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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開了芬芳,到處姹紫嫣紅,有紫色的龍膽花,有五彩的波斯菊……山谷里一片寧靜,只有蝴蝶在翩翩飛舞,你躺在陽光下的草地上,盡情享受著日光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蘇烈跟著重復(fù):“春天……小草……日、日光浴……呼吸……停!你別念了,念的都是什么東西!”沈桐:“……”沈桐也絕望了。周圍的呼聲此消彼長,一浪蓋過一浪,從先前的眾口不一演變成了統(tǒng)一的“反攻”,連先前支持沈桐使勁兒撓的大漢和腐女也全都隨波逐流,反口叛變了。蘇烈心想,豁出去了,不就是反攻么。于是忽然直起上半身,托著沈桐的雙腿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在對方驚詫的眼神中往更衣室走,還不忘和吃瓜群眾互動(dòng):“聽你們的!”“啊啊啊啊??!好刺激!好想談戀愛!啊啊啊??!”“喲吼——阿烈好樣的!真給你哥長臉!”“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親一個(gè)!親一個(gè)!親一個(gè)!”蘇烈:“……”這都是哪個(gè)地獄里放出來的魔鬼。沈桐羞憤欲死:“蘇烈,你想干什么?”蘇烈不懷好意地笑:“你說呢?里面有浴室,還有單間的更衣室,方便得很?!?/br>“……”沈桐嚇出一身冷汗,“不行!不行不行!你別胡來!”蘇烈繼續(xù)逗他:“我胡來又怎么樣,你剛才不還囂張得很么,現(xiàn)在怎么萎了?”“你放我下來!”沈桐開始在他身上腳蹬手刨,然而蘇烈的臂力驚人,當(dāng)初把他舉起來當(dāng)成武器使的時(shí)候連大氣都沒喘一下,現(xiàn)在又豈是他蹬兩下能掙脫的。沈桐真是嚇得不輕,兩眼浮上了水霧,看起來像是快哭了。蘇烈一見這模樣哪還好意思開玩笑,連忙說:“行行行,我跟你鬧著玩呢,別哭!再說我要胡來也不能對著你呀,你可是長輩!”沈桐:“那你、那你快放我下來!”蘇烈:“你別亂動(dòng),馬上到了里面我就放你下去?!?/br>兩人進(jìn)入更衣室,聽見外頭的吃瓜群眾們還在搖旗吶喊,沈桐扁著嘴:“……”隨著蘇烈走路的動(dòng)作,沈桐大腿的軟rou也被他一下一下地摩擦著,心里頭憋屈得要命,恨恨道:“你年紀(jì)輕輕哪來這么多火氣啊,也不嫌臊得慌!”蘇烈瞪眼反駁:“就是年輕才有火氣,我又不腎虧!”沈桐:“你的意思是我腎虧?”“不知道!你自己虧不虧問我做什么,”蘇烈走到?jīng)]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來,“邊兒上玩去吧,我要去沖個(gè)澡。”沈桐不由自主地低頭看了一眼,那不要臉的小蘇烈還真是……抖機(jī)靈著呢!“看什么看!”蘇烈給自己圍上一條浴巾。沈桐低低啐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誰不要點(diǎn)兒熊臉……”蘇烈:“你說什么?你過來說,看我不抽你!”沈桐:“我是你準(zhǔn)爸爸,你不能對我動(dòng)手,否則就是大逆不道?!?/br>“你丫是誰準(zhǔn)爸爸!”蘇烈氣勢洶洶地指著他,“你過來!沈桐你別跑!你丫敢去外面胡言亂語的話看我怎么整死你!”沈桐才不會(huì)回去看他洗澡,但他也不敢獨(dú)自出去迎接眾人的目光和調(diào)笑,干脆就留在更衣室里等蘇烈沖完澡。蘇烈一出來看見他還在更衣室里,就沖他吼了一嗓子:“你怎么還沒走?”沈桐說:“我要等你一起走?!?/br>蘇烈:“等我干什么,自己打個(gè)車回去就是了。”沈桐:“我怕被綁架?!?/br>“……”蘇烈心虛,裝作不明白,“什么綁架?大白天的誰敢綁架,再說要綁也該綁我,你又不值錢?!?/br>沈桐見他解開了浴巾,穿著條純色寬邊的短褲,大腿和臀部的肌rou形狀相當(dāng)?shù)摹牛瑑?yōu)秀。他撇過臉去,禁不住想到自己被“綁匪”搶走內(nèi)|褲的事情,登時(shí)又是一陣氣赧:“你動(dòng)作快些吧,上午的課都快上完了。”蘇烈:“喲,你還指望我回學(xué)校呢?!?/br>“當(dāng)然,”沈桐堅(jiān)定地說,“我要親眼看著你進(jìn)校門?!?/br>蘇烈態(tài)度強(qiáng)硬:“我不去。”沈桐更強(qiáng)硬:“那我就天天來這兒堵你。”“你敢!”蘇烈把浴巾摔在躺椅上,“沈桐,誰給你那么大的臉來干涉我的生活?”沈桐:“你mama給我的,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綁架我的事情告訴她。”“綁架你?”蘇烈笑了一下,“就算真有人綁架你,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做的?”沈桐:“我在你換洗的褲子兜里找到了我的內(nèi)|褲!”19.車子翻溝蘇烈被唬住,但也只是一瞬間,他馬上就想起來那條內(nèi)|褲已經(jīng)被他扔在廢棄工廠的垃圾箱里了,于是笑著道:“那你拿去舉證吧,去報(bào)警也行?!?/br>沈桐見他這樣油鹽不進(jìn)瞬間變了臉色,雙眉微蹙,嘴角下彎,眼波流轉(zhuǎn),看起來下一秒鐘就得哭出來。蘇烈喉結(jié)滑動(dòng),嚇得后退兩步:“干什么干什么,男子漢大丈夫,你還敢拿哭鼻子來威脅我?不許哭啊,我可不怕人哭!”他這是真話,蔣蘭蘭沒少在他面前哭鼻子,小姑娘梨花帶雨可人疼,他偏偏死直男缺根筋,天生不吃這一套。然而,沈桐要是真因?yàn)樗薇亲拥脑?,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試想一下,還沒過門的后爸因?yàn)橐?guī)勸繼子上學(xué)不成被氣哭,以后出去了人家會(huì)怎么指摘這繼子?蘇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在意別人的指摘,就是覺得沈桐不能哭,至少不能因?yàn)樗蕖?/br>“聽見沒有?不許哭!我說不許哭!”蘇烈眼睛睜得老大,情急之下還走過來推了沈桐一把。沈桐更委屈了,不說話也不走,就那么直直地盯著他看,且開始小聲吸鼻子,泫然欲泣。蘇烈:“……”手忙腳亂,慌里慌張,差點(diǎn)就抱著衣服逃了出去。“呦,怎么了這是?剛才在外面不該好好的嗎?”“對啊阿烈,你怎么欺負(fù)小哥哥了,人家都快哭了!”蘇烈:“大藏獒怎么哪兒都有你!”“我路見不平一聲吼,你那么大身板兒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