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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真的喜歡剝麻小,尤其是給你?!睖y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手動動作利落,說話間剝好一個遞到安許嘴邊。 安許張嘴吃下,托腮看湯韞,鼓著臉,等著他投喂。 “為什么晚上不訓(xùn)練?”吃著麻小,安許詢問。 “換設(shè)備了,”剝好的麻小喂到她嘴里,湯韞聲線平緩的回答:“順便打理二樓會議室,很吵,所以提前休息?!?/br> “換設(shè)備了?”安許挪動屁股湊近湯韞一些又問:“那我用的那臺呢,也換了么?” “換了,下個月開始夏季賽,柴教練今天開會有說,你是要上場的?!?/br> 掰著手指頭算,安許想了想回:“前期夠嗆能參加,訓(xùn)練加上期末的結(jié)課作業(yè),怎么也要等常規(guī)賽了?!?/br> “七月份還有洲際賽,你也要去的?!?/br> “洲際賽啊……”安許拉長音調(diào),皺了皺鼻子,伸個懶腰蹬了躺在湯韞的腿上,手抬起,在他下巴上花圈:“可不可以不去,以我現(xiàn)在對版本的理解,上不了場,7月份有很多考試?!?/br> “好,回頭跟柴教練商量?!睆澭瑴y跟她鼻尖碰鼻尖:“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回不來,會讓大周他們過來幫你?!?/br> “哎呦我的天,”束昱澤終于看不下去:“這才5月份啊,7月份早著呢,能控制一下么?” 話音落,束昱澤彈煙灰,余光瞄到葛悅的手纏在姜宇的手臂上,吧唧一口,葛悅親了姜宇。 束昱澤一陣兒郁悶,打出去一張二餅。 姜宇:“胡了!” 束昱澤:“你妹??!” 葛悅摟著姜宇的脖頸,樂呵呵又親他一口,接著起身說:“時間晚了,我先回去,你們慢慢玩?!?/br> “怎么走了?”安許起身看向葛悅:“我訂了夜宵,一起吃點,結(jié)束以后再送你回去吧?!?/br> “不了,”葛悅擺手,從茶幾上拎起字的黑色小皮包:“下次有時間我請大家吃飯,不用送了,你們繼續(xù)。” 安許穿上鞋,大伙起身送葛悅,唯獨湯韞,屁股在沙發(fā)上坐的沉,專注的剝麻小,像是沒聽見一樣。 葛悅走了,姜宇立刻拉著眾人問:“你們覺得她怎么樣?我心里虛的慌,她是真的喜歡我嗎?” “虛什么?”坐回麻將桌,束昱澤瞥了他一眼,含著煙瞇起眼回:“要是妹子追我,我還會想想對方是愛我的錢,還是愛我的人,你不用啊,你又沒錢,再說了,你們不是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么?” 姜宇:“我還真是謝謝您老的安慰了?!?/br> 碼好牌,姜宇吧嗒吧嗒嘴,還是不死心:“湯隊,你來打一把,我想跟安許談?wù)劯饜?。?/br> 湯韞:“等著,我剝完麻小的?!?/br> 安許抿嘴笑,輕輕的推一下湯韞說:“好啦,我真的沒生氣,你快去幫宇哥打,我跟他聊聊天?!?/br> 湯韞臉湊過去,安許親他一口,他才美滋滋的去洗手。 束昱澤:“我尼瑪……” 從姜宇的口中,安許得知葛悅就是之前他們在酒吧認(rèn)識的小jiejie,是安許的女粉絲,剛才人多,她沒敢當(dāng)面要安許的微信,托姜宇幫著問問能不能加微信。 為了跟姜宇在一起,葛悅已經(jīng)辭了職,搬家來到這邊租房子,工作葛悅正在找。 聽到這兒安許驚訝的不得了,盤著雙腿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們才認(rèn)識多久?沒到一個月吧?” 姜宇搖頭:“沒,還不到一個月,我也覺得進(jìn)展太快了,而且葛悅很優(yōu)秀,她有自己的積蓄,還真就不稀罕貪圖我那點錢,我又窮又丑,特心虛,面對葛悅還自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她?!?/br> “愛情是不分高低貴賤的?!鼻宓」训穆曇繇懫?,湯韞眼睛掃過自己的牌面,修長的手指隨著視線移動,打出一張白板。 “葛悅真心對你,你也要用真心待她,就當(dāng)你小子走狗屎運了,撿了天大的便宜,好好護(hù)著就對了。” 湯韞話音落下,傳來敲門聲,他揚(yáng)眉,對姜宇招手示意他接牌。 姜宇起身過去繼續(xù)打牌,湯韞取了外賣回來放到餐桌上:“牌你自己打吧,打完這把都過來吃夜宵?!?/br> 看著牌面,姜宇一張臉皺在一起:“湯隊,你這手氣夠差的了。” “還成,我的好運氣都用來遇見安許了,其他的無所謂?!?/br> 安許一蹦一跳的靠近湯韞,幫著她擺好夜宵,嘴上哼著小曲,心情相當(dāng)不錯。 “開心了?”湯韞趁著沒人看他們空擋,悄悄的捏了一把安許的翹臀。 安許無聲做了個驚呼的表情,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他,扭頭去看麻將四人組,見沒人發(fā)現(xiàn),她抿著嘴瞪湯韞,撅著嘴奶兇奶兇的,跟個小狐貍似的。 無聲的警告他。 湯韞溫和的笑,眼里像是有星星,閃亮亮,每次看安許,夜空猶如被星星照亮,美好嫻靜。 一會兒摸摸她小手,一手捏一把她細(xì)嫩的臉蛋,湯韞跟多多動癥似的,停不下來。 安許瞪他,他就裝作很怕的模樣消停那么幾秒鐘,之后又開始動手動腳。 麻將局終于打完,束昱澤搓著手來餐桌看:“嚯~夠豐盛的,就是缺酒,等著我出去買,胖子,你……算了,你滾蛋吧。梁哥,我們一起下去,我一個人拿不回來?!?/br> 姜宇望著束昱澤和任梁的背影,搖頭嘆息:“哎,我這是愛情得意,友誼失意啊?!?/br> 束昱澤毫不客氣的罵他一句臟話‘砰’的一聲帶上門。 姜宇嘿嘿一笑,嘴唇往里收,像個沒牙的老太太:“不過我喜歡~” 瞧他小人得志那樣,難怪束昱澤總揍他,真欠揍。 酒買回來,大伙開吃,吹著牛逼配上小炒,中間還續(xù)了份燒烤,一直喝到后半夜。 這次湯韞學(xué)乖了,有了前兩次斷片的教訓(xùn),死活沒多喝,怎么勸都不好使,就是不喝。 任梁活脫脫喝成話嘮,扯著元寶和不停的說說說,學(xué)霸就是不一樣,喝醉了說的話題都是平時怎么訓(xùn)練,哪哪場打的不太好,配合上有什么失誤。 束昱澤摟著酒瓶子,手掏出煙來,分不清楚前后,對著煙草那一頭奮力的吸著,嘴還撅起往外吐‘煙圈’呢。 安許也小喝幾杯,臉頰泛紅,手上拿著串,看束昱澤的蠢樣直樂。 伸過手去,她想告訴束昱澤煙拿反了,還沒碰到他,半路被湯韞截胡。 抓住安許的手腕,湯韞稍一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拽進(jìn)懷里,彎腰,抱起安許,湯韞直接回了臥室。 “湯隊……”安許手上還拿著串,摟著湯韞的脖頸,看著他俊朗的五官,心跳加速。 進(jìn)臥室放下安許,關(guān)門,反鎖,動作一氣呵成。 湯韞回過頭,月光下的安許,黑眸中蘊(yùn)含著淺淡的迷離,她站在那兒,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