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史蒂夫看著水里把自己藏在頭發(fā)里的魚，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身后嘩啦一聲，安格斯撲到了他的背上，帶著一大堆水。

“如果我不最喜歡你了，就不能有你了嗎？”安格斯手臂繞著他的脖子，慢慢收緊。

史蒂夫翻手拖住他大大的尾巴：“……對，安格斯。”

“……”安格斯陷入了沉默。

“如果你緊張了，”史蒂夫拍拍他的尾巴，“那就一直保持這種緊張，不要輕易改變自己的感覺，安格斯?！?/br>
“你知道，那是擁有我的唯一條件?！?/br>
安格斯張嘴咬上了他的肩膀，史蒂夫嘶了一聲，聞到了血腥味。

齒刃刮進(jìn)皮rou，史蒂夫卻有些高興。

半晌，安格斯幾乎咬掉他一塊rou，松嘴，舔舔。

“我知道了?！庇行┪穆曇?。

“嗯，要記牢了，安格斯?！笔返俜蛘J(rèn)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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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非常開心。”霍華德看著史蒂夫，疑惑出聲。

史蒂夫摸了把自己的臉：“有嗎？”

“有?！?/br>
“不要用錯詞,他只是看上去像是在發(fā)光?！迸寮О盐募ぴ跁h桌上,認(rèn)真道。

史蒂夫咳嗽了一聲,抓過文件：“所以,出什么情況了？弗瑞說他監(jiān)測到了九頭蛇的行動?！?/br>
“我還以為我們已經(jīng)把他們收拾干凈了。”史蒂夫翻閱著文件。

“砍掉一顆頭，就會長出兩顆,你不知道嗎？”佩姬暫時放過了他，打開了投影儀，準(zhǔn)備做簡報。

“你知道巴基失憶吧？他曾經(jīng)接受過催眠治療?！?/br>
“對,我聽說過了。”史蒂夫坐正。

“按理說,那是他的**,我們不該插手。但是按照心理醫(yī)生的原話‘病人數(shù)次神色痛苦地提到了佐拉博士,和九頭蛇萬歲！,但清醒后卻完全沒有辦法回憶起相關(guān)記憶，疑似被洗腦’?！?/br>
“那是因為之前他也是清除九頭蛇據(jù)點的成員之一吧?！笔返俜虬櫭?。

“我們也希望是這樣?！迸寮О胱阶郎?，“但是,事實總是不盡如人意,不是嗎？”

史蒂夫往后微微靠到椅子上。

“巴基失去了左臂，但是恢復(fù)快的出奇,在收到他的催眠治療記錄后,我們對他重新進(jìn)行了深入的體檢。”佩姬示意史蒂夫看向簡報附帶的體檢報告。

“有熟悉的感覺嗎？”

史蒂夫看著上面的各項數(shù)據(jù)，放下報告：“……超級戰(zhàn)士血清?！?/br>
“對，不完整版?！被羧A德插話。

史蒂夫扭臉看他。

“他的體能沒有達(dá)到你的巔峰水準(zhǔn),但是……”霍華德深呼吸，“他確實接受過和你差不多類型的身體實驗?！?/br>
“他的各項身體機(jī)能都得到了提升，但是我們懷疑他還接受過其他改造，因為他體內(nèi)提純出來的血清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變異。”

“它們……似乎多了一些東西，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很清楚。”霍華德翻著巴基的報告，眉頭微皺。

“壞的方面還是好的方面？”史蒂夫追問。

“目前來說，除了讓巴基更強(qiáng)壯，沒有任何負(fù)面影響，不要擔(dān)心?！迸寮О参克?。

“那就可以?！笔返俜蚴种盖昧饲米烂?，“所以，你們在懷疑他之所以失蹤幾十年，可能和在他身上進(jìn)行的人體實驗以及九頭蛇有關(guān)？”

“很有可能?！迸寮Э隙怂牟聹y。

“畢竟不可能催眠后，他會重復(fù)九頭蛇萬歲，”佩姬開了個玩笑，“是因為他曾經(jīng)是九頭蛇的間諜吧？”

史蒂夫笑笑：“我猜九頭蛇不會想要他這個麻煩的?！?/br>
“不過……血清不是已經(jīng)沒有備份了嗎？”史蒂夫疑惑道。

“這事你問霍華德。”佩姬一扔筆。

“……OK，我可能，也許還保留了幾份你的血液樣本。”霍華德有些尷尬道。

“我的血？”

“只是……為了紀(jì)念。”霍華德有些氣短。

“按理說，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我和賈維斯的監(jiān)督下毀了才對，我們對于巴基身上變異版血清的來歷暫時還沒有頭緒?！迸寮б桓辈幌牖貞浕羧A德做了多少傻事的樣子。

“所以，我們可能需要你也重新接受一下檢查。”霍華德舉起手，“我發(fā)誓，這次我絕對不會留在任何樣本！”

“接受檢查我沒有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這個和平時期，”史蒂夫頓了頓，“我覺得還是不造更多的‘超級士兵’出來的好?！?/br>
“當(dāng)然?！被羧A德咧咧嘴，尷尬附和。

“所以，關(guān)于九頭蛇活動的痕跡……”史蒂夫看向佩姬。

佩姬腿交疊起來：“我們這幾次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特工，失去了一些?！?/br>
“這本該還算……正常。”

“但是，這次弗瑞不知道從什么途徑找回了一具尸體。”佩姬深呼吸，“尸檢的時候在他的身體各處發(fā)現(xiàn)了微孔注射的痕跡?！?/br>
“對，就是你當(dāng)初接受注射的那種。”佩姬肯定了史蒂夫的猜想。

“then，有些事情就串起來了?！被羧A德總結(jié)。

“其實，端倪很早就有了。我把你的樣本放在了銀行保險柜里，我不知道消息是怎么泄露的，但是我多次遭到了襲擊是真的?！被羧A德認(rèn)真道，“并且，在之后，我還被陷害，通過黑市對外出售軍火?！?/br>
“我從沒做過這些?！被羧A德最后強(qiáng)調(diào)道。

“我相信你?！笔返俜蛐πΓ八麄兡荛L出兩顆頭，我們就再砍掉十顆就好了，他們永遠(yuǎn)都不會成功的?！?/br>
“你確實是很開心是不是？”佩姬看著史蒂夫的側(cè)臉，微微安心，罷了忍不住歪了話題。

史蒂夫額了一下：“相比較老對手重新出現(xiàn)，我……嗯，就是，我收到了個禮物?！?/br>
“禮物？”

“對。”

史蒂夫示意他們等一下，從會議室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帶了個大包。

“這是什么？”霍華德好奇道。

史蒂夫彎起唇角：“說起來，它還是出自你手?！?/br>
霍華德眼睛瞬間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