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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羨:“……” 她其實(shí)不懂,白卉為什么會知道自己的事情。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她能力不足而已。 方文君倒是有點(diǎn)惋惜,這是頭一個找上景羨的小奢品牌,原本想著如果拿下的話,能讓景羨的身價更好的,結(jié)果沒想到……還丟掉了。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方文君的眼睛一亮,把車靠在路邊停了下來,接聽。 “您好?!?/br> “對,我是?!彼戳搜劬傲w,才低聲答應(yīng)著:“當(dāng)然可以,我們有時間的,明天就過去。”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方文君的聲音充滿了熱情,激動道:“好的好的沒問題?!?/br> 景羨看她:“怎么了?” 方文君瞪大眼掛了電話,扭頭看她:“景羨!我們賺了?!?/br> “?。俊?/br> 方文君快速道:“剛剛是car品牌方給我打得電話,說是想要約你見個面,他們對你很感興趣,想要了解下你對他們手表品牌的認(rèn)識。” 這話的暗示語太強(qiáng)了,稍微一想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羨一怔,愣了下:“你確定?” 如果說,剛剛的那個手表品牌是小奢,那么car便是頂級。 這……怎么就突然之間找上自己了呢?? 方文君還在激動的說:“能讓他們主動打電話過來,一定就是很喜歡你了?!?/br> 景羨愣了愣,連忙說:“先別激動,萬一有變故呢?!?/br> 雖然,她不喜歡有變故。 不過她確實(shí)不懂,這么奢侈的一個品牌,突然找上她這個連二線藝人都算不上的代言,是想要做什么??? 直到到家后,她也沒想明白。 景羨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不通的事情暫時不想,明天主動問問差不多就知道了,她現(xiàn)在還有更急的事情要去做。 蔣深——— 已經(jīng)一星期沒聯(lián)系她了。 —— 站在電梯里,景羨低頭給蔣深發(fā)了條信息過去:【你還在上班嗎?】 蔣深過了幾分鐘才回復(fù)了過來:【在回家的路上,你回來了嗎?】 景羨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扯了扯唇笑了聲:【是嗎,你丟了東西在我這里?!?/br> 蔣深:【?】 景羨瞥了眼,把手機(jī)擱在一旁后回了房間,她換了條裙子,天氣越來越熱,穿裙子也實(shí)屬正常,不過今天……她換了條吊帶裙。 十五分鐘后,她給蔣深回了信息:【到家了嗎?】 蔣深:【剛到?!?/br> 景羨:【我給你送東西過去?!?/br> 蔣深:【好。】 站在門口,蔣深低頭看著她,瞇了瞇眼:“我掉什么了?” 景羨微微一笑,擠開他進(jìn)去:“我。” 她得意道:“你掉女朋友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錦鯉:好好收拾一下剛上任就逃跑的男朋友。 蔣大佬:……我錯啦。 作者:讓你傲嬌,哼。 請多多留言好咩,每天都更新一萬字的作者,哪里找對不對!!!嘻嘻嘻。 第59章 進(jìn)了屋子后,景羨沒第一時間跟蔣深計(jì)較這一周沒聯(lián)系的事情。 她能理解蔣深的那種躲避的心情,但時間太久了,她要接受不下來了。 屋子里沒人,因?yàn)樾√斓纳眢w原因,前兩天已經(jīng)回去醫(yī)院住著了,而許姨和小天的關(guān)系還不錯,因?yàn)椴挥眠^來照顧蔣深,所以許姨主動提議說去醫(yī)院照顧小天,讓他沒那么孤單。 景羨考慮過后也覺得可以,請的護(hù)工再怎么說也沒有許姨照顧的好,最重要的是許姨是在蔣深身邊能照顧那么多年的人,人也特別的好,她相比較而言,更放心一些。 …… 蔣深是剛回來,便面對著她。 在看到她眼底的狡黠后,蔣深伸手揉了揉眉心,一把將還想要往前走的人抱住。 她一怔,剛想要反抗,蔣深便抱的更緊了一些。 “你干嘛?” “抱歉。”蔣深埋頭在她脖頸處,低聲道:“這幾天忽視你了?!?/br> 景羨傲嬌的哼了聲,嘀咕著:“你也知道啊。” 她哼哼唧唧的,伸手捶打了下蔣深的肩膀,“放手,我可沒原諒你啊?!?/br> 嘴里說著是不在意,能理解,可理解歸理解,景羨一想到萬一自己今天不過來,蔣深還不去找自己這事,就覺得有點(diǎn)生氣。 他們兩人的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便是她一直在主動主動。女孩子,即便是再喜歡,主動久了肯定會累,而現(xiàn)在——累倒是不至于,景羨就是有點(diǎn)生悶氣,覺得蔣深不夠理解自己。 她理解他的心情,但蔣深好像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情。 蔣深低低一笑,摸了下她的腦袋:“我認(rèn)錯?!?/br> 他確實(shí)是想冷靜一下,關(guān)于那件事情,蔣深已經(jīng)記不清多少年沒想起來了,父親去世后,母親精神出了問題,他的眼睛看不見,所有的事情都堆積到了一起,蔣父出事并不能證明是誰做的手腳,只是很普通的車禍,完全無從考證,即便是蔣深懷疑自己的大伯,也沒有明確的證據(jù),更何況那會看不見。 母親的精神和他大伯有關(guān),但因?yàn)榉N種原因,蔣深一直沒動過他,直到現(xiàn)在。 從眼睛好了之后,他便一直在籌備,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意外,他并不想告訴景羨,甚至于可能這輩子都沒打算要說。 說出過后,一時間確實(shí)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便自然而然的逃避了起來。 直到現(xiàn)在,她找過來。 —— 抱了一會后,蔣深把她松開,低垂著眼簾注視著她:“餓不餓?” 景羨哼了聲,往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坐下:“不餓,氣飽了。” 蔣深:“……” 他無奈的失笑,輕聲道:“我給你做飯?” 聞言,景羨沒忍住的挑了挑眉:“你會嗎?” 要知道,蔣深可是一個十年都沒有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了的人,即便是他眼睛能看見,做飯這種事情,對于他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應(yīng)該是從沒有接觸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