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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就這樣曹大爺還空出一條手臂,壓在他腿上,還裝出沒事人的樣子。楊潤氣的哭笑不得,他看向曹洋:“你這樣有意思嗎?”“有啊,特別有意思?!辈苎笠菜阆腴_了,他發(fā)現(xiàn)默默守護(hù)的都是傻逼,喜歡就特么的得上,按住了,用力上,上的對方離不開了才行。否則一松手這位就得撲棱撲棱的跑開,再也不想回來。楊潤被他纏的心煩意亂,他沒想到曹洋這位成天陰沉沉的家伙變成狗皮膏藥居然會這么粘,而且他現(xiàn)在特別想揍這位一頓,只是如今曹大爺光著膀子還是個禿瓢,讓他連抓來借力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抓人家褲衩掄拳頭吧?萬一把褲衩拽下來,尷尬的還是自己。“曹洋,咱倆沒戲,你別以為你跟我上過床了我心里就得有你,不可能的?!钡竭@份上,楊潤只能曉之以理了。“你跟大莊也沒戲,你不照樣跟他屁股后面?”曹洋不為所動,只是斜著身子盯著眼前的人兒,“我現(xiàn)在也不求你心里立馬有我,只求能天天來一炮就行了?!?/br>楊潤被這么直白的話逼出一臉紅暈,他喘了半天從牙縫里擠出個滾字,然后手腳并用把人蹬開,也不管他檢查不檢查了,就想逃開這里。曹洋哪能讓到嘴的鴨子就這么跑了?他長臂一伸把人圈住按在腿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人西褲上的腰帶抽了出來甩到一邊兒,伸手就往外拽襯衣。皮帶扣在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音,明晃晃的提醒楊特助閘關(guān)失守,請麻煩自救。楊潤被迫坐在曹洋腿上,還被人按住了掙扎不出,他快氣瘋了,用力掰著曹洋的胳膊掐他的腿,胳膊肘往后砸著,卻仍舊無法阻止曹大爺把手伸進(jìn)他的褲襠,攥住他的弱點(diǎn)。男人身上可以有很多弱點(diǎn),但是死xue卻只有這么一個,只要被人制住,基本上可以半殘了。“你特么的能不能要點(diǎn)兒臉!”楊特助氣的大罵,把自己學(xué)會的平時不好意思罵出口的三字經(jīng)翻來覆去的往外倒,整張小臉兒都漲紅了,眼鏡兒也在掙扎中從臉上滑落,滴溜溜的滑進(jìn)茶幾下面。“噓噓……小聲點(diǎn)兒,窗戶沒關(guān)呢,反正我是不要臉不怕的,你也不怕?”曹洋徹底沒臉沒皮了,客廳窗簾沒拉,他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窗外的院子,以及躲在一叢黃金藤后面的那個身影,“我表弟偷看呢。”“偷看你還不松手?”楊潤又氣又羞,連忙抬頭往外瞅,正看見小孩兒探出來的腦袋,對上一只眼。小孩兒嚇了一跳,扭頭跑了。“我怕什么??!”曹洋連蹬帶踹,扒了褲子撕衣服,硬是從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西裝里剝出個漂亮白嫩的身體來,“我喜歡了你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吃了口葷的,還沒等解饞呢你就撒丫子跑了,要不是這次大莊把你忽悠來我還不知道得饞多久呢?!?/br>“你有病吧?你這是想強(qiáng).jian我?”楊潤狼狽極了,他一身的勁兒都擰不過曹大爺一條胳膊,如今全身就剩下腳上一雙黑色的襪子和脖子上藍(lán)色的領(lǐng)帶,遮不住擋不住,反而更加增加了誘惑的氣息。“哪不能……”曹洋揉著手里的小潤潤,從軟噠噠的小鳥搓成硬邦邦的大鳥,“我就知道,只要抓著你了就不能撒手,你在我這里就跟哈士奇似的,撒手沒,撒歡兒的跑別人家里去,人家不搭理你還腆著臉的蹭,老子這里稀罕的不行不行的你都不瞅一眼。我搓火啊,我這么稀罕的人憑什么要低聲下氣的跟在別人身后呢?進(jìn)出門開車送著,人家出去約個炮你也跟著,你說你這么上趕著有意思嗎?”楊潤被搓的渾身發(fā)軟,氣喘吁吁的撐在曹洋的膝蓋上,聲音嘶?。骸拔业氖聝翰挥媚愎?,我低聲下氣的跟著莊秦是我的事!”“那我想把你干的從床上下不來,也是我的事!”曹洋的聲音近似于低吼,熱燙的氣息噴在楊潤的脖頸上,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我就是喜歡你,以前我忍著是希望你知難而退,現(xiàn)在我不忍了!老子就想把你攥手心兒里,捧著抱著,誰也不給!”說完他扛起白條雞一樣的楊潤沖進(jìn)臥室,咣的踢上門。“你別讓我恨你!”楊潤被摔在大床上,鼻息間全部都是濃郁的,屬于身后那個男人的氣息。“我不會讓你恨我,楊潤。”曹洋壓了上去,“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被捧在手心里的滋味,什么叫做被呵護(hù)被喜歡,我要把你的心從大莊身上撕下來,揣我懷里。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既然大莊把你送我這里來了,我就沒有把你放回去的理兒!”楊潤被壓的氣都快透不過來了,他強(qiáng)撐起身體,咬牙切齒的罵:“你神經(jīng)病吧?”曹洋啃上他的肩膀:“我早就是了,在喜歡上你的第一年,我就是了……”☆、第32章牛逼哄哄的溫小貓莊秦活了快三十年了玩的最拿手的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在他心里只要是能用錢擺平的事兒那就不叫事兒,他最抗拒的就是別人跟他說什么真心啊真愛啊這種摸不著看不見的玩意兒了。所以聽到溫曉寧說的這句真心換真心,他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就是——臥槽這特么的是什么玩意兒?。?/br>當(dāng)然,這句話絕對不能說出來,他相信只要稍微擺出這種態(tài)度,溫小貓能直接從窗戶跳下去,然后跟他說再見。費(fèi)了這么大勁兒一口rou都沒吃上這個事兒讓莊大老板覺得自己做了賠本生意,可是這種念頭上來又讓他特別不舒服,總覺得自己似乎好像不應(yīng)該這樣想。但是放手又不甘心,一想到溫曉寧跟別的男人女人牽牽扯扯,他就從腳底板往上竄火,恨不得嗷嗷嗷狂叫著把那些假想敵都拍成渣渣!兩個人懷著不一樣的心思一路無言,等把溫曉寧送到他們家門口了,莊大老板一肚子彎彎繞還沒捋直呢,眼看人家要下車,手比腦子快的把人拽?。骸熬瓦@么走了?”溫曉寧撩起眼皮子看他:“不想打擾莊老板沉思呢?!?/br>沉思個屁!!莊秦臉色黑壓壓的:“我送你回來,你不表示一下?”溫曉寧漂亮的眼睛里浮出一絲笑意,黑亮黑亮的,他突然探身在莊秦嘴上親了口,然后麻利的打開車門跳下車,擺擺手走了。莊秦傻在駕駛室愣了半天,直到后面有人要進(jìn)小區(qū)不停按喇叭才回過神來。他笑罵一句臥槽,有些搞不清自己這是吃虧了還是占便宜了。回到公司處理了一上午積壓的工作,如今到了三伏天,天氣要么熱的整個帝都變成烤箱,要么見天兒的下雨,總之外面的工程基本都緩了下來,每天見縫插針的干一會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