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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子彈嗎?”老大不好意思笑了笑:“這不是之前有他們逃難時候不小心留下的嘛,還有,那些守著橋頭的人也會跟我們做些生意,交給我們一些子彈。”蘇不語站起身,走向被綁的那個一霸。一霸的嘴被堵住了,見他過來,不停地“嗚嗚嗚”。老大靠的遠(yuǎn)遠(yuǎn),問蘇不語:“你們究竟是怎么僅憑著三個人就一下子抓到這么多人的,難道有什么仙法?唉,我們都睡得死死的,什么聲音也沒聽到。”一霸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他“嗚嗚嗚”更響了,一雙眼睛仇恨又兇惡地瞪著蘇不語。別說蘇不語現(xiàn)在看不見了,他就算看得見,也只會樂顛顛說:“你瞪吧,你瞪我,我也不會少一塊rou,你越恨我,我越開心呢!”一霸的眼睛緊緊盯著蘇不語,只見這個男人摸摸下巴,露出一個讓人想揍他的笑容,然后,就對著自己伸出了罪惡的爪子。蘇不語將他全身上下搜刮一遍,差點把他內(nèi)褲里藏的私房錢也扒拉出來。一霸倒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齒。蘇不語手里卻捏著一把蝴蝶刀,輕輕甩動著。那甩動的刀刃幾乎要劃上了一霸的臉,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個瞎子,唯恐他一時失手不小心把自己捅個洞出來。米小青對吃rou幫老大說:“你知道他們的據(jù)點在哪里嗎?”老大趕緊點頭。米小青:“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趁機搶東西了,如果剩下的小弟敢反抗的話,就說,我們會把他們的老大閹了的?!?/br>屋內(nèi)的眾多男人都被這個一米五八的小jiejie嚇壞了,死死閉緊自己的大腿。你你你……你還是人嗎?!老大一個激靈,立刻說:“好,我這就去安排人。”他根本不敢反駁啊,唯恐下個“失去蛋蛋的憂傷”便會落在自己的頭上。吃rou幫弟兄們浩浩蕩蕩去搜剿戰(zhàn)利品的時候,蘇不語還在與一霸對話。米小青:“你是啞巴,他嘴里堵著抹布,你們這是對哪門子的話?”初見年:“心語?”蘇不語寫道:“我有門道能去天堂城,你要入伙嗎?”一霸眼睛睜得圓圓的。蘇不語朝米小青側(cè)了側(cè)頭。米小青心領(lǐng)神會地走過來,拿掉一霸嘴里的抹布。“哎,不對啊,我為什么要給你打下手?”她的身體居然就這么自動自發(fā)的做了。蘇不語微微一笑,站到她身旁。一米八和一米五八的鮮明對比。米小青:“……”久違了,煩人精!米小青一腳踹向他的小腿,偏偏蘇不語眼睛瞎了,也能一躍躲過。初見年:“……”這個畫風(fēng)……他怕是一輩子也融入不進(jìn)來。一霸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二人,遲疑問:“你寫的是真的嗎?”米小青:“當(dāng)然是真的?!?/br>一霸撇開頭,完全不信這個已經(jīng)偏過自己一次的女人,他更相信這個眼角有一顆痣的目盲男人。一霸道:“你看上去是值得相信的,我想知道你究竟要如何進(jìn)入天堂城?”米小青:“……”你怕是比蘇不語還要瞎!被她騙頂多是損失點東西,若是被蘇不語騙……那你怕是被賣,還要涕泗橫流地感謝他!再說了,她哪里長得不如蘇不語可靠了?!米小青氣得簡直想要跳起來,給一霸一個回旋踢,可當(dāng)他看到蘇不語那副胸有成竹要坑人的笑容,立刻又可憐起他來。蘇不語寫道:“你果然是個會認(rèn)人的,不錯,我就是千金一諾算泥痕,江湖上都說,得千金不如得我一諾!”米小青瞥了他的臉皮一眼。您老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一霸得了蘇不語的贊譽,不由得得意起來:“不錯,我這個人就會知人用人?!?/br>后面一眾小弟:“……”老大,你講這話虧心不虧心?究竟是誰誤信了這個女人,帶我們淪落這種地步的?。?/br>蘇不語寫道:“一看您著器宇軒昂、英俊不凡的面容,就知道您是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真英豪,能結(jié)交您這樣的英豪真是在下的福氣,啊,以后就稱呼您為英豪兄吧?!?/br>一霸,不,應(yīng)該是英豪兄被蘇不語這么一番吹捧,美的都快要冒鼻涕泡了,恨不得蘇不語說做什么,他就立刻做什么,來證明自己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時,房子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英豪兄和蘇不語同時警惕起來。米小青立刻靠到窗邊,小心朝外看。然而,腳步聲很快就過去了。米小青輕聲道:“是守衛(wèi)橋頭的那群人。”蘇不語沉思不語。英豪兄卻放松下來,“原來是他們,真是的,最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們總是跑來跑去,要不就將人強制從房子里趕走……”他絮絮叨叨:“……前些日子,他們還點著了一間屋子,也不知道燒死了什么,半個城都臭氣熏天。”蘇不語寫道:“那他們最近什么消耗的比較快?”“消耗的比較快的?”英豪兄笑嘻嘻說:“我看是他們?nèi)讼牡谋容^快吧,本來是每年招募一次守衛(wèi)者的,可今年招募的日子還沒到,就突然提前招募了?!?/br>米小青:“當(dāng)橋頭的守衛(wèi)者待遇應(yīng)該不錯吧?”英豪兄:“對普通人來說是不錯,畢竟可以吃上過期的罐頭了,可對我們來說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而且,守衛(wèi)者消耗的快,有的是在與人對抗中死亡,還有的是在與怪物對抗中死亡,更有的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誰也給不出一個說法來,要我說,若不是實在吃不上飯,或者家里等著這些罐頭和頭撥餿水救命,誰會來做這種事呢?”他冷笑一聲:“天堂城的人吃香的喝辣的,卻讓我們在這里做炮灰。”他重新看向蘇不語:“你是真有辦法吧?”蘇不語寫道:“你不是也有辦法與天堂城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