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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拗,一旦認定了的事便沒有人能勸阻得了。 若他有想要的,便會努力去爭取,可若爭取不到,也絕不會拿其他的搪塞將就。 這是他一貫的待事態(tài)度。 ——尤其,是對于感情一事。 況且,無論如何,他們感情的事,又如何輪得到旁人置喙? 而這話剛落在口邊,謝嘉言心念微動,想了想,換了個說法:“那我就和你一起離開。” 他唇角微微上揚:“你不是很懷念住在村莊的那些日子嗎,我們可以去很多類似的地方,走在田埂地頭,沐晨陽,吹晚風,看日升日落,你想要吟詩、作畫、彈琴,我都可以陪你……” 這般說著,那些愉悅美好的畫面仿佛也躍然腦海。 他正縱容遐思,卻突然感覺臉頰處卻被啄了一下。 在反應過來那柔軟的事物是什么后,一股熱流登時涌上面門,謝嘉言面色漲紅,腦中頓時一片混沌。 她她她……親了他? 而小姑娘軟軟糯糯的聲音也隨之響起:“我已經(jīng)蓋章了哦,那我們就是約定好了的,誰都不許反悔。” “到時候,你要陪我一起去很多地方,去看江川山河,去見很多人和事……” “就約定在。”明姝的語氣很是鄭重,“咱們都干出一番事業(yè)的時候。 ” 聽她意氣滿滿的話語,謝嘉言輕笑出聲:“那明姝可要加把勁,早些達成所想,可莫要等到路都走不動的時候,要我背著你去看。” “才不會呢!”明姝很有干勁,她在他肩上蹭了蹭,“我還要等功成名就了,再來和你成親呢。”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那么點渣男發(fā)言的感覺,可明姝說的時候卻是十成十的真情實意。 聽了這話,謝嘉言眼睫顫了顫,而后輕聲道:“可我不想再等了……” 明姝:嗯? 而接下來,謝嘉言用實際行動向她展示什么叫不想再等了。 直至進入一座陌生宮室,明姝才驟然發(fā)覺,謝嘉言既沒有走出宮的路,也沒有去太醫(yī)院,而是來到了慈寧宮——皇太后所居住的地方。 如果說在坤寧宮體會到的是秋風掃落葉般的凄慘待遇,那慈寧宮給予明姝的就是春風拂面般的溫暖。 在醫(yī)女替她診看傷情的時候,殿上燒著兩個炭盆,暖融融一片,生怕她凍著了。 待明姝料理傷口上好藥,又重新整理好著裝后,謝嘉言才進了殿,低聲詢問醫(yī)女:“她傷況如何” “姑娘的傷處只是看著嚴重,未曾傷到筋骨,稍作休息便是,并無大礙?!?/br> 明姝跟在后面小小聲:“我就說沒事嘛……” 她如今的體質也是很不錯的,這么點痛感還不至于撐不在。 換句話說,若要真有事,她哪來精力能和謝嘉言一路絮絮叨叨,不早就暈眩過去了。 殿外已經(jīng)備好了送她出宮的轎輦,明姝有點忐忑,回過頭問:“我要不要去給皇太后請個安再走呀……” 聞言,謝嘉言揉了揉她的小腦瓜,含笑輕聲道:“不急,往后多的是機會。” 他一手安撫她,另一手卻握著東西,明姝定睛望去,卻是一枚卷軸。 見明姝打量目光,謝嘉言揚了揚卷軸,笑意恣肆:“總得要做好兩手準備才放心?!?/br> “這是……”明姝有些不確定。 “自然是賜婚的懿旨 ”他答得坦然,小心地扶著她上轎,語氣帶點調侃,“難不成明姝還真想要我去搶親嗎” “至于你那表哥?!敝x嘉言眼中暗色一閃而過,“他還不配當讓我搶親的人。” 聽他提到蘇延,明姝動作一僵,瞬時想到了那所謂的殺人系統(tǒng)。 以蘇延對她所存的執(zhí)念,指不定就要遷怒到謝嘉言身上。 她須得將這件事告知謝嘉言才是…… 明姝在心中打好腹稿,斟酌了一番,才扯著謝嘉言的衣袖,正色道:“我覺得……蘇延有點不對勁…” 此番從宮中歸府,是謝嘉言送的明姝。 一路牽引著她下馬車,在侍女攙扶她入府時緊緊隨在身后,全然沒有避諱旁人打量的目光。 ——這幾乎是在無言地昭示著,兩人的關系匪淺。 明姝剛回到院子,承嘉候便忙不迭地派人來詢問此事。 想到他們大概不會馬上就在一起,為了防止承嘉候腦補過多,明姝答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回應得很是謹慎。 而待傳話的人復述明姝的話時,承嘉候聽得話語中透露的可能性,心中大喜。 那可是齊王世子,皇上的親外甥,身份本就尊貴至極,更莫說他還是大慶出了名的英才人物。 家世好、才學高、品貌佳,不知道是多少人家眼中的乘龍快婿。 是承嘉候先前縱然心中有意,卻都不敢妄想的結親人選。 若這回真能成了他的女婿,不知道要叫多少人家眼紅。 想是這般想,可承嘉候在看到身邊蘇延陰著臉沉思的模樣,登時像是被澆了盆涼水,心中喜悅頓時消去大半。 差點忘了,他身邊還有著這么個小賊一直虎視眈眈,對明姝心存妄念,還用陳年的把柄要挾于他…… 若說先前他對蘇延雖然心中很不滿,卻還是有三分滿意,這會有了謝嘉言做對比,那點滿意瞬時半分都不剩了。 如今他看著蘇延,腦子里只有兩個大字——礙眼! 正當他心中盤算著,要怎么料理了他的時候,耳邊傳來道陰惻惻的聲音:“侯爺不會是意動了吧?” 聽了這話,承嘉候沒忍住打了個哆嗦,賠笑道:“怎么會怎么會……” 他現(xiàn)在還是不敢和蘇延撕破臉,言語上仍是應承著他,可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蘇延也懶得管承嘉候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面上表情陰晴不定,修長手指在桌面上敲擊著,心中只在想: ——明姝被召進宮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為何又會和謝嘉言扯上關系…… 這幾日,蘇延心中一直煩躁得很,他雖然有些探尋信息的門路,可卻也是難以窺測到皇宮之事的。 因此,對于那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全然不曉。 況且,他先前對謝嘉言的算計約莫也失了效,需得另擇方法才是。 當然最快捷的方式便是立刻定下與明姝的婚事。 可承嘉候在那日之后就一直搪塞他,每每他問起就是好言好語,可就是絕口不提定下婚約一事。 而在他原本的估計里,應該是要承嘉候強行定下婚事,他再溫言細語安慰明姝這只是緩兵之計,而后再細水長流相處,一步步攻下她的心。 可承嘉候不配合做這個惡人,他的計劃便只能擱置。 而自從他重生綁定系統(tǒng)后,便很少有這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了。 這讓他感到甚是焦躁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