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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分手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找沈桐的麻煩就別怪我不客氣?!?/br>蘇烈語氣很重,坦白地說,他是真的非常想把這幾個混混送進去吃牢飯,但那勢必會把蔣蘭蘭也送進去。要不是念在過去的兩年情份上,他連蔣蘭蘭也不能原諒,更別提還要厚著臉皮替她去向沈桐求情了。這結(jié)果對沈桐不公平,蘇烈覺得自己把臉都丟這兒了,壓抑得相當艱難。蔣蘭蘭無話可說,兩年的感情也抵不過沈桐的一個月,她還能說什么。那句“給臉不要臉”真是徹底摧毀了她的自尊心,于是深深閉了眼,為這段廉價的戀愛流下最后兩行淚,兀自轉(zhuǎn)身離開。“我們也走吧,家里還有一堆人在等著,”蘇烈把頭盔扣到沈桐頭上,低聲問道,“你給我把拳王都請來了,夠可以的啊,花了多少錢?”“……”沈桐的問號就掛在臉上,“你剛剛跟你女朋友分手了,是嗎?”蘇烈:“是啊,分手了。”沈桐脫掉頭盔喊:“你剛剛跟你女朋友分手了,然后你問我請拳王多少錢?!然后你叫她一個小姑娘自己回去?!然后你騎車帶我?!哥,你腦子被驢踢啦?”哥,哥?哥……沒錯,沈桐剛剛喊他哥……好聽!感動!蘇烈瞬間愉悅了不少,把頭盔重新給他扣上:“別鬧?!?/br>沈桐干瞪眼:“蘇烈!你都不知道跟女主分手會引起多嚴重的后果,可能會有人死,可能會有好多人死!你個傻搋子!”“說什么瘋話呢,別跟蔣蘭蘭學(xué),”蘇烈像看神經(jīng)病似地看他,突然笑了一下,補充道,“不過你氣鼓鼓的樣子還挺可愛?!?/br>沈桐扶墻站穩(wěn),感覺這個世界沒救了,作者大人弄了個傻子當主角。這叫什么事,男主和女主分手,男主看不出來一點兒傷心難過,反倒是他一個男配在這兒干捉急。沈桐萬萬沒想到事情能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這下可好了,男主讓女主自己滾回家,而男主的后座打算留給自己的男配后爸坐。哈哈,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回程時沈桐總覺得蘇烈格外的浪,時不時還耍個漂移,嚇得他好幾次都想跳車。他抓著蘇烈衣服上的小揪揪,在他耳邊大聲喊:“這位同志!你現(xiàn)在不是自駕游,也不是比賽!好好騎,否則我再舉報你一次!”蘇烈說:“知道啦!”沈桐:“……”這孩子一點不知收斂,大豐收般的喜悅已經(jīng)溢于言表了。沈桐心念電閃,突然問他:“你是不是因為瞧見我被綁架了才這么開心?”蘇烈:“怎么可能!我一點都不開心,我剛和女朋友分手了,郁悶得很!”沈桐心說我信了你的邪!兩人先去了趟醫(yī)院,蘇烈非要讓醫(yī)生把沈桐脖子上的那道傷口縫起來,沈桐則堅持聲稱不要緊,紗布包一下幾天就好了。最后兩人爭執(zhí)不下,就問醫(yī)生,醫(yī)生吃了半天瓜,最后來一句:“都行啦。”蘇烈立即瞪眼,說你這醫(yī)生是不是冒牌貨,怎么樣對傷患好你不知道嗎?醫(yī)生當場改口說最好是縫針,還再三保證自己在進入醫(yī)院工作以前跟著老婆一起做過裁縫,縫針的手藝是當?shù)匾唤^,而且現(xiàn)在都是隱形縫法,傷好之后絕對一點疤痕都沒有。沈桐不敢盡信,問他:“你在哪里做的裁縫?”醫(yī)生:“我老婆的車間里哦。”沈桐:“那是你的手藝比較好還是你老婆的比較好?”醫(yī)生很謙虛:“當然是我老婆,她比我工齡長啦!”沈桐:“那你都是當?shù)匾唤^了,你老婆又得是什么水平?”醫(yī)生尷尬了,望向蘇烈說:“要不然還是直接包扎吧,你弟弟信不過我?!?/br>“……”蘇烈呸他一臉,“我再說最后一遍,這家伙比我大好幾歲,他不是我弟弟!”醫(yī)生嘀咕:“明明說的是第一遍……”沈桐朝蘇烈使眼色:“還是別縫了吧,我覺得這就是一點小傷,不要緊的?!闭f著伸手想去摸一摸,被蘇烈劈頭蓋臉一頓吼。“別動!”蘇烈的眼神定格在沈桐的手上,只見從手腕到手背全是斑駁的破皮,尺骨上的勒痕已經(jīng)淤紫,真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尖兒上了。蘇烈小心地捧著他的手,問:“這是怎么弄的?”沈桐不適應(yīng)這樣的蘇烈,尤其兩人掌心接觸時,蘇烈體溫高,烙鐵似的,燙得沈桐一驚一乍——他覺得連指紋的觸感都快印到自己的手上了。沈桐趕緊挪開了手,回答:“這是繩套勒的,沒事沒事?!?/br>蘇烈可不相信沒事,硬是當著吃瓜醫(yī)生的面把實情給逼問了出來,才知道是沈桐為了從劉花臂手底下救蔣蘭蘭,強行脫繩套導(dǎo)致的。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這么難受,不是生氣、憤怒或者心疼能概括的,是嗓子眼兒里堵著膠水、灌著鐵水一般的難受。一時沒忍住就沖沈桐發(fā)了火:“你丫就不能心胸狹窄一點兒嗎?她害你,你還自我犧牲去救她,你金蟬子轉(zhuǎn)世啊你?我就問你疼不疼,疼不疼!”沈桐抹了把臉,老實巴交地回答:“疼?!?/br>“你丫也知道疼,怎么不疼死你算了!”蘇烈說著也心軟,不舍得再罵他,語氣越放越輕,“怎么能這樣,你等我來救不就行了,就會逞能??纯催@手,怎么勒成這樣了,什么破繩套,一點兒都不人性化……”眼見著這小孩兒反應(yīng)強烈到常識漸失的地步,沈桐終于也忍不住了,糾正他說:“哥啊,繩套本來就是用來綁人的,還講什么人性化?理智一點好不好?”蘇烈氣鼓鼓地瞪眼:“喊哥也沒用,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什么人都不許救,只需要確保自己安全,然后老實待著等我來救,聽到?jīng)]有?”沈桐:“……”蘇烈追問:“說話!我表達得夠不夠清楚?”沈桐不肯答話,小孩兒怎么能說這種話,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誰的女朋友哎。蘇烈急眼了,敲著桌子問:“到底明白沒有?”醫(yī)生被嚇得一咯噔,連忙回答明白明白。蘇烈翻了個白眼:“我又沒問你,怎么還不縫針?”“縫縫縫,這就縫啦?!贬t(yī)生剛翻出抽屜里的一包瓜子只好又塞了回去,雙手消毒之后拿起縫合用品,露出一臉“還說不是你弟弟”的表情,“我說傷患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