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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來嗎?” 蘇夏哪里來的時間。 可他卻答應(yīng)了下來。 那日的演奏會似乎聲勢浩大,邀請了許多知名人士。蘇夏還算好,踩著時間進場,侯書藝已經(jīng)坐在一架鋼琴前。 當(dāng)時侯書藝穿著一件白色的拖地長裙,與漆黑的鋼琴和舞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蘇夏不由看入了神。 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的側(cè)臉恬靜完美。 坐在鋼琴前的她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和平日里的似乎有些不同,她看起來更加自信,也更加奪目。這和平日里在他面前的她似乎完全不同,她像是變了一個人,天生為舞臺而生。 一直到第一個音符在場館上方盤旋開來,蘇夏才意識到不是他一個人坐在這里,那個音符穿透他的耳膜來到心臟,在由心臟散開到渾身上下每個細(xì)胞。 對音樂一竅不通的蘇夏自然不會知道侯書藝演奏的是什么曲子,但多少是有聽過,感覺分外耳熟。 這亦是蘇夏第一次聽現(xiàn)場演奏會。 場館里非常安靜,耳邊只有音樂的聲音。蘇夏感覺自己似乎徜徉在了海洋里,全身心放松。他緩緩閉上眼睛,整個人靠在柔軟的座椅上,不知不覺間意識開始混沌。 何時結(jié)束的演奏蘇夏不知道,只是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侯書藝就坐在一旁。 她見他醒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問他:“你醒啦?” 難得蘇夏有一分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 后來蘇夏同侯書藝結(jié)婚,便再也沒聽過她彈琴。家里倒是給她買了一架鋼琴,價值抵得上一輛豪車,不過蘇夏始終沒有見侯書藝在自己面前演奏過。倒是有一次他突然回家要在保險柜里拿一份文件,無意聽到琴聲,他頓住了腳步。侯書藝后知后覺看到他,連忙合上琴蓋,蘇夏倒也沒有說什么。 再后來,蘇夏便有了聽音樂的習(xí)慣,他讓柴巫買了一些純鋼琴演奏碟片,每當(dāng)心情焦躁的時候坐下來聽一聽。 = = = 一整天蘇夏都待在醫(yī)院里,看著一家人為他忙前忙后,他倒是優(yōu)哉游哉地趴在睡了一個下午。也不是蘇夏心大,只是他還算看得開。既然他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改變現(xiàn)狀,那就先接受這個事實。況且他真的很累了,一季度的工作開始到現(xiàn)在他幾乎沒有休息過一天。 蘇夏是屬于聰明的人,不僅聰明,而且十分上進。他可以為了工作幾日幾日地不合眼,累到精疲力竭才會稍作停頓,但下一秒又全力以赴。 這一次,難得蘇夏可以犯懶。 可睡夢中的蘇夏卻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的公司被人吞并,身邊的親信全都離開。從暗處走來的簡琮文笑著奪走他身邊的一切,他卻只能在一只狗的身體里無能為力。 驚醒過來,蘇夏就見到了自己的父親蘇有青正對著他的身體在做奇怪的舉動。 蘇有青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正撩起蓋在蘇夏身上的被子,他說:“我再給他擦擦,他這個人從小就喜歡干凈?!?/br> 蘇夏站在地上仰著頭看著自己的父親蘇有青。 他在給他擦身子? 呵,真是難得。 病房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蘇夏心中剛想著該不是…… 然后就見蘇有青手里拿著一個成人尿不濕。 而且很顯然,這個尿不濕是從病床上蘇夏那副身上換下來的。 剛才蘇有青就是和醫(yī)護人員一起在給蘇夏換尿不濕、擦身子。 躺在病床上的蘇夏雖然沒有蘇醒,但身體機能都在運轉(zhuǎn),因不能進行有意識的進食,所以現(xiàn)在他插著胃管,進行著鼻飼喂食。 鼻飼喂食,就是通過胃管向胃內(nèi)注入食物。所以食物是高熱量,高蛋白,高維生素,易消化的流質(zhì)狀。 有吃進去,自然會排出來。 蘇夏的消化系統(tǒng)正常在運行著,所以會排泄。 昏迷中的蘇夏穿著尿不濕插著尿管,這會兒他剛排了便,蘇有青正在照料。 雖然知道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治療方式,但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人如此赤果果地對待。 蘇夏想一頭撞墻,死了算了。 啊啊啊啊啊??! 讓他的臉往哪里放? 不一會兒蘇夏只聽蘇有青又道:“尿袋換個新的吧,不然他一會兒醒來了要鬧我們不好好照料?!?/br> 病房里人不多。 聽蘇有青說這句話,侯書藝和穆文霞都站在一旁沒有開口。其實心里都知道蘇夏這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但都沒有反駁他說的話。 只是面對蘇夏這么一個大男人,蘇有青也有些力不從心。加上剛病了一場,蘇有青這會兒也是剛恢復(fù)一些元氣。 蘇夏的母親穆文霞在一旁道:“老蘇,你就讓醫(yī)護人員來吧。” 頂級的vip病房,蘇夏的一切其實都有專業(yè)人員照料。 蘇有青卻執(zhí)著地要自己動手。 侯書藝看著眼前這一幕,又忍不住想哭了。 即便是最有錢有勢的蘇家,面對這種情況也是無能為力?,F(xiàn)在的蘇夏還在昏迷中,他什么事情都不能自理。 那個平日里囂張跋扈的人,這個時候看起來真的好脆弱。 這一切忙完蘇有青滿頭大汗,但他沒有半句怨言。 侯書藝知道蘇夏和公公蘇有青之間一直有矛盾。 早些年蘇有青想讓蘇夏從政,但是蘇夏有自己的想法。父子倆的矛盾爆發(fā)點是在蘇夏剛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那個時候蘇夏還在上大學(xué),蘇有青自知無法扭轉(zhuǎn)兒子的想法,最終在一次家宴上爆發(fā)開來。 那天的情形蘇夏至今不忘。 蘇有青將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對蘇夏說:“你真有本事就不要靠蘇家,我看你翅膀能硬到哪里去!” 蘇夏也是個暴脾氣,當(dāng)下就站了起來,對著眾人的面毫不留情地頂撞蘇有青:“那您可放心吧,我蘇夏這輩子就算是在街上要飯都不會來求你蘇有青?!?/br> 說完這句話蘇夏扔下筷子也就走了。 那時候的蘇夏二十歲,那天過去已經(jīng)有整整十年。 十年時間了,這對父子的關(guān)系隨著蘇夏的結(jié)婚稍有些緩和,但依舊還是有心結(jié)。每次見面總好像雙方都帶著炸.藥.包,稍微一個不對就要爆.炸。 今天,似乎是那么多年以來,父子兩人之間最和平的一次相處。 因為蘇夏正在昏迷中。 附身在小泰迪身上的蘇夏靜靜地看完這一切,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父子倆視線相交,蘇夏下意識地閃躲。就聽蘇有青道:“這病房里怎么會有狗?快快快弄走,蘇夏最不喜歡狗了?!?/br> 一旁的侯書藝忙說:“爸,這是蘇夏送給我的結(jié)婚周年禮物?!?/br> 蘇有青聽到蘇夏這兩個字默了默。 穆文霞為了緩和病房里的氣氛,蹲下來摸了摸小泰迪,說:“蘇夏從小就很愛干凈,所以不喜歡養(yǎng)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