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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學(xué)他。”簡竺似乎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他在椅子上不安地扭了扭,咳嗽了一聲,“什么啊,學(xué)他也不是什么壞事,他可是金字海的神話,現(xiàn)在大家都在說他已經(jīng)成功逃離了金字?!?/br>蘇不語猛然出聲:“所以,那位大人才要找他?那位大人是想要找到逃離金字海的方法?”還是怕蘇不語不見了,他尹故身上的誓言就無法解開了?雖然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阻止誓言發(fā)生作用,不過,這多年過去,尹故依舊很忌憚自己啊。簡竺下意識捏了一下椅子扶手,“算你猜對了,努力吧,如果我們先找到蘇不語,得到逃離這里的方式,我也分你一個逃離的名額。”蘇不語“呵呵”笑著。“好了,你們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了。”“那……”李斯特看向蘇不語。蘇不語卻搖頭,“這是你的機會?!?/br>李斯特笑嘻嘻撓了撓頭,“可是,我沒有什么想問的啊?!?/br>“喲,那我們之間的約定就作罷了啊?!焙嗴眯Φ酶娱_心了。蘇不語:“你聽見了?還不快問問,你想知道什么就問什么。”“那……”李斯特眼睛有光,他問簡竺:“在這個世界,有誰會對蘇不語不利嗎?”蘇不語猛然愣住。他簡直要失笑出聲。——這算是什么問題啊。連簡竺都忍不住吐槽:“你管那個大魔王做什么?你死了,他都活得好好的,我們?nèi)鹱趾@锏娜硕妓拦饬耍袼@種禍害也會活千年的,你可真是……”簡竺上上下下打量李斯特,“呵呵,這種活的圣父我可是第一回見,來,再讓我好好看看?!?/br>李斯特笑得毫無心機,“我只是覺得蘇不語被這么多人算計,太可憐了。”“我的媽呀!”簡竺跳腳道:“你這說的是人話嗎?誰算計他了?誰能算計過他??!我就這么跟你說吧,你看看這百強榜,個個都是人精,個個都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摸爬滾打的老狐貍了,可這當(dāng)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幾乎都被蘇不語直接或者間接坑過。”“他蘇不語是誰啊,他那是騙人的祖宗,謊言之神,我們現(xiàn)在玩的都是人家玩剩下的!”簡竺越說越生氣,忍不住道:“我就給你舉一例子吧?!?/br>他舉起一枚海螺,海螺上依稀用金粉刻著幾個字符。“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李斯特學(xué)精了,含糊道:“聽說過,似乎是可以直接到達(dá)指定試煉場的特殊物品。”“就這玩意兒……這特么最開始不過是蘇不語信手拈來的一個謊言?!?/br>“他這個混蛋自己揀了些貝殼,自己用金粉寫了字,非說這是特殊物品,然后賣給眾人,還專挑有錢有勢的人賣?!?/br>“當(dāng)年他還只是百強榜吊車尾,卻把上面的大佬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人人都想要找他報仇,結(jié)果呢?他把他們?nèi)及舅懒?!?/br>“最關(guān)鍵的是,世界還真就改變了金字海法則,增加了這么一個特殊物品?!?/br>李斯特眼睛亮的驚人,“這么厲害?”“然后,他又干了一件缺德事,你知道是什么嗎?”李斯特?fù)u頭。簡竺甩著那個貝殼怒道:“他又拿貝殼冒充特殊物品騙人,把換過一茬不了解他尿性的大佬騙了一遍!”“他害的世界不得不將后來發(fā)出去的特殊物品上打上他復(fù)制不了的烙印?!?/br>“媽的!”簡竺又怒又妒,“這樣專為騙人而生的頭腦,我到底怎么才能得到?。 ?/br>李斯特:“……你是不是有些跑偏?。俊?/br>簡竺跺腳,悲憤欲絕:“我第一次見這魔王還是在我初入倒懸海,剛來這座海之森島的時候,他特么的居然直接說我沒有騙人的天賦,說我只配當(dāng)個信鴿。這個混蛋,我不信,我偏要做給他看!”他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實在太多,可這么多年的委屈與悶氣又難得又訴說的機會。“你不是要問誰要對蘇不語不利嗎?我就這么告訴你,滿金字海的人都想要對他不利,他的債是還不完的!”“還有……”簡竺按住自己臉上快要脫落的面具,冷笑道:“尹故之前告訴許多試煉者——誰能得到蘇不語的準(zhǔn)確信息,他就會為誰凈化。據(jù)我所知,在百強榜的前十名中可是有兩個人需要尹故凈化呢。”前十名中的兩個人……蘇不語心里一驚。怎么連這些人也開始?xì)⑷肆耍侩y道局勢真的失控了?那他的弟弟也是尋求凈化中的一員嗎?簡竺突然道:“也許,還有第三個,就是你剛剛問的那一個?!?/br>一瞬間,蘇不語的心像是從崖邊跌落。“好了,好了,我該說的都說了,別煩我了?!?/br>簡竺毫不猶豫送客,水母小屋便將兩人直接從房間里彈了出來。房間內(nèi),簡竺摘下面具,自言自語道:“奇怪,今天的氣性怎么就這么大呢?”仿佛又遇見了某個魔頭似的。“壞了!”簡竺狠狠一拍大腿。那個小伙子說還有信息沒有告訴他,他居然忘記問,就把他給趕出去了。可是,他現(xiàn)在又不敢去拉兩人回來,因為他怕自己一時氣憤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唉,賠了,賠了?。?/br>……蘇不語和李斯特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在街上胡亂走著。“蘇哥,你對他剛才的那些話有什么想法嗎?”“想法?”蘇不語直言道:“他這么夸獎,真是令我不好意思?!?/br>李斯特驚了,“蘇哥!”蘇不語看他:“怎么了?”絲絲水流掠過兩人的頰邊,送來一陣暖意。李斯特眸子微沉,隨即笑了起來,笑容陽光又明亮。“沒什么,我剛才被水流打到了頭,好像失憶了?!?/br>蘇不語定定看著他,許久才懶洋洋笑道:“不錯,長進(jìn)了?!?/br>李斯特揉著后腦勺,笑嘻嘻。“你為什么要問誰會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