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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還是止不住心底的愧疚。尤其是這樣一位疼愛女兒的母親病著躺在床上,口中還在喃喃著她的女兒。 “有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不該活著?!?/br> 劉菊芬原本瞇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她抬手將陳茵臉上的眼淚擦拭干凈,笑的溫柔,“傻孩子,哭什么?你的生命能夠在乖寶的身上延續(xù),媽心里很高興,特別高興。你也是媽的好女兒,但是媽也會想念乖寶。可你卻不用因為這個而愧疚自責,思念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情感,但這并不表示我會怨你?!?/br> “你……不怕我嗎?”說起來,她這樣的情況便是借尸還魂了吧? 劉菊芬還握著她的手,聞言笑道:“又在說傻話了?!?/br> 陳茵忽而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落地生根。 她又何其幸運,能夠遇到這樣一個好mama? 上輩子的她,同族人很多,朋友很少。但或許是家族太大的緣故,與她最為親近的便是從小將她帶在身邊教導(dǎo)醫(yī)術(shù)的爺爺,其他的哪怕是生身父母,感情都淡薄的很。 而那樣淡薄的相處,她自己習慣了,她的父母也習慣了。 也正是因為這般,在來到這個年代之后,她不曾驚恐,也不很擔心那邊的家人。爸媽還有弟弟照顧,爺爺也已經(jīng)去世,她是真的沒有什么好掛念的。 “媽,謝謝您。” “你我既然有這一世母女緣分,這是老天給的機緣,我們隨緣珍惜就好,母女之間,哪兒用得著說什么謝謝呢?” 這一刻,陳茵能夠感覺到,她們二人心里的心結(jié)都解開了。 過了一會兒,藥熬好了,粥也煮的差不多了。陳茵從二哥手里接過了藥碗,吹了吹氣,又自己用唇試了試溫度,感覺溫度將好才又遞給劉菊芬,“媽,現(xiàn)在溫度剛好,您就一口氣喝了,這樣效果好?!?/br> “好?!眲⒕辗覒?yīng)下,從陳茵手里將藥碗接了過去,果真一口飲盡。 就在這時,陳冬葵也將熱粥端了進來,陳茵便一口接著一口的喂她。 喝了藥,劉菊芬就躺下睡著了,陳玄參說道:“茵茵,你也去睡一會兒吧,好好休息,這兩天媽的身體可需要你顧著呢?!?/br> 另一邊陳冬葵和后來進來的張青青也在一旁勸著。 “好,那我去睡一會兒,若是媽有什么情況,你們隨時叫我啊?!?/br> “知道了?!?/br> 不過陳茵的方子開的還是極為對癥的,劉菊芬一副藥喝下去之后,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夜里也睡得十分安穩(wěn),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過來,頭不痛也不暈了,身上也沒有什么酸楚的感覺。 陳冬葵正在廚房里,打算將昨晚的粥熱一熱,就看到劉菊芬進來了,他一下子起身走到劉菊芬面前問道:“媽,你怎么起來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沒事兒吧?” 劉菊芬擺擺手,“茵茵的藥特別好,我就吃了一副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好了,什么問題都沒有?!?/br> 可陳冬葵還是不放心,剛好看見陳茵就在廚房門口,他沖著陳茵招了招手,“茵茵,媽起來了,你過來給媽瞧瞧,看看她身體可還有哪里不舒服的?!?/br> 早上她就收到了功德值,自然知道她媽病情大好。 不過陳茵心里也不是很能放心的下,走到劉菊芬面前說道:“媽,還是我再給你把個脈吧?!?/br> 劉菊芬十分大方的將胳膊伸到陳茵面前,“我知道你不自己看看肯定不放心,喏,把吧?!?/br> 劉菊芬語氣輕松,臉上帶笑,陳茵原本擔心的心情也消下去了??粗鴦⒕辗疫@個模樣,陳茵也十分慶幸昨晚她們母女二人推心置腹了一番。心結(jié)困在心中,對身體總是不好的,解開了多好。 早飯過后,劉菊芬拉著陳茵到了她的屋子里,又對其他人說道:“我跟茵茵要說點私房話,你們都給我離遠點啊?!?/br> 陳冬葵跟自己媳婦對視一眼,然后又瞧了陳玄參一眼,無奈點頭,“知道了,媽?!?/br> 劉菊芬走到屋里靠西邊的那個箱籠處,說道:“這里,是我給乖寶立的一個衣冠冢,以后這便是你的jiejie,你也來拜拜她吧?!?/br> 縱然心結(jié)解開,可劉菊芬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眶還是紅的,但卻沒了以前的沉痛,“至于那兩個傻小子,他們?nèi)羰亲约喊l(fā)現(xiàn)了,咱們也不瞞著他們,若是發(fā)現(xiàn)不了,其實也挺好的。” 等到陳茵拜完,劉菊芬又對著那箱籠說道:“那兩個傻小子若是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乖寶你也不要生氣,這并不能說明他們就不是真的疼愛你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除夕這一天,白天他們都忙著貼對聯(lián)、貼福字,陳冬葵剛剛將大門的對聯(lián)兒貼好,抬眼就看到在老遠的陳漢民一家子。 “媽,叔和嬸他們來了。” 劉菊芬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不慌不忙的拿出幾個洗的干干凈凈的碗來,給倒了四碗紅糖水。 陳茵他們的二叔陳漢民是陳漢生的弟弟,在陳家老兩口都沒了以后,就去了縣城討生活。后來紡織廠招工,陳漢生就去了,混到如今已經(jīng)是紡織廠的主任兼會計了。 雖然后邊陳漢生去世以后,兩家走動的少了很多,但是每年過年的時候,陳漢民還是會帶著一家人回來的。用他的話說就是,甭管他在外頭混出了什么名堂,塘壩村永遠都是他的根。 大門敞開著,陳漢民和他媳婦何花臉上都掛著笑。 就算大哥不在了,大嫂做事也永遠都讓人心里舒坦。 “大嫂?!?/br> 后又問候了陳冬葵他們,最后將虎子抱起來樂呵呵的這才在椅子上坐下。而劉菊芬同樣也問了問陳佳澤和陳佳妮的情況。 “喝糖水,甜甜嘴。” 說完,劉菊芬又將桌上的糖果瓜子抓著往他們面前推了推。 陳漢生說道:“嫂子,這些年辛苦你了,家里都還好吧?” “好,都好。” 何花也說道:“嫂子,若是家里有什么困難,不要忘記還有我們,雖然離的遠了,可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至親?!?/br> 劉菊芬點頭,“我們在鄉(xiāng)下哪兒都好,分下來的糧食加上自留地的糧食,一年很夠了。糧食不用cao心,基本也就沒有什么需要我們cao心的大事兒了。倒是你們,供應(yīng)糧都還夠吃吧?” “夠呢?!?/br> 何花挺喜歡這位大嫂的,年紀也沒有比她大了多少去,但卻真真將長嫂如母這四個字做到了極致。所以這么些年來,即便是距離遠了,可他們的關(guān)系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緊密。想想若是她娘家那位嫂子,她可巴不得斷了那門親才好呢。 一邊說這話,何花也一邊將他們帶來的禮都拿出來,“知道青青有了身子,這是漢民跟他們廠長軟磨硬泡換來的麥乳精,小孩子都能喝,只是實在換不到多的了。這些布,給孩子做兩身衣服。還有這些糖果,