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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地找到想知道的東西。 然而時瑾心里并不想這么做。 或許是因為在沐赫身邊,太過于引人注目了吧。 時瑾覺得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注意她,雖然有利于找到目標,但對她的行動同樣不利,等完成任務(wù)之后她也更難離開,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排除了利用沐赫的想法。 這樣一來,她還不如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去尋找機會,反正她在華特帝國待的時間也夠長了,再多這一時半會兒的功夫也不算什么。 心里做出決定后,時瑾便在沐赫找她的時候赴約了。 “請殿下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時瑾看著沐赫,目光堅決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沐赫眼神愕然,“為什么?我們不是一直相處得好好的嗎?” “那是因為我以為殿下你只是個普通人,可惜你不是。想必殿下這一年偽裝得也挺辛苦吧,為了不讓我感受到和你的差距,還要專門找人來施舍我?!睍r瑾語氣嘲諷,“殿下還是不要再和我這種人交往了,大家都心累,何必呢?!?/br> 為了能夠完全和沐赫撇清關(guān)系,時瑾不惜把話說得格外刻薄,她說完便把餐具放下離開了。 看到時瑾準備走,沐赫直接站起來,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時瑾轉(zhuǎn)身,擰著眉頭,不悅地看向他。 沐赫不想讓她這么誤會自己,情急之下,他脫口而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施舍你,因為我喜歡你!” 說完他一愣,放開了時瑾的手,抿緊薄唇,“我只是想要幫你而已。” 時瑾美目微瞪,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見狀,沐赫反而鼓起了勇氣,鄭重地說:“林今,我喜歡你?!?/br> 誰知時瑾卻猛地背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又如何,我不喜歡?!?/br> 獨留下沐赫一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 從那天之后,時瑾就一直試圖和沐赫保持距離,即使他賣乖耍巧,費盡手段,她也不曾改變心意。 倒是沐赫,被她拒絕以后越挫越勇,時瑾越是想和他保持關(guān)系,他就越不如讓時瑾如愿。 這樣你追我趕的戲碼讓時瑾煩不勝煩,她能感覺到,有越來越多的人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讓她寸步難行。 有的時候她也會被沐赫的赤誠之心打動,心里的防備開始動搖,甚至想要就這么放棄任務(wù),以后不回聯(lián)邦了。 然而動搖只是一瞬,她在心里告訴自己,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要是暴露身份,誰都救不了她。 這樣的念頭,在后來沐赫身份被公布的時候變得更加牢固了。 這時,學(xué)校里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沐赫的身份,數(shù)不盡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任何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人都會被大家關(guān)注。 面對這樣的情況,時瑾當(dāng)機立斷,直接接受特殊部隊的邀請,大三下的時候就離開了學(xué)校,前往華特軍隊。 一方面她是為了避開沐赫,讓他不會再打擾自己,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身在特殊部隊,可能會有更多機會接觸到她的任務(wù)目標。 時瑾突如其來的行為打了沐赫一個措手不及。 縱使他是帝國王儲,但特殊部隊屬于帝國精銳,無緣無故,他也不好去干涉其人員變動,于是他只能放時瑾離開了學(xué)校。 就這樣,沐赫忍了接近一年。 期間他數(shù)次尋找機會,想要把時瑾調(diào)回來,然而時瑾每次都故意接受命令,前往邊境最危險的地方執(zhí)行任務(wù)。 終于到了時瑾要畢業(yè),也就是沐赫大三下之時,沐赫向校方施壓,讓他們把作為當(dāng)年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時瑾請回學(xué)校,在畢業(yè)典禮上發(fā)表講話。 這樣的特殊機會部隊高層當(dāng)然也樂見其成,專門留出時間讓時瑾回學(xué)校一趟,這次時瑾終于無法拒絕了。 然而在沐赫心心念念之中,時瑾姍姍來遲,在演講開始的前一刻,她才來到現(xiàn)場,演講一結(jié)束她又離開了學(xué)校。 那之后,沐赫就爆發(fā)了,他決定不再壓抑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開始打算將時瑾逼回來。 不僅直接找父皇坦白了自己的心意,找他祈求賜婚,同時步步為營,慢慢接手軍部,然后一紙令下將時瑾調(diào)遣回首都星,讓她不能再繼續(xù)在邊境呆下去。 做完這一切,沐赫以為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在職務(wù)變動之前的最后一個任務(wù)中,時瑾竟然犧牲了! 雖然下面?zhèn)鱽淼南⑹菚r瑾為了讓其他人前去報信,獨自一人拖住敵人,最后才和敵人一起犧牲掉,但沐赫知道,這都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他故意逼迫時瑾,想要將她鎖在自己身邊,時瑾就不會為了逃離他而前往邊境,也就不會遇到那樣的危險而失去生命。 悔恨,遺憾,愧疚,痛苦……各種情緒積攢在沐赫心里,讓他無法喘息。 即使在墓碑前枯坐一夜,他也得不到拯救。 ***** “你確定你能鎖得住我?”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潑下來,將沐赫原本浮躁的心給壓制住了。 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把放出籠子的野獸重新鎖住獠牙和四肢,將它關(guān)進了籠子里。 沐赫放松手上的力道,放下了握住的時瑾的雙手。 時瑾見狀松了口氣,如果可以,她還真不想對一個醉鬼動粗。 下一刻,沐赫執(zhí)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低頭輕吻了一下白皙的指尖,嘆息道:“我等你。”等你接納我的那一天。 只要她還活著就好,他不會再逼迫她了。 但是,“你也別想和其他人在一起,除非我死!”沐赫一字一句,聲音咬牙切齒。 此刻的沐赫完全收斂住自己的驕傲,將強制她的念頭藏在心底,完全將主動權(quán)交給了她。 看著沐赫這副內(nèi)斂得不像以前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的模樣,時瑾的心軟得一塌糊涂,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對他太過殘忍。 她輕聲說著像是在許諾的話,“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只是不是現(xiàn)在。 她還不能停下腳步。 意識模糊的沐赫沒有聽到她的這句話,就感覺后頸突然傳來一股重力,然后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時瑾扶住他下落的身體,將他扶到床上,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清晨,一絲明亮的陽光穿透窗戶照進房間,驅(qū)散了黑暗,為室內(nèi)帶來了光明。 沐赫睜開眼,眼神從迷茫變成了一片清明。 他坐起身來,摸了摸額頭,總覺得后頸有些疼痛。 回顧昨天的記憶,沐赫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喝斷了片,大腦只記錄到了他喝醉的那一刻,后面的事情全都記不清了。 他打開門出去,遇上了正準備來叫他的明銳,“怎么了?” 看見他出來,明銳愣了一下,然后對他解釋道:“你的朋友今天一大早就已經(jīng)乘坐飛船獨自離開了,你是要我們送你離開湛藍星系,還是給你一艘飛船,你自己走?” 時瑾就走了?沐赫眉梢微揚,“她沒有留下什么話給我嗎?” 明銳疑惑不解,搖頭道:“沒有啊,她直接走的,可能是趕時間吧?!?/br> 沐赫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