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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大麗花。嬌嬌艷艷,生機勃勃。為了和沈樂光鞏固關系,海桐義無反顧地拋棄了室友。他發(fā)消息過去:下課我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吃飯了。室友A:不要狡辯,當我沒看見你旁邊的帥哥吶!室友B:見色忘義[鄙視臉]室友C:他還有沒有meimei之類的??!海桐翻了個白眼,抬頭沖那三人所在的位置比了個中指。……而后就收起了手機,乖乖看著沈樂光發(fā)呆。下課前十分鐘,海桐開始收拾東西。鈴聲一響,他就好整以暇地看著沈樂光,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一起吃飯。沈樂光看了他一眼。對方就那樣笑瞇瞇的樣子,右頰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許是看在當年的情分上,他終是沒有拒絕。收拾好東西后淡淡地說了句:走吧。海桐很是高興,覺得自己可算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了。食堂大廚不知道都是從哪里畢業(yè)的,做出來的黑暗料理沒有最恐怖,只有更恐怖。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誠不欺我。海桐看著今日的主打菜——甘蔗排骨,白眼都要翻到后腦勺了。一旁的沈樂光很淡定。點了兩個小菜和一份大米飯,再去拿了一碗湯。他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也不等排在他后面兀自糾結的海桐,拿起筷子就開始吃。海桐伸長脖子找了老半天,不曾想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走過去到沈樂光的對面坐下,看著對方餐盤里的菜有些驚訝。素炒青菜和一個山藥木耳,免費的紫菜蛋湯上飄著一層膩膩的油星。他抬頭看著對面的人,又看著自己打的菜,一時間有些心虛。可是他沒有時間心虛了。沈樂光吃得很快,也吃得很干凈。沒一會兒就開始收拾餐盤準備走了。海桐嚇了一跳,連忙開口問道:“你是去圖書館嗎?”沈樂光手下的動作頓了兩秒,這才點了個頭算是回答。海桐咽下嘴里的米飯,又開始假裝可憐兮兮。他仰著臉看向沈樂光,委委屈屈地說:“你幫我占個位子吧,我保證,就十分鐘。”說罷,見對方?jīng)]有什么表情,又補了一句:“好不好嘛?!”沈樂光真的是被他打敗了。拒絕這種事情,聽上去很簡單,可實際上很難cao作。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很冷靜的人,沒想到在海桐這里遭遇了滑鐵盧。他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明明周圍吵得不行,海桐的聽力卻是到了八級。聽到這個字后樂開了花,眉眼彎彎的樣子很是招人。于是也不管沈樂光是什么表情了,埋頭就是一頓吃。其實之前海桐心里一直有個疑問,沈樂光那么好看的人為什么沒有女孩子追呢?他總是冷著一張臉,神色匆匆的樣子寫滿了“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墒牵粋€人要是長成了他這個樣子,又有誰會在意他的不近人情呢?可偏偏沈樂光就是這么與眾不同,他身邊連一只蒼蠅都沒有,低氣壓強到寸草不生。但現(xiàn)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沈樂光的言行舉止散發(fā)的不只是冷漠,還是一種惡意。這種無意的惡意源于他內(nèi)心深處的怨憎。這樣其實不好。古人云:相由心生。海桐覺得像沈樂光這樣的人肯定吃過很多苦。他不是還在中二期整天嚷嚷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孩子,故作憂愁的舉動不過是幼稚的做作。他已經(jīng)十八歲了,一雙眼睛明明如春水般瀲滟,滄桑的卻好像閱盡紅塵。這樣真的不好,海桐想,他還是希望一輩子都能幸福。平平淡淡的幸?;蛟S寡淡,可是能夠熨帖人心。大起大落,跌宕起伏的人生不是他要追求的。一顆破碎的心很難縫補,他希望沈樂光能夠平安喜樂。第5章第五章故事的最后,田耀南還是輸給了那四菜一湯,幽怨地批了沈樂光的假。天知道這個代價有多大。這意味著他這一個星期都不得“善終”,必須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工作中去!禍從口入,禍從口出。果然都是老祖先的智慧?。?/br>海桐和沈樂光請了家搬家公司,把現(xiàn)在租的房子里的大部分家具都搬了過去。最難辦的不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物件和鍋碗瓢盆,而是放在家里的那一墻壁的書。海桐是個很愛書的人,沈樂光雖然沒有到他那個地步,可多多少少有些完美主義。兩人不放心搬家公司的暴力cao作,自己開了車一趟一趟的運。花了兩天的時間才把新屋子收拾好。油漆的味道早已散掉,不同房間的墻紙也換成了小清新的嫩黃和淺藍色,只客廳保持著原來的簡約風格。窗簾是兩人重新選的,白色浪漫款。那張睡進去就像是躺進了奶油蛋糕的大床也如約送到了,一切看上去都完滿得不得了。海桐從架子上爬下來,輕舒了一口氣。沈樂光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底藏著滿滿的深情。他拉開書房的窗簾,陽光斜斜地灑進來一束,剛剛好落到海桐身上。這讓他看上去更加柔和。“這下子滿意了吧!”海桐走過去捧住沈樂光的臉。十多年過去了,他依舊美得鋒利,刀刀致命。沈樂光笑得心滿意足,額頭抵著他的,輕輕地“嗯”了一聲。房子只是個概念性的東西。你覺得它是家它就是家,你覺得它不是那它就不是。海桐并不想對此多說什么,沈樂光會有這樣強烈的不安全感,原因有很多個。在這樣的事情上爭執(zhí)不休只會浪費時間。更何況,他瞥見男人無名指上的戒指,笑得舒暢。同樣都是束縛,一人一個,誰也不吃虧。“這周周末,請他們過來吃頓飯吧?!焙M┉h(huán)住對方的腰,覺得歲月靜好莫過于此了。沈樂光笑著回道:“那你得給我打下手,不然我一個人就要累死了。”海桐撇了撇嘴,心里不是很同意這種說法。做個飯就累死了,那……算了,打下手就打下手吧,哪能讓人一直這么糙下去呢!說不正式也正式,兩人早早地就散了帖子。沈樂光親自cao刀,工整的小楷一路寫下來,把海桐看得那叫一個自豪。但要說正式也沒有那么正式,攏共就請了這么幾個人,還是在家里自己做飯。“真的不請爸媽過來么?”沈樂光寫完最后一張請?zhí)闷饋泶盗丝跉狻?/br>海桐想了一會兒,回道:“不請了吧,大熱天的把兩個老人請過來,要是中暑了也不好說。”沈樂光點了點頭,戲謔的說道:“mama要是知道你已經(jīng)覺得她老了,指不定會把你怎么樣呢!”海桐心有余悸,便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個叛徒!啊——”他作勢揪住沈樂光的耳朵,“和你過一輩子的人是我誒!你這個無恥小人,居然為了討好我媽出賣我!”沈樂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