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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給父親看時, 父親也沒有高興過, 總是那般不屑一顧的表情。 對于他的一切行為,父親從來沒有過期待,只會病態(tài)的嚴苛,絕不讓允許他失敗??吹剿晒r, 父親總是不露聲色。 而一旦他失敗了, 父親就會勃然大怒,對著他那張肖似父親的臉, 輕則嘲諷,重則打罵侮辱,言語中滿是惡意,告訴他:他果然是個廢物。 那時候年紀尚小的他看不懂這些,不明白為什么父親這么討厭他,只以為是自己的錯,所以想要努力一些去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 因為從小到大,政治聯(lián)姻的母親并不在意廖無庸的成長,敬愛的父親也從未沒有愛護過他,更別提其他私生的弟弟meimei因為繼承權(quán)而對他充滿敵意,所以在看到聰明可愛的堂弟廖星洲時,他將內(nèi)心對親情的渴望爆發(fā)了。 小時候的堂弟多乖巧可愛呀,廖無庸想。 從見到他開始,堂弟就喜歡黏在他身后,喜歡叫他哥哥要抱抱,讓他冰冷的心得到了一絲溫暖。 后來,堂弟不幸失去了父母。 聽說堂弟被父親收養(yǎng)時,廖無庸甚至有些可恥地感到了慶幸和欣喜,這樣他就能和堂弟生活在一起了。 在堂弟來到司令府后,父親并沒有功夫去教導安慰他,只有廖無庸察覺到了堂弟憂傷且不安的心情。 廖無庸把失去親人的堂弟當做了自己,將內(nèi)心對親情的渴望傾注在他身上。 即使一邊承受著繁重的課業(yè),廖無庸也會努力抽出時間去安慰年幼的堂弟,帶他去到處玩耍,讓他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努力開始新的生活。 在那幾年里,廖無庸過得非??鞓?。 那是他唯一感到幸福的日子。 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幾年,直到那一天,一切發(fā)生了改變。 堂弟廖星洲的天賦很高,對于這個事實,廖無庸早就知道,畢竟堂弟從小就有少年天才的名聲。 而且在堂弟來到司令部后,他的教育計劃也要重新進行規(guī)劃,第一個想到這個問題的人就是廖無庸。 在那幾年對堂弟的教導中,廖無庸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才。 無論多么厚的書籍,堂弟總是掃過一眼就將全部內(nèi)容記下,復述出來。 即使是復雜的戰(zhàn)斗招式,未成年的堂弟也能在看過一遍的情況下,將招式動作重新做出來,雖然因為年幼,他只能復制其形而不能重現(xiàn)其神,但這樣的天賦也足夠駭人了。 看到這些的廖無庸心里十分羨慕,他有些慚愧地想:如果自己也有這樣的天賦,那么父親一定會開心吧? 而那天資卓絕的堂弟,在無意中表現(xiàn)出來讓人驚訝的天賦后,又會馬上變回那單純的軟糯模樣,牽著廖無庸的手撒嬌道:“堂兄,我不想學習這些東西,真的好無聊呀,我們一起去玩吧,好不好嘛?” 這樣的情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那一天也是如此。 …… 發(fā)現(xiàn)堂弟又不想學習,廖無庸心里哭笑不得,臉上卻表現(xiàn)出嚴厲的態(tài)度:“你不是一直跟我說想去看那個展覽嗎?我這次特地請假回來,就是陪你一起,但你要是今天不學完這套招式,我是不會陪你去的!” 雖然他才三十歲,但在小堂弟面前,他已經(jīng)善于做出嚴父的模樣了。 聽到堂兄說要陪自己去看展覽,廖星洲抿嘴開心的笑了:“那堂兄你不能耍賴啊,我馬上就好了!” 雖然對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但是一聽堂兄說只要他學完就陪他去看展覽,廖星洲立刻開始專心起來。 在專心致志之下,他很快就將這幾個招式記了下來。 “叮咚,滿分通過!”教學系統(tǒng)發(fā)出提示音,顯示著學員已經(jīng)完成了今天的學習。 廖星洲迫不及待地來到堂兄身邊:“堂兄我們走吧!” 兩人笑著走到門口。 自動門打開后,他們意外地發(fā)現(xiàn),廖松鶴神色高深莫測地站在外面,也不知道站了多長時間。 廖無庸下意識的心頭一緊,將廖星洲攔在身后,笑著問道:“父親,請問有什么事嗎?” 在有第三者在場時,廖松鶴不會故意去說什么不好聽的話來下廖無庸的面子,但是也不會對他溫柔。 下一刻,廖松鶴淡淡地瞥了青年一眼,然后將目光轉(zhuǎn)向青年身后的少年:“我來找星洲?!?/br> 廖無庸隱約意識到了什么,有些不甘,卻只能咬牙讓了開來。 廖松鶴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低頭傾身對廖星洲說道:“星洲,伯父找你有事,你跟伯父走一趟好嗎?” 廖星洲忍不住脖子一縮,他來到司令府這幾年都是和堂兄相處,很少見到伯父,所以第一反應(yīng)是畏懼,但是想到伯父是堂兄的父親,又是收養(yǎng)他的人,他單純地笑道:“好的伯父?!?/br> 面對廖松鶴,兩人都不敢說自己還要去看展覽的事,只能分開了。 那一天,廖無庸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他一直等啊等,直到晚上,他才等回了廖星洲。 看到廖星洲的時候,他馬上沖了上去,抓住廖星洲道:“星洲,父親,他找你去干什么了?” 廖星洲被他有些猙獰的臉色嚇到,瑟縮一下,茫然無措地說道:“沒,沒什么啊,伯父就是問我過的怎么樣,需不需要什么幫助,還帶我在貝塔星系玩了一圈……”他目光躲閃,忍不住低下了頭。 聽到他的話,廖無庸先是松了口氣,然后看到他的樣子,心又提了上來。 廖無庸強壓著心頭的情緒,努力揚起嘴角,艱難地笑道:“真的沒有別的了嗎?” 廖星洲使勁搖頭。 廖無庸看著少年單純不知情的樣子,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要回軍隊了?!?/br> 被廖星洲目送著上了飛行器,關(guān)閉艙門后,廖無庸猛地將桌上的東西“刷拉”一下都推到了地上。 文件、杯子、光腦等雜七雜八的東西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了砰砰乓乓各種聲音。 他雙目赤紅,大喘著氣,拳頭握得緊緊的,指縫間露出一絲鮮紅。 側(cè)頭無意間看到窗上的倒影,廖無庸捂著臉,閉目靠在了沙發(fā)上。 …… 在后來幾年里,父親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偶爾會把廖星洲接到身邊。 而廖星洲回來后,總是會一臉高興,毫不隱瞞地和堂兄分享經(jīng)歷,說伯父帶自己去了哪里,見識到了什么高科技,見到了什么名人。 見狀,廖無庸心中繃緊的那根弦慢慢松了下來。 他想:啊,肯定他想多了,父親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他一直冷待著星洲,所以想要補償他吧。 雖然心里是這么告訴自己的,但不知為何,他還是忍不住對廖星洲開始生出嫉妒來。 如果他也有那樣的天賦就好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無論是天賦,還是父母的關(guān)心,他都不可能得到了。 在他快要將自己說服的時候,一切假象終于還是被揭開。 …… “以后你就不要用司令繼承人的身份去享受優(yōu)待了,我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br> 聽到父親冷酷無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