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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走進大廳。進入大廳,西奧多首先注意到掛在墻上的兩幅巨大的油畫。其中一幅畫的是一個黑發(fā)綠眸的美麗女人,她衣著華貴,氣度優(yōu)雅,長長的卷發(fā)一直垂到地上,還有一雙就像會說話似的祖母綠般的晶瑩綠眸。“這是我的母親,安娜貝爾。”伊凡道。“能看出來?!蔽鲓W多也道,光憑長相他就可以確定伊凡和畫上的女人有著極近的血緣關(guān)系,更別說……西奧多轉(zhuǎn)頭看向另一幅,這一幅畫的也是一個女人。與伊凡母親類似的衣著和打扮,看得出來他們是相同年代身份相近的人。她雖然沒有伊凡母親的美貌,倒也十分端莊大氣。“這是我的繼母,奧利維亞·瓦倫夫人?!币练苍俅谓榻B。西奧多想起五年前伊凡曾經(jīng)對他抱怨過的那些,有些疑惑,“我還以為你和你繼母的關(guān)系很不好?!?/br>見西奧多難得提問,伊凡也露出了幾分開心的樣子,答道:“曾經(jīng)是不太好,那時候我父親厭棄我,我與她接觸也不多,只是想當(dāng)然得覺得她身為繼母也很討厭我。”他看向奧利維亞的畫像,流露出幾分敬重,“父親去世后,我?guī)缀踝龊昧撕退隣帄Z家產(chǎn)的準(zhǔn)備。但她什么手段也沒使,甚至壓住了幾個想要占便宜的親戚,更是親手教導(dǎo)我如何打理家族產(chǎn)業(yè)。一直到我能完全處理家族事務(wù)后,她便開始了深居簡出的生活。”他轉(zhuǎn)頭向西奧多道:“她對我不壞,但也算不上很喜歡,起碼和對我的小meimei,她的親生女兒夏洛特是不一樣的。但她很愛我父親,我父親死后,她就只穿黑色的衣服?!?/br>伊凡露出一點苦笑,“大概是因為對我父親濃厚的愛吧,所以她才想培養(yǎng)我,保住瓦倫家的產(chǎn)業(yè)和榮耀。與其說感情,不如說是責(zé)任之類的?!?/br>原來是這樣,西奧多點點頭,并沒有對伊凡的家庭做出評價。見兩人停止談話,老管家羅斯走上前來低聲問道:“閣下,客人的房間您打算安排在……”若是熟悉的客人他當(dāng)然可以按照對方的身份頭銜來安排,但這位沒有被伯爵介紹過頭銜的陌生客人他有些難辦,所以特來詢問。伊凡湊在羅斯耳邊說了幾句,卻見羅斯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嘴唇動了動想要開口確認(rèn)。“就這樣安排,去吧?!币练膊坏人_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銳利地射。出一道警告。“是!”羅斯連忙收斂神色,領(lǐng)命去了。“他們收拾房間還需要一會兒,船長,請跟我來這邊稍坐一會,喝點茶。”伊凡引著西奧多在一張桌子前坐下,立刻有兩個女仆端上紅茶與各種糕點。西奧多正好也已經(jīng)餓了,于是毫不客氣地開吃,他心里終歸覺得就這么被伊凡牽著鼻子走不太痛快,吃東西的姿態(tài)便也粗魯了許多。他暗暗看向那兩個女仆,本以為會受到鄙夷嘲諷,結(jié)果那兩個年輕姑娘卻似乎沒看到他的粗魯動作,依舊保持著得體微笑候立著。這小子倒是很會馭下。他看了伊凡一眼,在心里暗暗贊嘆了一聲。頓覺無趣,吃東西的姿態(tài)也變?yōu)檎!?/br>下午茶過后,羅斯前來稟報說熱水已經(jīng)備好,請伯爵和客人沐浴。一路風(fēng)塵仆仆,西奧多也早就想洗洗,當(dāng)下便拄著拐杖跟隨羅斯前往給他準(zhǔn)備的房間。即使有拐杖,樓梯對于傷腿來說依然是個艱難的問題,在差點摔倒的時候,伊凡扶住了他。“讓我扶您上去?!币练舶櫰鹈?,神情嚴(yán)肅。西奧多把差點說出口的拒絕又咽回了肚子,默許了伊凡的攙扶。他總覺得再拒絕的話,這小子會把他扛上樓梯。上了樓梯,西奧多立刻就想把胳膊從伊凡手里抽出來,但伊凡握得死緊,他竟然沒辦法抽出來!西奧多:……行,你愿意握著就握著吧,反正也沒幾步路了。走上樓梯后沒幾步就到了安排給西奧多的房間,位于正中央的最大的一個房間。一般來說,這個房間是屬于主人的。西奧多停下腳步,看著伊凡,等解釋。“怎么了船長?您是對房間有什么不滿意?”房間的主人似乎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問題。西奧多挑眉,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說什么,看到伊凡無辜的表情卻又沒開口,算了,反正他也勸不了這個固執(zhí)青年,人家愿意把大房間讓給他他接受就是。想到這里,他抬腳走了進去,也沒細(xì)看房間內(nèi)部的裝飾,自顧自地進了浴室。“船長您受傷了不方便,需要我?guī)兔Α币练惨舶杨^探進去詢問。“砰!”西奧多用重重的關(guān)門聲回答了他。第30章數(shù)日趕路讓身負(fù)傷痛的西奧多異常疲乏,難免就有些貪戀泡在熱水里的舒適,所以等到他從水里出來的時候,手指都已經(jīng)泡成了皺皺巴巴的白色。任由頭發(fā)往下滴著水,西奧多披著一件浴袍忍痛慢慢走出了浴室。伊凡也已經(jīng)在這段時間里去沐浴過了,此時換了居家的衣服坐在床上,把放在床頭柜的十幾支紅玫瑰挑挑撿地往一個來自東方的青瓷花瓶里插。“船長?!甭牭皆∈议T打開的聲音伊凡立刻綻放出微笑,轉(zhuǎn)過頭來。但這笑容卻在看到西奧多滿頭的濕發(fā)時瞬間消散。“船長,您的頭發(fā)還在滴水呢!”他站起身,從浴室外的小架子上拿了一張干凈柔軟的白色毛巾就要過來給西奧多擦拭頭發(fā)。西奧多哪能任由他上手,“我自己來?!?/br>伊凡也不強求,乖乖遞上毛巾。西奧多發(fā)絲上滴落的明明是水珠,但他的眼睛卻仿佛被鉤子勾住了似的跟著滴落的不安分的水珠往浴袍里滑去。天氣變熱了吧,伊凡這樣想著,把袖子往上卷了卷。西奧多接過毛巾坐了下來,本來被浴袍遮住的傷此刻也顯露出來。伊凡一眼掃過眉頭便狠狠地皺了起來,“船長!”他又驚又怒的叫了一聲,“您的傷!”傷?西奧多也低下頭去看。雖然他洗澡的時候已經(jīng)很注意,但是難免還是讓傷口浸了些水。他伸手碰了碰,還好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只是被水泡的軟了些。邊緣也有一些血水滲出,沒什么大問題。看西奧多渾然不在意的樣子,伊凡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去拿藥過來。西奧多雖然覺得他大驚小怪。但見他拿藥過來也不好拒絕,于是伸出手想要接藥。伊凡卻沒有把藥遞給他,他態(tài)度自然地單膝跪在了西奧多身旁,打開藥瓶要給西奧多上藥。西奧多一驚,立刻想要縮腿拒絕?!皠e動?!币练擦⒖汤卫蔚淖プ×怂男⊥?,語氣難得的有幾分嚴(yán)厲。西奧多沒動了,看著青年低著頭輕輕地給他上藥,因為怕他疼還緩緩?fù)鶄谏洗禋獾男⌒臉幼樱鲓W多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于是他什么也沒說,感受著傷口微微的癢。那癢從傷口悄悄蔓延開來,慢慢地,慢慢地,竟好像襲上了他的心頭……他想像曾經(jīng)那樣揉一揉伊凡的頭,可是就在手離伊凡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