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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喝酒,那你就別準(zhǔn)備給小瑾準(zhǔn)備酒,給另外一個人準(zhǔn)備就行了。” “好?!泵麂J點(diǎn)頭,他想到另外那個之前還故意攔著他,氣場十分強(qiáng)大的人,問道:“父親,你能看出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嗎?我總覺得他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br> 聞言,明成軍贊賞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他終于眼睛亮了一回,“這人身份不普通。我見他和小瑾相互認(rèn)識,言行舉止間都有默契,看起來關(guān)系就不一般,還以為他們之間比較親近。但小瑾卻讓我不要向他態(tài)度透露太多,我也摸不清他們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傊芎妥鳛槁?lián)邦司令的小瑾在氣勢上平起平坐,肯定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就當(dāng)他是貴客來對待,不要讓他知道太多事?!?/br> “哦好!”聽到父親的話,明銳有些迷糊,難道他們倆不是那種關(guān)系嗎?明明那個男人之前把時瑾護(hù)的那么緊,看上去就不想讓他靠近時瑾的樣子。 不過父親畢竟是老謀深算,相信父親一定沒錯,明銳這么想著。 ***** 當(dāng)湛藍(lán)中心星系的恒星從天邊落下,帶走了所有陽光,整個星球開始進(jìn)入夜晚。 凌風(fēng)的宴客大廳里,明成軍、明銳,還有時瑾和沐赫四人一起圍坐在酒桌上,歡快地暢飲著。 因?yàn)槊磺鍟r瑾和沐赫之間的關(guān)系,明成軍也沒有說太多隱秘的話,只是在感慨著時瑾來的時間這么短,他們還沒能見多久,竟然就又要走了。 明成軍語氣感慨,十分不想讓時瑾走,恨不得讓她留下來的樣子。 時瑾能感覺到他話里的真心和關(guān)切,她瞇眼笑道:“這又不是見不到了,明叔叔您放心吧,以后還能再見的,更何況咱們用光腦也能聯(lián)系,就是慢一點(diǎn)而已。” 如今星際中的科技那么發(fā)達(dá),開飛船也能到達(dá),只不過時間長一點(diǎn)。 雖然話是這么說,心里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當(dāng)年把時瑾放到孤兒院里,說了要去看她又失約,因?yàn)樽约旱木壒识鴽]能去把她帶回來,給她健康快樂的成長,讓她一個人在撫養(yǎng)機(jī)構(gòu)長大,明成軍一直覺得自己有些辜負(fù)好友們的囑托。 這么多年沒見,終于有機(jī)會再見到時瑾,可是卻沒有多少時間來關(guān)心她,就又要放她獨(dú)自去面對那些敵人,而且自己還不能給她提供任何幫助,陳軍內(nèi)心苦悶,他拉著沐赫,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覺就喝下了許多酒。 不知為何,沐赫也沒有拒絕,反而是陪著他一塊喝起酒來。 數(shù)不清多少杯烈酒下肚,沐赫眼神逐漸迷離,臉頰上也浮起紅暈。 而明成軍更是喝的滿臉通紅,開始說起酒話來。 說著說著,他看到時瑾如今長得水靈靈的樣子,又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大笑著說,“小瑾,你不知道啊,當(dāng)年我?guī)′J去你家看你的時候,小銳他可喜歡你了,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來跑去。你也是特別乖,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br> 旁邊沒怎么喝酒的明銳忍不住捂住了臉,“父親,您別亂說話?!贝蛩浪膊桓页姓J(rèn)自己曾被大名鼎鼎的司令時瑾叫哥哥啊! 這種事情都算是真的,父親自己知道就好,不要亂說出來啊?,F(xiàn)在他和時瑾之間的差距這么大,他不過是小小星匪,時瑾可是卡洛聯(lián)邦的軍團(tuán)司令。萬一她是個小心眼的,聽到這些黑歷史惱羞成怒將他們滅口怎么辦? 哥哥。 聽到這話,沐赫立刻抬起霧蒙蒙的黑眸,疑惑地看向時瑾。他實(shí)在是想不到,平常一派冷靜淡然的時瑾竟然會有乖乖叫其他人哥哥的樣子。 不過那是以前的時瑾的事吧,而且林今比時瑾性子更冷,怎么可能會乖乖叫別人哥哥。 只要一想到那場面,他就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那是時瑾,不是林今。 他按捺住心里的一絲酸氣,告訴自己要冷靜,那都不是真的。 倒是當(dāng)事人時瑾比其他人還要淡定,聽到明成軍這么說,她不僅沒有生氣,還輕輕地笑起來。 她端起杯中的飲料抿了口,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彎如月牙,顯得她偽裝出來的青年更加溫潤如玉。 可喝醉酒的明成軍完全沒有意識到其他人的表情有什么不對,他繼續(xù)開心地說了一句話,“小瑾你不知道,當(dāng)時你爸媽還和我一起給你和小銳定了娃娃親,就想著以后讓你當(dāng)我的兒媳婦,兩家結(jié)永久之好呢?!?/br> 這話如石破天驚般震住了全場。 明銳嚇得趕緊捂住他的嘴,“父親,你這是喝醉了,都說胡話了!” 時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倒是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回事兒,不過想到當(dāng)年父親母親敢將自己的安全交托到明叔叔的手上,想必也是對他十分信任的,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那么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倒也不是不可能。 這么想著,她很快就恢復(fù)成了原來淡然的表情。 與此同時,“咔嚓”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紛紛將視線投向發(fā)聲處,驚訝地發(fā)現(xiàn),沐赫手里的酒杯突然裂開了。 酒液泛著一絲鮮紅,從他的手指縫里流出。 而沐赫卻表現(xiàn)出一副對手上的傷毫無知覺的模樣,他甚至茫然地看了眼手心,然后抬頭看著時瑾,問了句,“嗯?杯子怎么破了?” 時瑾將視線投到他身上,靜靜地看著他。 一股奇怪的氣氛漸漸彌漫在宴客廳里,讓氛圍瞬間冷了下來。 那股古怪氣氛讓明銳從心里打了個寒戰(zhàn),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凡人不應(yīng)該再待在這里。 他趕緊奪下父親手里的酒杯,把父親扶起來,假裝沒有看到沐赫的失態(tài),對他們倆呵呵笑道:“父親他喝醉了,我先帶他回去了。你們要是喝完就直接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和父親再送你們出去?!?/br> “啊,你朋友也醉了,要不要我叫下人來幫你扶他回去?”他那演技漏洞百出,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被奪走酒杯的明成軍罵罵咧咧,“你這個臭小子,快把酒杯給你老爸,我還沒喝完呢!” “父親你就別喝了!”明銳簡直想要求父親了,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父親喝醉之后竟然能這么胡鬧。 時瑾也不想為難他,直接對他說道:“既然明叔叔喝醉了,那你就帶他回去休息吧。這家伙不喜歡別人碰他,我知道他的房間怎么走,我會帶他回去的。” “那好那好,辛苦你了,那我先走了?!泵麂J呼喊著外面的下人,叫他們來把幫自己把父親給扶回去房間。 看到明銳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時瑾無奈地看向沐赫。 沐赫此刻已經(jīng)完全喝醉,一副呆呆的,完全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樣子。 他的眸子漆黑幽深,表面覆蓋著一層霧光,靜靜地看著時瑾。 時瑾向他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察覺到有人要觸碰自己,沐赫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想要呵斥那人滾開,卻在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時,停下了閃避的動作。 見他毫不排斥自己的觸碰,時瑾突然抬起手在他面前比了個V,“還認(rèn)得出我,那這是幾?” 沐赫無聲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