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一不認(rèn)識人怎么辦,熟人來打招呼怎么應(yīng)對,歌曲不會唱怎么整。但當(dāng)他到達目的地之后就發(fā)現(xiàn)這些顧慮全都多余,大概原版沈桐也是不大喜歡與人交流,在這兒都沒什么叫得上來的朋友的,加上大家都很忙,認(rèn)識的人和他打招呼都很簡單,經(jīng)理見到他也只隨□□代了幾句,叫他做好登記簽到之類的就完了。再看歌單,奇妙的是全都是他會唱的歌。沈桐自顧干笑兩聲,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美麗的鈔票在向他飛來——軟飯雖然好吃,但畢竟不如自己掙錢花得暢快。蘇烈并沒有多關(guān)心沈桐會在幾點回來,只不過心中狐疑,怎么這單位一上來就讓人上晚班,也太不人性化。不過這倒也好,既然家里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就可以把女朋友叫過來了。思及此,蘇烈給蔣蘭蘭打了個電話,說一會兒去接她。蔣蘭蘭也爽快,說一來一回耽擱時間,她自己坐車過來更方便。兩人一拍即合,蘇烈便在家里安心地看起了擂臺賽。沒看多會兒接到了許麓州的電話,那邊剛一聽見蘇烈的“喂”就開始叨叨上了:“烈哥出來喝酒啊,我們哥兒幾個在老地方,今天說一個休假回來的小帥哥會出來唱歌,好些人都沖他來的,你也來玩會兒啊?”蘇烈懶懶地答:“一男的唱歌你瞎激動什么,你不會是基佬吧?”許麓州瞪著鼻孔狡辯:“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聽說這小帥哥長得跟朵花似的,不是隨時都能見到的,咱們竟然都沒見過,也太對不住咱在外頭的名號了!”“你還當(dāng)自己有什么好名號呢,哪來的驕傲,”蘇烈看了下時間,說,“花魁我就不去看了,你打晚了,我剛約了女朋友,今晚沒空出去?!?/br>許麓州大笑起來,表示理解:“那行吧,你這事兒更重要,加油!”蘇烈笑了一聲:“加個屁油,掛了啊?!?/br>臨掛前蘇烈還聽見電話那頭許麓州在和其余幾個人說“烈哥今晚要和女朋友大戰(zhàn)三百回合”,笑著罵了一聲,又接著看起了比賽。九點鐘,蔣蘭蘭摁響了門鈴,蘇烈開門喊了聲“蘭蘭”,蔣蘭蘭撲上來抱他,撒嬌道:“每次都喊名字,就不能有個親昵些的稱呼嗎?”蘇烈:“蘭蘭還不夠親昵?你想我怎么叫你?”蔣蘭蘭:“你可以叫我……寶貝兒,親愛的,心肝兒,只要是專屬于我們倆的就行啊,別人不會叫的那種?!?/br>蘇烈:“太rou麻了,我可叫不出口,我覺得蘭蘭就挺好,好聽,順口?!?/br>蔣蘭蘭撅著嘴:“就你理由多!”蘇烈笑著把人往肩上一扛就往樓上走,蔣蘭蘭的腹部抵著他的肩膀,抵得難受便拍著后背要下來,說道:“不行不行,這樣太難受了,你就不能抱我上去???”“行行行,我給你放下來,站穩(wěn)了啊?!碧K烈把人放了下來,心里頭卻想著不扛也罷,女孩子的肚子軟噠噠的像一只稀松沙袋,沒有沈桐那樣單薄清瘦的人扛著帶勁。但他轉(zhuǎn)念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想沈桐干什么。蘇烈最終也沒有抱她,左右就那么幾個臺階,拉著就進了房間。他半躺在床上看比賽,蔣蘭蘭洗完了澡就進了他的臥房,這次只穿了性感內(nèi)衣,玲瓏有致的身材展露在蘇烈眼前。雪白的皮膚,姣美的面孔,讓人一看就血脈賁張。再看蘇烈,他“噓”了一聲之后就接著盯比賽了,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蔣蘭蘭過去。蔣蘭蘭有點不高興,躺到了蘇烈身邊以后伸手去摸他,柔柔地喊了一聲:“阿烈?!?/br>蘇烈:“嗯。”蔣蘭蘭嘟了嘴:“別看了,人家已經(jīng)洗好澡了,洗得白白香香了呢?!?/br>然而蘇烈連眼光都沒分給她一點,只簡單哄了一嘴:“乖,等我一會兒,這場賽事直播我盼了好久了,就快結(jié)束了?!?/br>蔣蘭蘭沒再說話,直接伸手去摸他大腿,誰知蘇烈卻屈起一條腿把她的手擋了回去。蔣蘭蘭當(dāng)時就生氣了,結(jié)合上次被沈桐搗亂的事件,她的脾氣就上來了,奪過蘇烈的手機往床尾摔去。本來也就是使使小性子,可那手機在床尾彈了一下就蹦到了地上,摔得“啪嗒”一聲響。蘇烈隱怒,摔手機這種行為有點兒過分了,他想發(fā)火,又忍住了,默默起身把手機撿了回去,說道:“好好好,我不看比賽了,陪你陪你?!?/br>蔣蘭蘭:“那你快哄哄我。”蘇烈:“我哄你,大小姐不生氣了,我今晚不該光顧著看比賽,忽視你了是我的錯,你原不原諒我?”蔣蘭蘭:“那你叫我一聲寶貝兒我就原諒你?!?/br>蘇烈的表情相當(dāng)為難:“哎呀那就算了吧,你知道我最怕rou麻,喊一句能吐三天?!?/br>蔣蘭蘭哼了一聲:“我看你就是心里頭沒我,人家都說面對真正喜歡的人就是想去喊寶貝兒喊心肝兒的,你怎么就覺得rou麻了?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嘛!”蘇烈心里頭毛毛的,帶著些躁氣說:“愛愛愛!我都跟你談了快兩年了,你說我不愛你愛誰?我有跟別的女生不清不楚過嗎?以后別問這種蠢問題,都懶得回答了。”蔣蘭蘭更委屈了,小嘴一彎就哭了起來:“你還說愛我,你就是在敷衍我,真愛一個人是不會這樣跟她說話的。嗚嗚……”蘇烈更煩了,女孩兒偶爾哭那么一次兩次讓人心疼不假,經(jīng)??薜脑捑褪浅C情了。他干脆又打開了手機上的比賽頁面,打算等她哭完了再好好哄哄。就在他剛開始看比賽時,許麓州又打來了電話:“喂喂烈哥,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啊,哎那個沒影響你們辦事兒吧?我是真有大新聞要報告給你,大新聞!”蘇烈皺著眉:“有屁快放,我還要看比賽呢?!?/br>許麓州:“啊?你不是說今晚女朋友要來的嘛,怎么還能看比賽?”蘇烈:“不行嗎?有沖突嗎?”“行,烈哥說行就行,你可真是,哎喲,二十四開純直男……”許麓州說回了正題,“哎烈哥我跟你說,你都不能相信那臺柱子是誰,是你家那個那個那個那個……”蘇烈不耐煩地打斷他:“那個什么那個,我管他是誰呢,明天再說吧,先掛了。”蔣蘭蘭還在哭,蘇烈抽了紙巾幫她擦眼淚,擦了兩下不頂用,就干脆把一盒紙巾都遞了過去,說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