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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回來了。” “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榜,雖然依舊是個萬能老末,但是還是好開心。 為了慶祝一下,所以,加個更吧。 ☆、第44章 ‘見慣場面’的映月無所謂地甩了一下手, 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有十幾個流氓一大早地跑來砸場子,然后被莫大護(hù)院給收拾的屁滾尿流地跑了。” 十幾個流氓? 回來之前, 她并不太確定想要毀她容的人是誰,但是現(xiàn)在, 她已經(jīng)完全可以確定是誰了。 流氓也好, 地痞也好,只要是在這平康坊里的牛鬼蛇神, 無人不知武陵春苑背后的靠山是誰,首先明面上的就是殷家, 當(dāng)朝殷貴妃的母家,就連上次金吾衛(wèi)圍了武陵春苑都能全身而退, 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會輕易來找武陵春苑的茬。 派人跟蹤她, 意欲毀她的容, 同時又派人砸她的場子,這些事情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女人所為。 看來, 長孫月漓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鏟除她這個‘情敵’了。 - 昭王府, 下泉齋。 “殿下, 東來說您病倒了, 可要緊?”高赫風(fēng)塵仆仆地進(jìn)了屋,急得連禮都忘記行了。 沈燼溫躺在床上,唇色發(fā)白道:“心絞痛, 老毛病, 已無大礙了?!?/br> “那就好,屬下好一陣擔(dān)心?!备吆者@才松了一口氣,“聽東來說,殿下找屬下來有急事吩咐?” 沈燼溫頷首, 他撐手欲起身,高赫忙上前攙扶坐起,沈燼溫道:“你去幫我查一個人的身世?!?/br> 高赫一聽,還以為是哪個重大犯人的底細(xì),忙問:“誰?” “長安第一都知,孟娉婷?!?/br> “……”高赫愣了一下,沒想到要查的人竟是她……旋即垂頭想了想,很快想起什么,不禁蹙眉反問道:“屬下記得,孟娉婷的戶部計帳【1】殿下好像已經(jīng)查過一次?!?/br> 沈燼溫沉吟道:“我懷疑那是的假的?!?/br> 前世他并未查過孟娉婷的身世,而是重生后才特地去查了一下孟娉婷的戶部計帳,那計帳上所記正如她前世口中雖說的一樣—— 她系涿州人氏,出生商門,后家道中落,父母雙亡,無親無故,奴仆逃散,田產(chǎn)荒廢,因年幼被仆人拐騙至長安,將其賣身青樓的。 可即是涿州人氏,為何會唱余杭的童謠,雖童謠可以模仿,可是那童謠里的方言韻味可是模仿不來的。 顯然,孟娉婷她在說謊。 高赫顯然吃了一驚,預(yù)感此事不簡單,不然殿下也不會生病了還急著召見他。 “好,我這就回去重新查一遍?!?/br> “別只從長安查,去余杭查,有關(guān)姓孟的,尤其是商賈之家的全部查一遍,還有……” 沈燼溫想起那個叫‘淺淺’的明媚又張揚的余杭小姑娘,原本想讓高赫一起查一下她,想確定一下那個夢境里的她到底是否真實存在,還是魘魔之術(shù)。 可轉(zhuǎn)念又一想,他除了知道那姑娘叫淺淺,其他的……一無所知,倒叫高赫無從查起。他搖了一下頭,道:“罷了,查孟娉婷身世這件事一定要隱秘,別讓旁人發(fā)現(xiàn)。” “喏?!?/br> 高赫告退后,長腿剛邁出門檻,就見門外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小的是沈長樂,大的是伺候的她的侍女。 “小郡主安康。” 沈燼溫聽見動靜后,在里面喊:“可是長樂來了?” 沈長樂提著裙裾進(jìn)屋,跑到沈燼溫的床榻邊,關(guān)切地問:“六叔,他們說你病了,長樂來看看你?!?/br> “乖,”沈燼溫寵溺地摸了摸沈長樂的頭,“可有用過早膳?” “已經(jīng)用過了。”說完,她欲言又止地看著沈燼溫。 沈燼溫知道她是想問孟娉婷去哪兒了,但是他暫時還不想長樂與孟娉婷接觸太過密切,便道:“既然如此,我讓嚴(yán)叔親自送你回宮?!?/br> 沈長樂嘟著小嘴道:“長樂還不想回宮,六叔病了,長樂想留下來照顧六叔?!?/br> “長樂還小,暫時還照顧不了六叔,不過你放心,六叔已經(jīng)快好了,你一夜未歸,再不回宮你皇祖母該擔(dān)心了。” 沈長樂不情不愿地點頭道:“那六叔好好養(yǎng)病,長樂先回宮去了?!?/br> - 沈燼溫吃過藥后便躺下睡了,這一閉眼再一睜眼,屋里竟然掌了燈。 他捂著胸口起身,忽然覺察到屋里有股陌生的氣息。 “誰?!” 話落,一道欣長的身影從帷幔后面走了出來,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堂堂昭王府內(nèi)宅,竟然有人能悄無聲息地潛了進(jìn)來,沈燼溫鳳目警惕地盯著他:“你是誰?” 楊朝炎笑著把臉上的面皮撕下,叉手行禮道:“殿下,是卑職?!?/br> 沈燼溫松了一口氣,嗔了他一眼,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原來是你,聽嚴(yán)叔說你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出去隨便走了走,”楊朝炎上前扶住他起身,又從衣架上取下一件薄鶴氅替他披上,“卑職記得殿下雖幼時身子弱,但經(jīng)過長時間的習(xí)武之后便強壯不少,為何如今又病倒了?” “只是心絞痛而已,并無大礙,無需擔(dān)心?!?/br> 東來煮了一壺茶送了進(jìn)來,替二人斟上,又退了下去。 沈燼溫撩衣上了榻,打量了一眼楊朝炎:“你怎么又換了新臉皮?” 楊朝炎抖了抖手里的臉皮笑了下:“卑職去暗市上又買了兩張人/皮面具,這樣想出去會方便多了?!?/br> 沈燼溫端起茶甌抿了一口茶,道:“你只管在我府上呆著,你放心,太子阿兄的事情我自然會去查?!?/br> “太子殿下的事情有殿下查,卑職自是放心的,卑職不放心的……”楊朝炎意有所指道,“是殿下的身邊人?!?/br> “身邊人?”沈燼溫愣了下,旋即瞬間回轉(zhuǎn),挑眉道,“你見過孟娉婷?” “殿下,卑職見她昨夜留宿府上了……” 沈燼溫目光沉了下來,想起早上嚴(yán)叔說起孟娉婷前腳出門,楊朝炎后腳跟著出去的事情,他蹙眉道:“所以你早上出去是為了跟蹤她?” 事關(guān)未來一國之母,楊朝炎自然要查個清楚,所以一大早便跟著孟娉婷出去了,沒想到竟一路跟到了平康坊,平康坊是個什么地兒,他自是一清二楚。 光風(fēng)霽月的昭王殿下與平康坊的娼妓有染,這的確讓他有些意外。 但更意外的是竟然有人想要毀那個娼妓的容,所以他又暗中抓了那個欲毀孟娉婷的大漢,從他嘴里逼問出指使他們毀孟娉婷容貌的幕后主使,竟是長孫家的嫡女,長孫月漓。 長孫月漓可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是眾人心知肚明的內(nèi)定昭王妃,孟娉婷能逼得長孫月漓不顧一切地想要毀掉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