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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討厭。 “安許?!币暰€里多了一雙皮鞋,安許順著往上看, 一雙大長腿, 黑色的西褲, 褲線筆直,上身是搭配的西裝,領(lǐng)口的位置花紋修飾不浮夸,里面是簡單不俗的白襯衫。 “湯——隊?” 平時看慣了他穿休閑裝和隊服,這樣正式的裝扮安許頭一次見。 得體的西裝完美的襯托出他的身材, 高大挺拔, 頭發(fā)特意做了個造型, 露出光潔的額頭來, 人頓時精神了好幾倍,陽光且俊朗。 一手撐著雨傘,一手抄兜,湯韞垂下長長的睫毛,漫不經(jīng)心的笑:“怎么這樣看我,不認(rèn)識了?” “不是, ”眼生疑惑,安許上下打量他:“你們拍代言,要這樣正式嗎?不應(yīng)該是穿隊服的么?” “拍代言時穿的是隊服,結(jié)束以后去我爸那兒一趟,”拿過他手里的包,湯韞側(cè)身讓她到自己的傘下:“著急過來,沒換衣服?!?/br> “哦,”抿著嘴瞧他,安許到他的傘下靠近他一些:“還挺帥的。” “你喜歡?”他輕聲問,清澈的眸中滿是欣喜:“還怕你會覺得死板?!?/br> “還好啦,”安許揮著小手,沖他笑瞇瞇的:“不死板?!?/br> 帥透了好嘛!死板個屁! “大周的餐廳請到一名頂級的廚師,剛給我打了電話,我們一起過去嘗嘗?”傘往她這邊挪,湯韞護著她,毛毛雨都不肯讓她淋到一丁點。 “好啊~”應(yīng)聲,安許心里美滋滋的,知名大廚啊,還有帥哥相伴,一定要去的。 校門口停著湯韞的車,十分惹眼,幾個女生聚在那兒對著車拍照,見湯韞和安許一起出來,識趣的散了。 “頭一次見你開自己的車?!弊M(jìn)副駕駛,安許接過包,左右打量,車內(nèi)干凈整潔,清淡的檀香縈繞,舒緩又愜意。 “我爸那邊不好打車,隨便開一輛出來。”他上車,解釋一句。 外面細(xì)雨蒙蒙,安許支著下巴瞧著飛速而過的樹,再扭頭看湯韞,他后背繃的直,眼睛看著前方,神情專注。 也不知道是不是正裝的緣故,總覺的他很緊張,兩只手握著方向盤像個初學(xué)者,與上次去見元寶時開車松散的模樣,完全不同。 “怎么了?”湯韞快速的看一眼安許問:“想說什么?” “沒。”收回視線,安許嘟起嘴。 說話也很謹(jǐn)慎的樣子,難不成是拍了代言回來,有偶像包袱了? 到地兒停好車,湯韞拿上傘,快步下車去給安許開門。 副駕駛門開,安許仰臉看湯韞,輕聲說:“雨很小,淋到也沒關(guān)系的,你不用這樣,或者我自己打傘也可以的。” 淡淡的笑著,湯韞嗓音很輕,極富質(zhì)感,像是怕吵到熟睡的小朋友一樣,溫柔的要化開來:“你這么可愛,淋到雨發(fā)芽了怎么辦?過來,我護著你?!?/br> 瞇著眼審視,安許站在他傘下,抬手捏了捏他的臉:“湯隊,你今天很不對勁兒哦,快說,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哦~我知道了,”了然的點頭,安許推了推眼鏡問他:“是不是要報復(fù)我上次給你化妝的事兒?” 屈指刮著她的鼻子,湯玖拾光韞牽過她的手在掌心,低低的笑著,好看的桃花眼尾上翹,特別迷人。 “怎么敢報復(fù)你,你是最狡猾的小狐貍?!?/br> “切~”跟上他的步伐走進(jìn)餐廳,安許心情愉悅:“我是小狐貍,你是大狼狗。” 腦海里回想起他沖自己‘汪’的畫面,安許抿嘴,笑的更加得意。 “韞哥好!”踏進(jìn)門,服務(wù)員男女分別兩邊,鞠躬問好,齊刷刷的。 大周在門口,搓著手沖安許嘿嘿的笑。 “小祖宗,你來啦?” 安許一愣,停下步子不敢往前走了。 什么情況啊…… 傘交給服務(wù)員,湯韞勾過安許的肩膀,護在懷里,清淡的問大周:“不是說了不搞這些,怎么又來?” “哎呀,這不是,嘿嘿,為了你么~”擠眉弄眼,大周親自引導(dǎo)湯韞和安許到餐廳內(nèi)。 餐廳沒別人,空蕩蕩的。 安許落座,大眼睛環(huán)顧四周,手撫在嘴邊,輕聲問湯韞:“不是有名廚來嗎?為什么沒人啊?” “為你請的,怎么會有別人?!?/br> 安許手放在桌上,眨巴的眼睛望著湯韞,很是迷茫。 脫下外套,湯韞整理自己的袖扣,含笑問:“沒明白?不急,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心跳莫名的加速,某個大膽的猜測在心口的位置呼之欲出。 翻出眼鏡布來擦眼鏡,安許的視線在干凈到反光的瓷磚上來回的溜,試探性的詢問:“那個湯隊,你今天這些,穿著打扮什么的,都是特意的嗎?” 輕咳一聲,湯韞挺直了腰板,雙手撐在桌子兩邊,正色道:“是?!?/br> 杯中倒上紅酒,安許抬眼看服務(wù)員,服務(wù)員沖她笑,她回一個笑,又快速的低下頭,繼續(xù)擦眼鏡。 “為什么???”抿著唇,她壓抑著心口的情緒,目光四下游離:“這么大費周章的……” 湯韞輕抿一口紅酒,放下酒杯,手臂拄在桌面上雙手交叉,看著安許驚慌失措的小模樣,不由的輕笑,伸手去揉她的頭發(fā):“你還要擦到什么時候,眼鏡片都被擦薄了。” “這、這就好了。”帶上眼鏡,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雙手握拳放在腿上,低下頭,不敢看湯韞,臉色緋紅,心跳絮亂。 “安許,”修長的手指解開一顆扣子,湯韞松了松自己的衣領(lǐng),嗓音低緩:“小時候我媽給念過一首琴曲,出自西廂記,前兩句,特別好,想念給你聽?!?/br> 快速的看一眼湯韞,又趕緊收回視線,他目光灼熱,擾的安許大腦都不會思考了。 “什么琴曲?”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br> 頓了頓,他啞著嗓子,低聲又重復(fù)一遍:“一日不見,思之如狂。安許,我喜歡你,喜歡到心尖上,做我女朋友,讓我護著你,好不好?” 手指收緊,貝齒咬著嘴唇,安許心臟跳到了嗓子眼,大腦一陣恍惚。 她無數(shù)次的幻想自己跟湯韞在一起的畫面,演示過自己各種各樣的回應(yīng)方式,酷酷的,可愛的,甜膩的亦或是清淡的,她都在腦海里演習(xí)過。 湯韞真的表白了,她聽的真真切切,一個字都沒漏掉,之前大腦里所有的演習(xí)瞬間忘得一干二凈,單單的一個‘好’字都讓她焦慮,不知以何種音調(diào)說出來的才對。 過去近一分鐘,湯韞手心里布滿了汗,他緊張的看著安許,薄唇輕抿,見她一直低頭,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蹲下身來仰臉看她,輕聲安撫:“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快速的搖頭,安許渾身的細(xì)胞都在尖叫著說趕快答應(yīng)他,可就是開不了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