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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這種性格的人,即便是知道可能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只要自己想去了解,就想要去嘗試嘗試。 思考了一下午后,她沒有得出結(jié)論。不知道該如何去選擇,最后想的頭疼,不太舒服后,她便回了房間睡覺,想讓自己的心情能好上幾分。 …… 蔣深沒打開房間內(nèi)的燈,徑直地走了進(jìn)去。 借著窗外的月光低頭看著景羨的睡顏,她睡的沉,并沒有感覺到蔣深回來了。 蔣深低頭看著睡著的人,景羨應(yīng)該是做夢了,且夢到了不太好的事情,睡夢中的眉頭緊鎖著,像是在掙扎著一樣。 他盯著看了片刻,剛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臉,景羨便驚嚇的醒了過來。 “不要。” “做噩夢了?” 景羨一怔,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沒反應(yīng)。 蔣深把床頭燈給打開,微垂著眼簾注視著她,眼底滿是擔(dān)憂:“是做噩夢了嗎?” 景羨頓了頓,突然一把往蔣深的懷里鉆,把人抱的緊緊的。 “嗯。” 她嗓音微啞,抱著蔣深蹭了蹭說:“我做噩夢了?!?/br> “想要你安慰。” 第159章 蔣深把人抱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安慰著:“做什么噩夢了?” 景羨身子僵了下,搖頭:“不知道,不記得了。” 她說:“就記得是個噩夢。” 蔣深看著她現(xiàn)在這模樣,也不追問。 只輕聲的在旁邊安慰著,哄著她:“別害怕,不會有什么事情的?!?/br> 他低聲道:“就算是有事,也還有我知道嗎。” “嗯。” 景羨答應(yīng)著,過了一會后,她突然問:“蔣深。” “你說。” 她想了想,才問:“如果有一件比較危險的事情擺在你面前,屬于是未知的那種,有可能會出事的,你會去做嗎?” 景羨其實(shí)不知道該怎么去表達(dá)了,她現(xiàn)在這樣的情緒,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更多的事情,只能是做個假設(shè)出來。 蔣深一怔,沒想過她會問這類型的問題。 他沉默了片刻,低著頭觀察著景羨的神情,好一會后才問:“那這件事情并不一定是危險的?” “對,未知。但可能會有危險?!?/br> “生命安全?” “嗯。” “當(dāng)事人很想去做嗎?” 景羨想了想,點(diǎn)了下頭:“想去做,因?yàn)樗邢胫赖臇|西?!?/br> 蔣深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沉思了下來。 許久后,他才輕聲道:“如果是我,我私心里不會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去做這件事情,因?yàn)槭俏粗奈kU,既然已經(jīng)察覺到危險了,當(dāng)然是不去做更好,但是……”他直勾勾的注視著景羨,低聲道:“如果她真的想去做,我也不會阻攔,我會為她保駕護(hù)航?!?/br> 話音落下后,房間內(nèi)安靜了許久。 景羨聽著,抱著蔣深的腰蹭了蹭,跟他撒嬌說:“你怎么那么好啊?!?/br> 蔣深低低一笑,看著她:“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說怎么回事了嗎?” 景羨搖頭:“不可以?!?/br> 她說:“我不知道要怎么說,而且感覺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br> 她抬頭,對著蔣深那深邃的目光,一字一句說:“等我想明白之后,我再告訴你好嗎?!?/br> “好。” 他不勉強(qiáng),知道在這種事情上面不能著急,景羨不是一個適合被催促性格的人。 關(guān)于這件事情,蔣深沒再繼續(xù)的深究下去,他拉著景羨起來:“先起來吃飯,我做飯給你吃?!?/br> “好。” 兩人起身,去樓下做飯吃飯。 吃過飯之后,因?yàn)榫傲w的情緒不太高,所以兩人沒出去散步,吃過飯后便窩在家里休息了。 ——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 陽光從一指縫的窗戶里照了進(jìn)來,照亮著房內(nèi)的一切。 景羨醒來的時候,蔣深還在旁邊睡著,她睜開眼看了眼,而后往蔣深的懷里鉆了過去,抱著人閉上眼睛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實(shí)際上她睡不著。 腦子里一直都在快速的轉(zhuǎn)動著,想著那個劇本的事情。 一整夜過去了,景羨其實(shí)還沒有任何的決定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接這個劇本,有點(diǎn)害怕,可也有好奇,她想知道還會不會出事,如果不是自己接會出事嗎,如果是自己接,是不是還會悲劇重演呢。 她不知道。 她害怕。 萬一又掉下懸崖了,她應(yīng)該再也沒有希望重生了吧。 這種詭異的好事情,應(yīng)該只有一次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才對。 她在想著,蔣深其實(shí)也沒睡著了。 景羨往他這邊靠的時候,蔣深便醒了過來了。 他沒出聲,微垂著眼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的人,在思索著昨晚景羨那幾句話的意思。 蔣深雖然沒提出什么問題出來,但腦子里卻多了不少疑問。 想不通的一些疑問。 …… 兩人都陷入了自己沉思的世界里,沒多久后,景羨再次睡著了,蔣深陪著,也跟著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后,景羨也不去想那件事情了,她決定不去為難自己,等到方文君找她要結(jié)果的時候,再快速決定就好了,至于現(xiàn)在,真的不想要再去多想了。 —— 幾日后,蔣深和景羨再次出發(fā)去錄制第二次的綜藝節(jié)目。 “這一次我們是去哪里啊?!?/br> 蔣深搖頭,微垂著頭注視著她:“精神不太好嗎?!?/br> “嗯?!?/br> 景羨點(diǎn)頭,低聲道:“有點(diǎn)困了?!?/br> 蔣深看著,哭笑不得。 “放心,很快就到了?!?/br> “好?!?/br> 兩人一如既往的秀恩愛,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表示,一周沒吃這一對的狗糧,再次吃的時候依舊是覺得香甜,人就是這樣—— 自找罪受。 景羨和蔣深的錄制一直都順順利利的,不過這一次一出現(xiàn),導(dǎo)演就發(fā)現(xiàn)了有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