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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蔣蘭蘭是冒名頂替的,蔣父早在宣判之后就花錢買通了關(guān)系,還買了一個替罪羊。單老大開口:“怎么,你們認(rèn)識?”蔣蘭蘭不敢說話,蘇烈先說了:“沒有,從來沒見過這位美女。單老大,我們老大對今天的事情表示歉意,特地叫我送了些醫(yī)藥費來,您看看?!?/br>他把自己帶來的小皮箱打開,請單老大過目。單老大不去看那些錢,突然拿槍對準(zhǔn)了蘇烈,說:“你當(dāng)我傻么?蔣蘭蘭,你轉(zhuǎn)過來,好好看看他,告訴我他是誰。”蔣蘭蘭被戳穿了身份,渾身冷汗?jié)i漣,慢吞吞轉(zhuǎn)了過來。她尷尬地笑了兩聲,說:“單老大,他……他是我前男友,叫蘇烈?!?/br>“哦,既然是前任那就是可以殺咯?”單老大手指微動,作勢要扣動扳機(jī)。“不要!”蔣蘭蘭大喊一聲,“單老大不要殺他!”蘇烈莫名笑了,問蔣蘭蘭:“你怎么跑到這種地方來了?逃到發(fā)達(dá)國家不好么?”蔣蘭蘭:“你別說這些,我知道你來干什么,你想找沈桐是不是,他不在這兒,你找錯地方了!”蘇烈的面色沉了下來:“你再說一遍?!?/br>蔣蘭蘭:“他真的不在這兒,你跟我走吧!”復(fù)又轉(zhuǎn)向單老大說,“單老大別生氣,他這人做事不考慮后果才會冒冒失失闖了進(jìn)來,我現(xiàn)在就帶他走,絕對不會給您惹麻煩?!?/br>“晚了!”單老大正在氣頭上,哪肯放人走,抬手就要開槍。蘇烈身手矯健,一個縱躍就躲到了一旁,抓住旁邊一個看熱鬧的擋在了自己面前,單老大隨之調(diào)轉(zhuǎn)槍頭開槍,子彈穿透了那個手下的肩膀。他狂吼一聲,受了傷的右手也拿起一把槍,雙管齊下直逼蘇烈。一連串的物品碎裂聲和飛濺的殘片逼得蘇烈躲到了隔壁房間,單老大不顧一切追了進(jìn)去,卻在剛至門口的時候被蘇烈竄出來卸掉了左手的槍。蘇烈順勢反鎖了房門,又試圖去卸他右手的槍。礙于自家老大在里面,外面的手下不敢輕易開槍,只能拼命去撞門,那門也是特制的,估計得撞個幾十次才會松動。蘇烈聽著撞擊聲面不改色,在里面和單老大打了起來。秦舒銘已經(jīng)從望遠(yuǎn)鏡中看到了狀況,先是狙掉了兩個看大門的,隨后和小吳開著車直接撞了進(jìn)來。小吳說好了只負(fù)責(zé)引路,可真到了緊要關(guān)頭他還是扛了槍,和秦舒銘并肩作戰(zhàn),一起對付外面的那些人。蔣蘭蘭嚇得哇哇大叫,躲在酒柜后面不敢出來,突然酒柜被人撞倒,她也被壓在了下面,疼得直哭??上Т藭r到處都是一團(tuán)亂,沒有人能夠留意到她,也不會有人去幫她扶起那架沉重的實木酒柜。秦舒銘是拳王,打架搏命這種事不在話下,小吳也不是吃素的,冷著臉解決了好幾個扛槍的。后來外面的都被擺平,蘇烈也終于有了動靜。他從里面敲門:“老秦,你再撞幾下吧,這門被外面的鱉孫給撞壞了,我打不開?!?/br>秦舒銘抹了把臉上的灰塵,嘆氣說:“知道了,你往旁邊站?!?/br>而后是沉沉的幾下撞擊,秦舒銘和小吳一起撲了進(jìn)去,差點摔倒。蘇烈撣撣衣裳,埋怨:“你把墻上的泥都撞下來了,真不講究?!?/br>“……你還有沒有良心了?”秦舒銘說,“難怪你媽老罵你是白眼兒狼,你還真是?!?/br>蘇烈不反駁,拖著單老大從里面走了出來,拳頭上有血,都是從單老大臉上粘下來的。他把奄奄一息的單老大扔在地上,聽見蔣蘭蘭虛弱的哭聲,便朝著酒柜走了過去。“沒事兒吧?”蘇烈把酒柜抬起了一些。蔣蘭蘭心生感動,哭得更兇了:“蘇烈,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有我,謝謝你,謝謝你救我!”蘇烈:“先別謝,告訴我沈桐在哪兒,別說謊,我知道是你和盧羽勛合伙把他弄來的?!?/br>蔣蘭蘭心虛至極,但面對蘇烈這樣嚴(yán)肅的表情她又不敢撒謊,就說:“是,是我們做的,但都是盧羽勛他教我的!是他一直引導(dǎo)我該怎么怎么做,那些麻醉劑也都是他給我的,消息也都是他給我的!都是他的錯啊蘇烈!”“蘇烈,我真的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打沈桐的主意了。蘇烈,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不要告發(fā)我,我會聽你話,躲到M國或者別的發(fā)達(dá)國家,再也不會回來給你添麻煩了!”蘇烈耐心有限,低聲喝道:“我問沈桐在哪兒,說!”蔣蘭蘭被嚇得一激靈,脫口說了真話:“沈桐他逃了,高娓那個賤人幫他逃的!不不不,我是說高娓那個人挺仗義,她幫沈桐趁亂逃走了,就在幾個小時之前!”蘇烈:“誰是高娓?”蔣蘭蘭又開了哭腔:“她是單老大的干女兒,已經(jīng)被單老大開槍打死了,尸體還沒來得及處理,就扔在外頭呢,你找找、找找的話能找到……蘇烈,蘇烈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最后一次好不好,我們之前好歹交往過兩年,我,?。。?!”蔣蘭蘭哀嚎一聲,因為蘇烈松開了手,酒柜重新壓到了她的身上。他走到單老大旁邊,朝著那張萬惡的臉踹了下去。蘇烈是個正規(guī)的拳手,他不殺人,只打人。至于被打的人能不能活,那得看他的命夠不夠硬。單老大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是刀尖舔血的人,他的命自然是過硬的,要是放在擂臺上起碼能撐兩個回合。可惜他遇到了蘇烈,蘇烈打他用了三回合的功力。“老秦,你把他和蔣蘭蘭都弄上車吧,順便找一找那個叫高娓的尸體,是個女孩兒。”蘇烈用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我要去找沈桐了?!?/br>三個人都是忙活了一整夜,秦舒銘和小吳都是滿載而歸,蘇烈卻是一無所獲。他把方圓幾公里范圍內(nèi)都找遍了,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和沈桐有關(guān)的線索——除了江邊有被踩踏過的草痕,蔓延到了江水里。他萬萬不能承認(rèn)那會是沈桐踩的,他不相信。這附近一條船都沒有,下水能干什么?除了投江自盡還能有別的出路嗎?他不相信,那絕對不會是他的崽留下的痕跡。但那確實是沈桐留下的,他只有那一個選擇。不過好在他有救生衣,江水雖然寒冷卻也能夠忍受,畢竟是夏天了,這個鬼地方本身就熱得不行。他順江水漂了一整夜,泡得皮膚都皺起,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