢緞睡袍,濃黑長發(fā)并未盤起,絲絲縷縷地垂搭在身前,正側(cè)躺在榻上一動不動。 他早安排了人往房間里吹了迷煙,這女人此時應是知覺全無的。 然而縱是無知無覺,她這樣軟軟地側(cè)躺著的樣子還是無比惹眼。 海棠春睡,肖寂幾忽然就想到了這個詞。 怎么從前未覺得蘇瑭這個總是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也有這么嫵媚妖嬈的一面? 先前在那幾個小妖精那里一直克制著,但火早就是被勾起來了的,此時再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這么勾人地躺在面前…… 肖寂幾扭了扭脖子,只覺得燥熱非常。 “把人丟在那里,你們都下去,我不叫不許進來!” 他突然開口朝手下做出預定外的吩咐,聲音十分暗啞,里面的欲念毫不遮掩。 下面的人慣會察言觀色,立即丟下昏死過去的侍衛(wèi)。 一行人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地退了出去,還貼心地把外間門從外面鎖好,盡職盡責地守在外面。 肖寂幾這才猴急地走上前,先伸手把垂在女人側(cè)臉上的一縷頭發(fā)撥開。 指頭觸到她細瓷般的臉蛋兒,忍不住心旌蕩漾。 他忽然有些舍不得,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女人竟然有這等妙處?不生不響就能讓人血氣翻攪。 但計劃必須進行,肖寂幾又冷哼一聲。 “就讓你臨死前再好好享受一回為夫的寵愛……” 說著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那蕩漾的表情和動作,似乎已經(jīng)美人在懷了似的。 然而,還沒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