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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門剛關(guān)上他就開始蠢蠢欲動了,沈桐提醒他有攝像頭,他看了一眼之后淡定回頭,把人按在轎廂壁上撕咬。沈桐拗不過他,眼睜睜看著電梯在二樓停了一下,然后嚇退了想要乘電梯的一對男女。沈桐生氣,罵他說:“你這哈巴狗,就不能忍一會兒嗎?都被人看到了,都知道咱倆發(fā)|情了!”蘇烈振振有詞:“我們倆是兩口子,管別人什么事!這電梯真不錯,是鏡面的呢,看著真刺|激?!?/br>沈桐:“刺|激你個頭!”兩人耍把戲似的你推我搡,終于到了五樓,蘇烈扛著人往房間里走,門還沒關(guān)實就要開始造。沈桐狠狠踢了他一腳,然后自己爬起來關(guān)門、鎖門,再打開空調(diào)和電視,最后跑衛(wèi)生間放熱水。蘇烈除掉自己的衣服,笑著說:“你可真行,還有工夫捯飭那些玩意兒。”沈桐:“我又不是公狗,我有理智!”“待會兒看你還這樣說不?!碧K烈揪著他的衣領(lǐng),冬天穿得太厚撕不開,就剝了領(lǐng)口低下頭去銜他的下巴,然后摟著腰背把人按進(jìn)自己赤|裸的胸膛。沈桐被他濕熱的唇舌激得一顫,哼唧了一聲:“唔,先洗澡!”蘇烈喘著氣:“不洗,原汁原味才好!我就要品嘗我崽生rou的味道!”沈桐:“我洗個澡又不會煮熟,回來還是生rou……”蘇烈:“那也不行,體香都給洗掉了!”沈桐:“……”有病,小孩兒有病。此時沈桐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扯掉了大半,慌忙道:“不行的,你聽我一句,必須得洗,尤其后面得洗干凈了,不然要得艾滋病的?!?/br>“艾滋?。俊碧K烈愣了一下,“什么是艾滋???”沈桐也愣了一下,合著這個世界有白血病卻沒有艾滋病,難怪男男風(fēng)盛行。他說:“是絕癥,必須洗干凈了,你等我一會兒?!?/br>蘇烈聽言不敢冒險,就忍痛撒手,說:“那好,寶貝兒你先洗,我正好再來復(fù)習(xí)一下教程,這次保證不會弄疼你!”沈桐腳底一頓:“什么教程?”蘇烈:“就是那個,男男的教程??!自從上次失敗之后我就精心研究了一陣,發(fā)現(xiàn)這事情確實不簡單,里頭的道道還挺多的?!?/br>沈桐:“……我怎么突然生出點罪惡感了,這才想起來你還是個小孩兒,還是高中生,我這是犯罪啊,要不然我們還是再等等吧,等你讀了大學(xué)也不遲。”“不行!”蘇烈亮開了嗓子,“你要憋死我繼承股份也得先和我結(jié)了婚才行,我不管,今天就要你!要不然就不洗了,別洗完之后你又變卦!”“好好好,我不變卦,我保證不變卦,”沈桐往衛(wèi)生間走,“我洗完你也洗啊,預(yù)防艾滋,人人有責(zé)!”然而他正洗著的時候蘇烈推門進(jìn)去了,不由分說就開始摸,一邊摸一邊打嘴炮:“寶貝兒你真滑,我實在等不及,一起洗嘛。寶貝兒你腰真瘦,待會兒能經(jīng)得起折騰么,我都不忍心了,萬一折斷了怎么辦?寶貝兒你……”“你閉嘴!”沈桐羞臊不堪,被他又親又摸弄得燥熱無比,吐著酒氣說,“要來就來,話太多了你?!?/br>“好,開工!”蘇烈抱著人直接扔在被子上,水也不擦就開始親,兩只手不肯閑著,往沈桐各個敏感的地方sao擾。正戲上演,蘇烈做足了準(zhǔn)備工作,果真沒有讓沈桐再經(jīng)歷上次的折磨。但他尺寸在那里,推進(jìn)的過程中沈桐仍然少不了疼痛,直到用掉半瓶潤滑油之后才算好了一點點。蘇烈激動得要死,怕沈桐太痛就叫他先自己試著動一動,調(diào)整好合適的角度再來大活。然后就發(fā)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一件讓他慚愧了很久的事,一件許多年以后想起來仍然惱得不行的事。沈桐雙手撐著他的胸肌,騎坐在他身上,自己試著動了動。太過難受,他破碎地呻|吟了幾聲,緊接著就聽見了蘇烈喊:“停停停停停!”沈桐問:“怎么了?你臉色看起來比我還差啊,你疼?”蘇烈紅著臉:“不是,我不、不疼?!?/br>沈桐:“那我繼續(xù)動了啊,我還疼著呢,你別影響我發(fā)揮?!?/br>蘇烈迷茫地點頭,沒多會兒額頭上就暴出了青筋,然后又聽見了沈桐隱忍的喘息聲,他就徹底崩了。他忽然弓起上半身,兩手掐住沈桐的大腿,再次喊:“停!停停停!崽,停啊停一下!”沈桐被他掐得吃痛,疑惑地問:“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疼?”蘇烈睜大了眼睛,太陽xue突突直跳,胸口急劇起伏,咬著牙關(guān)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沈桐急了,拍他的臉問:“蘇烈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弄傷你了?你是不是抽筋了?是不是中風(fēng)了?我的天,你快告訴我呀!”“沒、沒有,我……”蘇烈簡直無地自容,“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沈桐重復(fù),“結(jié)束了?”什么叫結(jié)束了?蘇烈一把掀過被子,把自己紅透了的臉蒙進(jìn)去,死活不肯給沈桐看,嗡嗡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崽,我對不起你!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我休息幾分鐘就好了!”沈桐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還好及時咬住了嘴唇。他強(qiáng)行平復(fù)心情,寬慰蘇烈說:“這樣啊,那個,沒事的,蘇烈你別內(nèi)疚,我也疼著呢,你結(jié)束了挺好的,我能少受點苦。蘇烈,你出來看看我好不好?我沒怪你。”蘇烈:“不行,我沒臉見你!”沈桐:“沒事的,真的不怪你,這件事可以解釋清楚的,我們倆沒必要這樣。”蘇烈:“你真的不怪我?不會瞧不起我嗎?”沈桐:“當(dāng)然不會啦!”蘇烈猶猶豫豫地冒出頭,像個孩子似的兩手?jǐn)傞_求抱。沈桐順從地抱住了他,拍著后背說:“不傷心了啊,沒事的沒事的,這個情況很正常,你太激動了?!?/br>“昂,我太激動了,”蘇烈委屈,“崽,這個沒道理,我以前一次能戰(zhàn)多久你是知道的,為什么,為什么這次會這么快?我以后都沒臉見你了!”沈桐強(qiáng)忍著笑,鄭重其事地解答:“我猜想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你因為愛我,太想和我做,所以情緒就失控了。而且你的情緒帶動了身體的感官,那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