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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勁沖著門外大喊一聲:“媽!救我!”這聲“媽”讓沈母頭腦一懵,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從前她就知道沈槐對沈桐有些過分的想法,但一直都不相信他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來,畢竟還是兄弟倆,多少得有點(diǎn)兒廉恥心吧??裳巯逻@情況讓她沒法再自欺欺人了,這個不懂事的兒子是要闖大禍了!“小槐!你開門,你讓媽進(jìn)去,你放了小桐吧,他是你哥哥啊!”“小槐啊,媽求你,你不能……作孽啊,這是作孽啊小槐!”“小槐,媽真的求你,你要別的都行,不能這么做,小槐!”……76.尋找那輛車沈母在門外哭到崩潰,溺愛親生子是她出于做母親的本能,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偏愛。但沈槐玩女人是一回事,玩他哥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再怎么溺愛親生子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做出這種事來。于是沈母開始搬板凳砸門,一邊砸門一邊哭著求沈槐放過他哥哥。沈槐氣憤,吼了一聲:“煩得要死!老太婆真會壞事!”說著攔腰抱起沈桐,把頂門用的鐵管踢到了旁邊,然后開門往外走。沈母撲上去抓住沈桐的手,哭著問:“小桐你怎么樣?小桐啊,小桐你跟媽說句話!”沈桐喘著氣,說話極其辛苦:“報警!媽!報警!”“閉嘴!”沈槐怒喝,“報警也行,媽,您要是想讓兒子再坐一回牢就去報警吧!”“你糊涂?。⌒』蹦悴荒苓@樣做?。 鄙蚰讣钡锰_,“媽不去報警你就不算犯法了嗎,你總不能殺了你哥哥毀尸滅跡吧!小槐啊,媽求你,你放了你哥哥好不好?不能這樣做啊!”沈槐搡開她:“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不敢報警,你別管!”沈母被他搡倒在地,抱著他的腿哭:“你要去哪兒?你別出去!你把他放下來!”沈槐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一腳把他親媽蹬開,抱著沈桐上了自己的車。沈桐連說話的力氣都快用完了,現(xiàn)在只剩下了清醒的意識。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你,哪來的,車?”沈槐一腳油門踩出去差點(diǎn)把沈桐從后座甩飛,他咯咯直笑,回答說:“當(dāng)然是我的金主給我買的,怎么樣,躺得還舒服嗎?”沈桐:“變!態(tài)!”沈槐:“我是變態(tài),你能拿我怎么樣?我?guī)闳€安靜的地方,然后咱們好好樂呵,再拍幾張照片留念,別急啊!”沈桐無助地躺在后座上,感知到車子駛離小區(qū)上了大路。脫力加緊張致使他呼吸急促,但他心知不能放棄,他的手指在衣兜里吃力地摸索,企圖找到任何能夠留下線索的物件。且說蘇烈被莫名掛斷了電話之后就一直覺得心神不寧,再撥過去的時候就只剩下無法接通的提示音了,一種大事不妙的預(yù)感在他腦海中成型,也不管喝沒喝酒了,騎上自己的摩托車就往沈桐家趕。等趕到的時候果然沒有找到沈桐,只看見沈母坐在地上抹眼淚。他把沈母扶到凳子上坐著,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問沈桐去哪里了。沈母不敢說實話,只說是兄弟倆鬧了別扭,兩人的車子已經(jīng)開出去了,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蘇烈一下就慌了,忙問她車牌號是多少,然后匆匆忙忙離開了沈家。他出去之后問了附近曬太陽的幾個鄰居,大致知道了沈槐的車開向了哪條公路的哪個方向,而后立即打電話給周明翰,問他能不能找到朋友查一下相關(guān)路段的監(jiān)控。周明翰得知沈桐出事也不敢懈怠,叫蘇烈不要慌,半小時之內(nèi)保證給他找到那輛車。可蘇烈等不了這半小時,他自己上路開始找,一輛車一輛車的掃視。掃了十分鐘左右,蘇烈突然接到了楊呈的電話,他脾氣正壞著,劈頭就兇:“什么事?有事快說,沒事趕緊掛!”楊呈慢條斯理地說:“烈哥,我剛才好像看見你家駙馬爺,不對,是小沈哥哥了。”蘇烈立即剎車:“在哪兒?”楊呈:“就在楚杭哥的公司樓下,我看到有一輛車差點(diǎn)撞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碰瓷,反正那開車的男的下來之后二話不說就付給了人家?guī)装賶K錢,然后又急匆匆地把車開走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爽快的車主?!?/br>蘇烈:“重點(diǎn)!沈桐呢?沈桐在車上?”楊呈:“應(yīng)該是,不過那車窗玻璃反光,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就覺得挺像的。烈哥,這輛車有點(diǎn)兒古怪,后座的人把頭靠在了玻璃上,車窗玻璃降下來一條縫又立即升回去了,不過我看見他趁機(jī)從里面扔出來一個東西?!?/br>蘇烈:“什么東西?”楊呈:“是一個掛件,小雪人的形狀?!?/br>“就是他!”蘇烈急道,“那是從磐江口帶回來的紀(jì)念品!你快去追那輛車,一定要追上!”楊呈一臉懵:“?。靠墒沁@個推銷保健品的jiejie不讓我走!”蘇烈:“車牌號我馬上發(fā)給你,打電話給許麓州,叫楚杭也下來,一定把那輛車給我盯住了!我馬上就到!”楊呈知道肯定是沈桐又出事了,也不管什么保健品了,向推銷員一連道了好幾個歉之后就朝馬路上追去,然后給許麓州他們打電話。但楊呈這小孩兒太實在了,蘇烈讓他追他就立刻撒丫子追,竟然沒想起來該叫輛車再去追。等蘇烈的摩托車追上他的時候都驚呆了,恨鐵不成鋼地吼了一句:“你快回去吧!”楊呈吸了兩口摩托車尾氣,咳著喊:“烈哥!記得、咳咳、記得報警!”蘇烈追到一個十字路口就不知道該往哪兒走了,好在許麓州和楚杭也開車趕了過來,三人就鎖定了三個方向開始追,又繼續(xù)追了十分鐘。周明翰的電話終于打了進(jìn)來,說:“找到那輛車了,三點(diǎn)四十五的時候經(jīng)過了人民醫(yī)院附近的高架橋,往南去了?!?/br>蘇烈二話不說,掛掉電話就開始掉頭,然后打給楚杭。楚杭的方向是對的,但他沒有上高架,等他上了高架時看見蘇烈的摩托車竟然在他前面。而后距離越拉越遠(yuǎn),蘇烈的速度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低飛了。楚杭慨嘆,高速飆車,典型的富二代啊……兩人一前一后追到了一片拆遷區(qū),蘇烈打給周明翰,得到的消息是車子就在那附近離開的公路,再往后就沒有被拍到了,說明他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