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被綠以后、我一人分飾全部反派[穿書]、正義聯(lián)盟、重生娛樂圈演技翹楚、女主她有錦鯉運、他們總說我裝傻、說好的白手起家呢[重生]、關(guān)于整治暴躁別扭男友的示范案例(H)、一言不合就補魔(H)、一陽神功之下山(H)
聲結(jié)束,主持人才問,“阿睿有什么獲獎感言嗎?” 他沉釀了片刻,低沉悅耳的聲音在麥中響起,“首先我想感謝所有支持我的人和我的粉絲,我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有賴于你們的信任和祝福,其次我要感謝的是這首曲子的作詞人凌初,但很遺憾的是今天的獎項沒有最佳作詞人,否則我一定提名她,因為她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女孩。我認為一首歌曲歌詞才是它的靈魂,曲子只是一種情緒的寄托,所以她賦予了這首歌的靈魂,我很感謝她。” “那今天這個獎項讓她來頒怎么樣?”主持人神秘兮兮的挑著眉問。 “真的嗎?”張睿果然興奮,“那當(dāng)然好,我還沒見到過她?!?/br> 現(xiàn)場又是一片掌聲,主持人宣布,“有請今天的特邀頒獎人,凌初——” 臺后黑色的大門開啟,凌初淡笑著走了出來,她總是那么淡定,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態(tài),仿佛這個世界都與她無關(guān),她只關(guān)心自己關(guān)心的東西,其它的事情就像磁鐵的正負極,極干脆辯證的被她排斥。 顧少彥眼睛緊盯著臺上,因為現(xiàn)場上方有一扇大屏幕,可以將臺上的人放大,所以凌初那淡然的神情讓他也放松下來。 他聽見張睿驚呼一聲,“哇,果然是美女,我都不敢相信,這世上有這么美的女孩。” 凌初向他伸出了手,似乎連他的贊美也排斥開來,“張老師您好?!?/br> 主持人不失時機的問,“阿睿今天特別激動,他一直說想看看心目中的女神,今天也算如愿以償了?!?/br> “是,真的是女神,還這么年輕,潛力無限?!彼恢杯h(huán)著凌初的肩頭,倒是凌初不動聲色的撥了下頭發(fā),將他的手打開。 “那么凌初也是最近很火的一部電視劇的原著作者,哇,這部電視劇最近真的是很火,那凌初,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對阿睿說的嗎?” 凌初接過話筒,條理依然清晰,“嗯,寫歌詞的時候,因為我人在日本,所以都在網(wǎng)上傳的,沒有見過張老師本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又年輕又帥氣,我從來不知道音樂人可以這么年輕。這是一首非常好的曲子,我倒是覺得是曲子賦予了歌詞的靈魂,因為我第一次聽到它的時候,就哭了一個晚上,也是這種情緒讓我有了靈感,才會寫出歌詞,所以張老師真的很有才華?!?/br> 主持人還在制造話題,“其實我真的覺得凌初和阿睿站在一起,有點金童玉女的感覺,大家有沒有覺得?” 臺下自然一片贊同聲。 凌初只抿唇一笑,看不出什么情緒。 “那我們先來頒獎好吧?”終于說到了正題。 在高亢的頒獎曲中,凌初把獎杯送到了張睿的手里,兩人合影留念。 “那我們也祝愿阿睿以后能寫出更多更好的歌曲,也希望凌初的下一部電影能夠大紅?!?/br> 凌初舉起麥,笑著說道,“我也在這里宣傳下藝影的下一部作品,會在春節(jié)檔上映,很感人,希望大家能夠多多支持藝影,支持彥少?!?/br> 顧少彥會意的一笑,微信給她:完了嗎? 短短的三個字,卻滿滿的暖意。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字有點少,今天再更一章。 明天彥少真的傷心了,凌初無心的一句話呀...... ————————————————————— 今天評論的已全部送出紅包,明天繼續(xù)。 格格預(yù)收文: 蘭?。寒?dāng)我抬起頭看見你的眼睛時,周圍的人事物都變成了過客。 姚正陽:如果我用十年的時間都不能忘記你,是不是說明我就要擁有你。 你是我的毒。藥,也是唯一的解藥,親一下百病全消。 “蘭汀,我可以吻你嗎?” 還是老規(guī)矩,先收藏,不會棄更。 第19章 第 19 章 凌初始終都沒有回過來,直到晚會結(jié)束,顧少彥焦急的去后臺尋她,卻見她和張睿有說有笑的朝他走來,心底像撥灑了一瓶醋液,絞著陳釀的辛辣,很不是滋味。 走到近處,張睿開玩笑似的說了句,“原來還帶了護花使者……” 凌初在后面跟他聊得還算愉快,他講了許多音樂方面的知識,她本也是音樂的好手,聽得倒也感興趣。 沒徐會張睿的意思,直爽的接了句,“我第一次來這種晚會,怕不懂規(guī)矩,我認識的人里也只有彥少經(jīng)常來這種場合,所以讓他來帶帶我。” 顧少彥目光一黯,原來他連護花使者都不算,只因為是個內(nèi)行人…… “哦,彥少,我晚上約了張老師去吃飯,你和蔣漢先回去吧?!彼龘Q下了那身晚禮,還是一身牛仔褲T恤,“把這身衣服放你車里吧,明天帶給我就行?!?/br> 晚禮用一個小袋子包好,交到他手上時,凌初還隨意的向他揮揮手,“謝謝啦!” 張睿嘴角一彎,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勝利的味道,“那我們先走了。” 從始至終,顧少彥沒有說一句話,卻一直在微笑,他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這樣虛情假意的一直在保持著微笑,嘴唇笑得都有些僵了,直到凌初和張睿從他身邊離去,蔣漢才輕聲喚了他,“走吧,人家都已經(jīng)走了?!?/br> 坐進車里,他煩躁的吸了支煙,蔣漢看著他搖頭,“你要真是喜歡人家,就說出來,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簡直比當(dāng)年程昕拒絕他更要命,當(dāng)時他雖然酗酒哭喊,但至少能發(fā)泄出來,那像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悶在心里,都不知道何時他變成了悶葫蘆。 “說出來?你覺得可能嗎?凌初的家庭、她的學(xué)識、還有我們的年齡差距,這些是說出來可以解決的嗎?她甚至比程昕更有傲人的資本,而我雖然有錢,但說到底不過就是個戲子……哪一點配得上她?” 他終于吐露了自己的心聲,也許憋在心里太久,酸澀感一下子翻涌卷席,他壓了壓眉,忍住了眼中的水漬。刀刻般的下巴此時因緊咬的牙關(guān)而鼓鼓脹起。 蔣漢反駁道,“凌初和程昕不一樣,而且我覺得她對你也不錯,只是她年輕確實小了些,或許對男女感情的事并不了解……” “小從來都不是借口,她對我好,難道比別人不好嗎?”他說出了一個大家都認可的實情。 凌初平時在辦公室里歡樂的像個燕子,實在看不出她對誰特別的不同,而對他……顧少彥認為只是因為他們住在同一個小區(qū),只是這樣而已。 “那你打算怎么辦?這樣一直拖著,難保那天她不被別人拐跑?!笔Y漢意有所指的提醒他。 那個張睿年紀輕輕,好像是國外某個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的,家里父母親都是國家話劇團的,現(xiàn)在有一家規(guī)模宏大的工作室,這些的確比顧少彥都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