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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自然沒有忽略他們兩個的道理。果然,幾分鐘之后,有穿著制|服的警|察走到嚴(yán)漠和莫殷身旁,很有禮貌地把兩人也給請了去。事出突然,問話的地點被安排在離湖泊不遠(yuǎn)的酒店內(nèi)。聞今歌特意命人收拾出了一間屋子,供警|察使用。負(fù)責(zé)這件案件的是一個看著三十五左右的男警|察,制|服筆直干凈,皮鞋擦得瓦亮,連頭發(fā)也是收拾得清清爽爽的,一雙眼睛也是清亮和正得緊。看著就像是個得力的。這里的人看著都身份不凡,案件的性質(zhì)又還沒確定,警|察也不好做得太過,對幾人的問話都是客客氣氣的。警|察沒有把他們分開單獨問話的意思,眾人也不多問。對方問什么都答什么,彼此氣氛倒是融洽。一場問話下來,莫殷這才知道嚴(yán)漠和王老板談的其實是娛樂圈的生意。王老板有個電影劇本想投拍,需要找人合作。這不就看上嚴(yán)漠了。送上門的生意沒有不談的道理。王老板這劇本是個大制作,嚴(yán)漠親自來談也正常。在這一點上警|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疑問。出乎莫殷意料的是,跟在王老板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他一直以為是王老板“情人兒”的那個,現(xiàn)在年齡竟不過16!這可還是個未成年!只是小姑娘打扮得成熟,又化著濃妝,幾人這才沒一眼看出來,只以為她已經(jīng)20多了、早成年了。這小姑娘和王老板是個什么關(guān)系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在場的警|察們,特別是那幾個女警|察,都不由得既對小姑娘自己的不自愛恨鐵不成鋼,又對竟然占未成年便宜的王老板更是恨地牙癢癢。要不是人已經(jīng)死了,不定要被怎樣咬牙切齒地痛恨。除此之外,倒是再沒問出什么別的什么了。警|察們將現(xiàn)有的線索整合了一下,只覺得王老板自己喝醉酒之后不慎落水溺亡的可能性極大。在場的人沒什么嫌疑,警|察自然不會難為他們,談了幾句話之后便客氣地送他們走了。昨晚還一起吃飯的人今早竟然就死了,實在讓人心里很是觸動。甭管王老板私底下是個怎么樣的人,好歹也是一條生命不是?就這么驟然離世,還是用這種突然的方式,難免讓人唏噓。談生意的對象不在了,嚴(yán)漠原本留在這山莊的理由也沒有。莫殷坐原地發(fā)了會呆,正想問一下嚴(yán)漠接下來的行程安排,未曾想?yún)s突然聽見一旁傳來了喧嘩聲。莫殷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那個小姑娘的方向。小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卸下了臉上的濃妝,一張臉?biāo)孛娉斓?,倒是意外的清純相貌?/br>看著總算是讓人有了“她確實才16歲”的真實感。她身上原本穿的衣服太暴露,又經(jīng)過了昨天一晚的“蹉跎”,現(xiàn)在有些不像樣子。好心的警|察阿姨為她找了件薄外套讓她披著。小姑娘正縮在外套里,低著頭,長長的黑發(fā)清湯掛面得垂下來。她可能覺得有些冷,身軀有些微微發(fā)顫??粗阕屓诵纳鷳z惜。小姑娘的面前站著兩個女|警|察,正拿著記錄本,皺著眉跟她說著什么。臉上隱隱有些怒容。小姑娘卻是撇著嘴,看著有些委屈。莫殷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朝那里走了幾步。他耳力不錯,很快就到了一個能聽清三人說話內(nèi)容的位置。莫殷站在那,不動聲色地聽著三人溝通。那個身材比較高挑的女警|察聽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你這樣一直不說是什么意思?!”小姑娘看她一眼,像是被她嚇到了,可憐兮兮地縮了縮腦袋,卻不說話。她身邊的同伴身量看著比她略嬌小一點,脾氣似乎也比她好上不少,見狀拉了拉高挑女子,輕聲細(xì)語地道:“小meimei,你別害怕。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你告訴我們你家是在哪里的,我們好聯(lián)系你父母把你接回去。”小姑娘還未成年,警|察辦案時遇到這種年歲還小的當(dāng)事人或者涉案人員,一般都是通知家長、讓其來領(lǐng)人。不然萬一要是再出點什么事,可是誰都擔(dān)待不起的。這小姑娘不僅年紀(jì)小,之前從事的“工作”看著又就不太正常。兩個女警|察也是心善,擔(dān)心她在誤入歧途,才有此一問。嬌小女|警語氣輕柔,眉眼看著也是溫柔柔和得緊。誰知道那小姑娘聽了她那樣說,竟然不僅沒冷靜下來,反而似乎更害怕了。這下竟是顫抖得劇烈得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小姑娘抬眼看了兩個女|警|察一眼,隨即卻是又低下頭,咬著唇就是不肯開口。兩個女|警對視一眼。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告訴他們,這種情況不太對勁。高挑個子的女|警沖嬌小的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lǐng)神會,蹲下身繼續(xù)耐心地開解著女孩。高挑女|警卻是轉(zhuǎn)身去找了那個隊長過來。隊長過來的時候小姑娘仍不肯開口。男人在一旁默默地聽了半晌,卻突然開口:“你不肯說也沒關(guān)系,我們剛才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證號碼。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人在查了,馬上就能知道你的戶籍所在地。到時候打個電話過去一問就知道了?!?/br>男人這話說的篤定,他又是個那樣一看就正直的外貌,看著就不像是個會信口開河的。隊長這話一說,小姑娘的臉色明顯就能看得出急了。剛才在問話時對方確實要了她的身份證說要等級,所以小姑娘一點沒懷疑隊長話里的真實性。小姑娘一時臉色蒼白、瞳孔收縮、甚至開始冒冷汗。她在原地一臉害怕地表情空白了片刻,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了。眾人都驚了,尤其是警|察們。在辦案的時候讓公民對著他們跪下,這要是傳到媒體上去,百姓們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們淹沒了。隊長忙上前一步,正要把人扶起來,卻聽小姑娘突然開口了。今天一整天都沒怎么講話的小女孩聲音里帶著絲哭腔,就像是一頭被逼到極點的幼小無力的困獸:“我求求你們別把我送回去!我是被賣出來的!我是被家里人賣出來的!你們要是把我送回去了,他們一定會再賣我一次的!”她的聲音里還帶著絲顫抖,似乎是畏懼害怕到了極點。這下,所有人都驚了。還留在室內(nèi)未來得及離開的莫殷、趙和安等人也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朝女孩子看去。賣?!事情涉及到了拐|賣人口,尤其對象還是個未成年的婦女,事情一時之間就變得相當(dāng)棘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