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someunspeakableimpulse——②”娜塔莉特手扶著杯子在桌面上磕了磕，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一般情況下，我沒有的?！?/br>
“并且，我決定再也不要有了?！?/br>
“你的口音變了?！笔返俜蚱戒佒睌ⅰ?/br>
娜塔莉亞看他：“哦，那你更喜歡我原來的那種嘛？”說話間，口音已經(jīng)變成了德國那邊的口音。

“你怎么知道的？”史蒂夫繼續(xù)，神色平靜，“知道是我們開的酒吧？”

“你是我第一個見到的，能把審問做的這么無趣的男人。”娜塔莉亞意義不明的感嘆了一句。

隨后她抱起自己的胳膊，重重靠到椅背上，一笑：“先生們，我是一個間諜。”

拖長卷翹的尾音和玩笑意味夸張到假。

史蒂夫舌頭在嘴里繞了繞，對…這個答案幾乎能解決他接下去的一系列問題。

很明顯，他問不下去了。

娜塔莉亞翹起唇角，樂。

巴基微微抬起雙手，按到桌面上，把視線吸引過來。

“你叫娜塔莉亞是不是？”他側(cè)頭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娜塔莉亞，神色有些慣性的輕佻。

“你會把今晚見到的事情說出去嘛？”他開門見山。

“well……”娜塔莉亞聳肩，“這取決于你們?！?/br>
巴基皺了下眉毛：“為什么？”

“如果你們覺得我說了，不管我說不說都沒有任何意義?！蹦人騺喢蛄丝谒?。

“……”

“——oh”巴基發(fā)出喪氣的一聲動靜，趴到了桌上，“damn，她說的不錯?！?/br>
娜塔莉亞神色自若地轉(zhuǎn)著手里的玻璃杯：“toldyou——我是個間—諜——”

“我累了，我累死了??！”巴基抱著自己的腦袋，咸魚一樣放棄掙扎。

史蒂夫……果然在場的沒有一個人適合做這種事。

“走吧，”他看了眼娜塔莉亞，“我們……去找個地方，makesomefire——”

巴基搓搓自己的臉，腿往外面別了別，伸直胳膊，示意女士優(yōu)先。

就像之前一樣，一前一后，夾著娜塔莉亞往前走。

對此，娜塔莉亞毫無反應(yīng)。

巴基有種感覺，她其實就是好奇接下去還會發(fā)生什么而已，和逃不走完全是兩碼事。

幾人越走越偏，挪向了布魯克林人跡罕至的地方。

安格斯速度越來越慢，娜塔莉亞干脆上前一步，湊近他：“安格斯，你是什么？”

“不！”

“不要回答?！?/br>
“「塞壬」?！?/br>
史蒂夫……

巴基……

娜塔莉亞抬手抱住安格斯的肩膀，吧唧親了他一口，笑的樂不可支：“我可真的是太喜歡你了。”

安格斯不明所以。

史蒂夫把安格斯拉到自己的身邊，看了娜塔莉亞一眼，弓腰：“上來。”

安格斯趴了上去。

娜塔莉亞挑了挑眉毛，過了一會兒，她落后幾步和巴基并齊，張嘴。

巴基打斷她：“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br>
“甚至是我們在去哪兒？”娜塔莉亞比劃了一下，“我是個女人，和你們?nèi)齻€男人在一起。你們其中一個還帶著分開的……肢體?！?/br>
巴基……

“附近有個廢棄的鋼鐵廠，他們那里有現(xiàn)成的鍋爐?！卑突恕?/br>
史蒂夫腳步頓了一下，隱晦地看了眼巴基。

他……的記憶在恢復(fù)嘛？

看著神情自如的巴基，史蒂夫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刻提醒。

娜塔莉亞側(cè)了側(cè)頭：“你們怎么知道那種地方的？”

“我們過去經(jīng)常去那里玩?！卑突植宥?，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懷念。

“這里變化很大，是不是？?！蹦人騺嘃c點頭。

“確實，變太多了?！卑突垂醋旖?，“這里曾經(jīng)有個學(xué)校……”

史蒂夫聽不下去了，扭頭喊了一聲：“詹姆斯——”

是警告的意味。

巴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自己的名字，娜塔莉亞遺憾地嘆了口氣。

……要命了，這個女人。

之后一段時間里，他們徹底地沉默了下來，直到目的地。

安格斯站地遠遠的，史蒂夫把自己的外套給了他。

巴基時不時給正在試圖在只剩一層空殼的鍋爐里摳出些碳的史蒂夫幫把手，順便盯著娜塔莉亞。

娜塔莉亞看著他們忙活，然后盯著史蒂夫的側(cè)臉：“你們知道嘛？我比看上去大多了?！?/br>
沒有人搭話，她吸了吸鼻子。

“你叫詹姆斯？挺普通的?！蹦人騺啌芰藫茏约旱念^發(fā)，“而你叫史蒂芬?！?/br>
“巴基是昵稱嘛？我聽到安格斯這么喊你?！?/br>
依舊沒有人回答。

“我本來的目標是霍華德，但是，他愛瑪利亞，”娜塔莉亞也不惱，“所以我選擇了別人?！?/br>
“雖然沒能成功擠進斯塔克的家庭，但是我倒是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br>
“畢竟斯塔克……非常非常健談?！?/br>
“你們知道美國隊長嘛？”她笑起來。

史蒂夫手一拐，和巴基的胳膊一撞即離。

“好像是叫史蒂夫，他還有個好朋友，詹姆斯·巴恩斯？我記得?！蹦人騺喕貞浿?。

史蒂夫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聽上去可真像，史蒂夫，史蒂芬，”娜塔莉亞笑了笑，“其實安格斯也沒錯是不是？”

“怪就怪在他們聽上去真的很像。”

史蒂夫粗暴地把殘肢從包里扯了出來，面色不改色地往爐子里扔出了殘肢。

娜塔莉亞對上那雙明顯還在活力滿滿地瘋狂轉(zhuǎn)動的眼珠子，安靜了。

“火柴？”史蒂夫看向巴基。

巴基摸了摸自己身上，攤手。

“here——”娜塔莉亞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了一個微型炸彈，扔給了史蒂夫。

史蒂夫抓著手里不過兩指節(jié)寬的小圓盤有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