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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聲音?”沈桐笑笑:“有蚊子?!?/br>“蚊子?”趙安東轉了回去,過了一個紅燈路口又轉回來,說沈桐,“你臉紅了。”沈桐:“沒有,紅燈照的。”趙安東很識相,“嗯”了一聲之后就沒說什么,但蘇烈卻接了話茬:“紅燈已經過去了?!?/br>沈桐多希望蘇烈也能識相,就轉向他面無表情地問:“所以呢?”蘇烈笑嘻嘻:“所以你就是臉紅了!崽,你是不是因為喜……”沈桐及時捂住了他那張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嘴,簡直氣到顫抖。他磨著牙說:“蘇烈,你就不能原地爆炸一次?嗯?”蘇烈:“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翻譯過來是:能能能,你說爆炸就爆炸!嘿!這下可好,連周明翰也轉過頭來看了,眼光在沈桐和蘇烈之間來回移動,雖然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卻好像已經洞穿了一切。于是,沈桐的臉更紅了。作者有話要說:我兒蘇烈竟然是舔狗蘇毓:養(yǎng)了十八年的牧羊犬被羊拐走了,怎么辦,在線等68.堅實的靠山周明翰沒有多問關于沈桐要搬出御府莊園的事情,只問了沈桐今后有什么打算。沈桐說還沒考慮。周明翰又說馬上要過年了,如果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可以直接去找他。沈桐明白他的意思,笑著道了謝。蘇烈問沈桐:“崽,你不打算和我一起過年?”沈桐:“我憑什么和你過年啊?非親非故?!?/br>蘇烈不高興了:“怎么能這么說呢,咱倆的關系能用非親非故來形容?你別顧慮那么多,跟我回家嘛!”沈桐:“那怎么行啊,我在這邊有家的,肯定要回去過年?!笨v然他十分不愿意回那個所謂的“家”,卻也不得不意思一下,至少在除夕當天得回去看望沈母的。蘇烈一聽沈桐要回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過年心都揪一起了,撅著嘴說他自找罪受,說他死倔死倔的,說表面上是嫩豆腐其實是硬陶瓷,不通氣兒,不討人喜歡。沈桐一直笑著聽他叨叨,頂多評論一句:“比喻句用得不怎么樣,得多練習?!?/br>這次打架燒了蘇烈不少零花錢,無奈那幾個罪魁禍首沒能歸案,酒吧的損失就只能由蘇烈來承擔了。蘇毓知道以后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罵他到處惹是生非,還立了FLAG說絕對不給敗家子擦屁股。沒辦法,蘇烈只好拿自己的卡去刷,最后刷爆了,還有幾萬塊欠賬在冊,估計他以后見著玻璃都得下意識地繞路走。第二天是周六,蘇烈和沈桐一起去探望許麓州。許麓州的頭上包了紗布,還有血漬在上面,他的顱頂本來就圓,醫(yī)生還強制要求他必須套上紗網(wǎng),紗網(wǎng)把發(fā)型壓沒了,整個腦袋一眼看上去就像個足球。蘇烈沒忍住,笑了一聲。許麓州的情緒瞬間崩潰,哀嚎叫囂:“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了,我的頭發(fā)都被剪掉了好幾撮,你竟然還笑話我!”于是蘇烈板了臉,作愁眉不展狀:“沒有,我笑話你干什么,又不好笑。我是在心疼你啊州子,你說你這個傷……能不能多保持幾天?”“?。“““?!沒良心?。∧悴皇俏伊腋纭痹S麓州抱頭痛哭。這下連沈桐也忍不住笑了,等許麓州嚎完了才得以詢問:“那幾個人到底是誰,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許麓州搖頭:“現(xiàn)在我也說不好,已經叫楚杭幫忙去查了,還沒給我回信兒呢?!?/br>蘇烈:“有沒可能跟南山的那個女朋友有關?”“誰知道呢,那幾個人一句話不說就給了我一酒瓶子,我都沒看清楚他們長啥樣,”許麓州看起來有些苦悶,“烈哥,你覺得有可能嗎?他女朋友是這么狠的人兒?我瞧那幾個是想把我給弄死的架勢?!?/br>蘇烈想到蔣蘭蘭綁架沈桐的事還心有余悸,不禁喟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發(fā)了狠的女人遠比你能想象到的要恐怖得多。早就跟你說要想清楚,他都沒跟女朋友分手你就敢和他好,你這不算第三者插足么,出去講理都沒人向著你。”許麓州:“那能相提并論嗎,那女的自己不珍惜還不肯放人自由,哪有她那樣的啊,南山總不能因為她就單身一輩子吧!”蘇烈:“他說什么你信什么,你調查清楚了么?”許麓州嚶嚀:“我不信他難道還信那女的不成……”蘇烈抱臂思考,問他:“你是什么時候打算讓南山去跟女朋友了斷的?已經跟他提了嗎?”許麓州:“沒有,昨晚去那兒就打算提的,不是沒趕上么?!?/br>蘇烈:“嗯,那就是說這事件有可能是他女朋友自己發(fā)現(xiàn)了,也有可能跟她沒關系,是別的仇家。”許麓州嘟噥:“這不等于沒說么……”蘇烈:“你再說一遍?”許麓州:“嘿嘿!”沈桐:“你一向喜歡交朋友,按道理不會做出得罪人了還不自知的事情來,恐怕真是和南山有關。你再好好回想一下,之前有沒有跟什么人發(fā)生過沖突,或者牽扯進別人的什么事件了?”“沒有呀,我除了幫烈哥綁……”許麓州聽見突兀的一聲干咳就看了蘇烈一眼,才意識到說走了嘴,差點犯了和他烈哥一樣的失誤。沈桐根本不屑于追究那點兒責任,沒想到小孩兒們都還挺在意,于是就想逗逗他們,故意托著下巴問:“綁?綁誰?你幫蘇烈綁誰了?”“沒綁誰!”許麓州眨巴著大圓眼否認,“我剛才說的是……幫,我?guī)土腋鐜汀瓗汀?/br>沈桐:“幫什么?幫你烈哥幫我布置宴會現(xiàn)場?”許麓州:“對對對!幫你布置婚禮現(xiàn)場!”“哦,”沈桐笑瞇瞇地看蘇烈,“雖然句子不太通順,但你們真貼心,謝謝你們哦!”蘇烈此時只?!昂俸俸佟绷?,那表情就和猴頭菇犯錯的時候一模一樣。許麓州這件事最終也沒討論出個結果,過了兩三天楚杭那邊就有消息了,說恐怕確實和南山的女朋友有關,打人的那幾個是道上混的,私下里買賣那種帶“冰”字的東西,有人看見過南山的女朋友和那老大在一起,好像是干爹、干女兒之類的亂七八糟的關系。許麓州追問那老大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